中學生《左手的掌紋》讀書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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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文一

中學生《左手的掌紋》讀書筆記

知道余光中這個名字是在國中語文課本里,那一首《鄉愁》徹徹底底地吸引了我,一個對文學懵懂的少年。些許日子後,在高中的語文課本里又見到了一片名叫《聽聽那冷雨》的散文,其中的一句“聽聽,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聞聞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又徹徹底底地吸引了我一次,而且在每次上早讀課時我總會先讀這篇文章,大聲地朗讀出來,以至同桌極其厭煩我每次都讀這篇文章,我心裏卻越讀越有感覺,越讀越有味道,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在吸引我,只是每次見到它,這段文字,這篇文章總覺得很貼近我,直到現在,時隔了4,5年的時間後,我讀《左手的掌紋》中這篇《聽聽那冷雨》都依舊激動不已,害得女朋友還追問我以前似乎有過什麼青澀回憶?我暗自竊喜,是的,有一段青澀回憶,就是從那冷雨開始。寒假至今,我一直在讀余光中老先生的散文集《左手的掌紋》,一邊是在感嘆這位文學大師文筆之精湛,潤色之如神,另一邊在細細地分析,瞭解這位大師的人生經歷,希望從中有點啓發或者有所借鑑。在看他的散文時,總覺得這是一首詩的擴大化,亦或者本身就是一首詩,譬如“蓮蓮相連,蓮瓣的千指握住了一個夏天,放走了一個夏天”,譬如“月光是史前誰的魂魄,自神話裏流瀉出來,流向夢的,夜的,記憶的每一個角落”。

深度,密度,在餘老的散文中總是恰如其分,細細探究總覺得別有一番風味。少年奔波,少年輕狂,少年亦舞夢。餘老的經歷也可以說是一首詩,在他的人生經歷中,詩便是他本身,他本身便是詩。從金陵城下到蜀地僻隅,從廈門沐風到海外潤雨,詩似乎一直在陪伴着他,情一直在鼓涌着他,尤其是鄉情,尤其是對身後的一片黃土有着深深的眷戀。在散文集裏,這種情溢得滿滿的,滿滿的愁,字裏行間,總不乏思念,總不乏感觸。是的,隔着淺淺的海峽,那個時候的他確實是遙遠而貼近的愁。現在倒好了,兩岸的不斷交流與溝通想必能減輕餘老的這種鄉愁,但是,隔了幾十年,再踏上那片魂牽夢縈的土地時,愁更愁,情更溢了吧。看似陌生,實則更親切,親切之餘,便有詩的靈感,文的風骨。

許多時候,貼近心聲的東西是最能打動人的。餘老的文章裏,寫的最多的就是心聲的傾瀉,真真實實的傾瀉,鉗上詩的骨架這心聲便上了一個臺階,但它始終只是心聲罷了。他在《剖出年輪三十三》裏寫道:“真正的詩人,該知道什麼是關心時代,什麼只是追求時尚。真正的詩人,不但需要才氣,更需要膽識,才能在各家各派批評的噪音聲之外,踏踏實實,走自己寂寞然而堅定的長途。”是的,真正的詩人便是這樣一種獨立而寂寞走着的人,餘老是,詩中的餘老也是,散文中的餘老更是。詩與散文,本身不那麼聯繫,即使有聯繫,也不會很密切,但是餘老做到了,做到了如何使詩與散文在親密的聯繫,水乳交融。合上這本厚厚的散文集,感覺心裏似乎清澄了些。夜色裏,安靜的風偷偷溜進窗門,顯得更安靜了。咋一看,其實,這段夢還未老。

範文二

文雜情亦雜,作家的情感像噴涌的泉,豐富多樣,即使這樣,讀完這本書之後,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貫穿始終的兩種情感。一是思鄉愛國,二是念女思親。

先來談談我對他第一種情感的理解。

在《從母親到外遇》這篇文章中,余光中把大陸比作母親,臺灣比作妻子,香港比作情人,歐洲比作外遇。余光中出生在南京,爲了躲避戰亂。18年後,他與母親離開大陸,去了臺灣,一住就是37年。期間他也在香港和歐洲待過。其實,余光中待在祖國的時間是很短的,但是,他的根在祖國,因此,他把大陸比作母親,臺灣比作妻子不無道理。他這樣說:“燒我成灰,我的漢魂唐魄仍然縈繞着那一片后土。那無窮無盡的故國,四海漂泊的龍族叫她做大陸,壯士登高叫她作九州,英雄落難叫她做江湖…”“我離開她時才21歲呢,再還鄉時已經64了;掉頭一去是風吹黑髮,回首再來已雪滿白頭……”“這許多年來,我所以在詩中狂呼着,低語着中國,無非是一念耿耿爲自己喊魂,不然我真的會魂飛魄散,被西湖掏空。”即使余光中離開了中國,在他鄉生活時間太長,他也無法真正融入他鄉,因爲他身上流淌着的是中國的血液,血液裏流動的是龍族的氣息。

在《地圖》這一文中,我又清晰地感受到了文章跳躍的脈律。他說,去新大陸的行囊裏,他沒有像肖邦那樣帶一把泥土,畢竟,那泥土屬於那島嶼,不屬於那片古老的大陸。他帶去的是一幅舊大陸的地圖。密歇根的雪夜,蓋提斯堡的花季,他常常展視那張殘缺的地圖,像凝視亡母的舊照片。那些,在嘉陵江上,在那裏,他從一個童軍變成一個高二的學生

我沒有試過離開祖國,無法真正理解身在他國的余光中在每個夢囈的日子裏是怎樣低聲呼喚中國的名字,但我能體會這種感覺。身在佛山,每當我翻看廣東地圖,我的目光也總會落在東海那個小鎮。我總會想起那兒的雲淡風輕,那兒的淺海藍天,那兒的閩南細語,那兒的擂茶歡鼓……於是,我更能想象,離開了中國大陸的余光中,每每勾起他的思鄉情思時,眼眸裏是泛着怎樣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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