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八怪紀念館導遊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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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怪紀念館位於金農故居西方寺內,展廳中陳列有"八怪"書畫,供遊客品賞。下面是本站帶來的揚州八怪紀念館導遊詞,僅供大家參考。

揚州八怪紀念館導遊詞

篇一:揚州八怪紀念館導遊詞

歡迎各位遊客來到中國歷史文化名城——揚州。我是大家此行的陪同導遊==。

揚州在其漫長的發展過程中,伴隨着經濟的幾度繁榮,積澱了厚重璀璨的揚州文化。一大批政治家、文學家、藝術家曾經在揚州爲官、遊訪,留下了大量的名篇佳作。唐代的李白、杜甫、白居易、杜牧等曾先後在揚州生活。康乾時期,以鄭燮、金農等爲代表的"揚州八怪"畫派在中國畫壇獨樹一幟。我們今天參觀的就是揚州八怪紀念館。

現在請大家帶好隨身物品,關好車窗隨我依次下車。大家要記住我們所乘車輛的停車地點、車牌號以方便集合,現在我們隨着前面這條駝嶺巷往前走就能到達八怪紀念館。揚州街巷有三個特點:多而奇、短而窄、曲而幽。

順着路往前,在我們的右手邊可以看到一棵唐代古槐樹,已有一千三百年樹齡,這是南柯一夢的舊物,在漢語中有一句成語叫“南柯一夢”這個成語來源於公元九世紀中國唐代作家李公佐的小說《南柯太守傳》。

現在我們來到紀念館門口了,紀念館設在金農曾寄居的西方寺內。西方寺原是隋代建於江邊的避風庵。據說,唐貞觀年間,庵前出土三尊佛像,轟動朝野,唐太宗李世民取佛地西方淨土的意思敕名爲“西方禪寺”。唐永貞元年遷到這裏,後毀於兵火。我們現在看到的“西方寺”是明代洪武五年重建的,揚州八怪紀念館是1993年在西方寺的基礎上修建而成的,同年 11月22日對外開放,這一天正好是鄭板橋誕辰300週年紀念日。紀念館是唯一一個集中介紹八怪的地方,現爲省級文保單位

紀念館由門廳、迴廊、大殿、展廳、金農寄居室及東園六部分組成。門廳背面是鄭板橋的書法“歌吹是揚州”。

過門廳在我們正前方的就是西方寺的大雄寶殿,這是擁有六百多年曆史的楠木大殿,也是我們揚州現存最古老的大殿。在大殿前有一個儲水的器物叫鐵鑊,揚州曾陸續出土了九隻,這說明早在1520xx年前,揚州的鑄鐵技術就相當發達了。

進入大殿,正前方是揚州八怪羣雕塑像圖,揚州八怪是指活躍在清代畫壇上一批具有創新精神的人物,前後共產生十五位有代表性的畫家。八怪並不是指八個人,當時在揚州賣畫爲生的也不僅僅是這十幾位。這裏的“八”只是一個虛數,泛指多。“怪”是指這羣畫家打破常規,勇於突破,開創崇尚自然,貼近生活的一代新風。在揚州八怪生活的年代,在畫壇上佔統治地位的是宮廷畫家,八怪畫風與正統畫派格格不入,他們就拿八怪這個詞鄙視這羣在揚州的民間畫家,稱他們是書畫界的醜八怪,但現在的八怪則是對這羣文人的高度讚賞。

揚州八怪生活在清代康雍乾時期,康乾時期我國經濟繁榮,國力強盛,俗稱康乾盛世。揚州從公元前486年誕生起,就一直是中國古代水陸交通樞紐。大運河、長江在此交匯,富商大賈,四方雲集,尤以鹽業興盛,揚州富甲天下,成爲兩京之間最重要的經濟城市。經濟繁榮也促進文化的興盛,再加上清代官吏崇文,鹽商養士,形成天下文士,半集維揚的文化景象。

揚州八怪大都布衣,其中只有鄭板橋、李方膺、高鳳翰等做過小官。貧苦的生活,失意的科舉,使八怪的詩畫貼近生活,富有哲理,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揚州八怪只有羅聘和高鳳翰是揚州人,其他都是客居揚州,以賣畫爲生,註定了他們詩書畫印四位一體的創作方式。一邊大量創作,一邊不斷尋求藝術上的突破,成爲領異標新的佼佼者。

揚州八怪雖逢盛世,卻命運多舛,三位少年喪親,四位中年丟官,多人晚來殘疾,十幾位流寓揚州,但他們堅持筆耕,大膽創新,無古無今的八怪創新精神建立了中國畫的一代奇峯,他們以八怪之名成爲古城揚州一張富有文化魅力的名片。

揚州八怪以“怪”馳名,“怪”是他們最大的特色,也是他們最爲吸引人的地方。首先,是他們的行爲舉止與衆不同。其次表現在他們的藝術特點上領異標新,題材多樣,風格各異。鄭燮,號板橋,他是康熙的秀才,雍正的舉人,乾隆的進士,雖做官十多年卻兩袖清風。後因災荒被革職,回到揚州重操舊業,以賣畫爲生。起伏的人生閱歷使他寫出“吃虧是福,難得糊塗”等富有哲理的作品。此外如羅聘,年少喪父,一生布衣,是揚州八怪中年齡最小的一位。他擅長畫人物,有一幅《鬼趣圖》曾轟動一時,羅聘也被稱爲我國繪畫史上第一位漫畫家。其他人也是各有獨到之處,如汪士慎嗜好喝茶,李方膺以畫四君子爲主等等。

接下來我們要參觀的是金農寄居室。出了大殿我們可以看到揚州的市花——瓊花,市樹——銀杏,這座大殿有600多年曆史,而這個銀杏樹有700多年樹齡。銀杏樹前面是方丈室,也是當年金農寄居的地方。當時金農寄居的時候,寺廟已經非常破敗了。他曾題詩“無佛又無僧,空堂一點燈”,說明這裏是一片淒涼。七十多歲的老人住在這麼破敗的廟裏,也沒什麼其他念頭,便自雲“妄念都絕”,就和出家一樣,金農給自己取了個號“如來最小弟子”。金農住在寺廟,一邊賣畫爲生,一邊唸佛、寫經,還畫了大量的佛像。

金農寄居室前後兩進,前面一進是金農的唸佛堂,中間佛龕裏的佛像是金農自己畫的。金農生於杭州,年少時非常聰明,深受前輩期待,但後來因父親去世,家境驟變,30歲那年又生了一場大病,生活更加拮据,又屢試不第。這幅畫中金農穿着紅鞋,手中又撐着一竿竹子,也有撐破苦海,踏破紅塵的意思。兩邊還有一副楹聯“惡衣惡食詩更好,非佛非仙人出奇”,是金農贈給雙目失明的好友汪士慎的,意思是說穿的不好,吃的不好,但詩卻越寫越好;不是佛不是仙,但人很出奇。

最後我們去參觀一下東園景區,在旁邊有一方水池,名爲“鶴池”。金農生性愛鶴,居住在西方寺時,常攜鶴左右。以賣畫爲生,又以鶴爲伴,金農生活貧苦,以養鶴作爲精神寄託,也爲孤寂的生活增添情趣。紀念館依照他的詩句在此鑿了“鶴池”,取名爲“鶴池窺冰”。往前走有一個亭子叫竹泉亭,旁邊有一口宋井。金農擅長篆刻,,曾經刻了一方閒章,取名“竹泉”,金農常與友人在此喝茶賦詩。後人就在此井之上建一亭,旁邊再種些竹子,取名竹泉亭。

竹泉亭前面有一座六角形經幢,現在只有上半截,刻於五代十國時期,已有一千多年曆史。

揚州八怪紀念館雖然只有四千多平方米,卻匯聚了隋代的鐵鑊,唐代的古槐,五代經幢,元代的銀杏,明代的大殿,清代的八怪,以及現代的傳承,讓我們從古走到今。

篇二:揚州八怪紀念館導遊詞

一進入紀念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口鐵鑊,我看到旁邊的註解瞭解到,這其實就是一口鐵鍋,它是在南北朝時期用來鎮水的寶物,距今已有1500多年的歷史了,在我們揚州總共有九口這樣的鐵鑊,分別存放在瘦西湖、史可法紀念館和八怪紀念館等名勝古蹟內。我們沿着長廊向北走來到了具有七百多年曆史的楠木大殿。殿內有一羣清朝的人物石像正在“談畫論詩”,聽導遊介紹,揚州八怪其實是清代時期活躍在揚州的一批風格相近的革新派畫家的總稱,其中有代表性的人物包括金農、鄭燮、黃慎、李鱓、李方膺、汪士慎、高翔、羅聘這八位畫家。楠木殿內的四周陳列着八怪們的手跡,其中以金農和鄭燮的才氣尤爲出名,金農字壽門,號冬心,杭州人,人稱八怪之首,他還獨創了“漆書”字體,漆書體筆畫粗細懸殊,橫粗豎細,寫出的字別有意趣,金農最有代表性的作品有《墨梅圖》和《月花圖》等。

鄭燮字克柔,號板橋,江蘇興化人,他畫的竹子很有特色,人稱“鄭竹”。他的個人作品是以情入畫,以情寫作,代表作有《竹石圖》《板橋文集》等。在楠木殿的北門口懸掛着一幅《八怪神聚圖》,只見八怪有的登峯覓句,有的飲酒品茶,有的醉臥在花叢中,還有的仰伏在岩石上,畫得人人活靈活現,彷彿這羣畫壇怪人都活了過來。讓人叄拜不及。穿過了楠木殿,我們來到了金農的住所,金農在七十歲後就居住在這裏,這裏也是他和其它志同道和的畫友們的相聚之地,住所前後兩進,中爲客廳,左爲畫室,右爲臥室,客廳懸掛着他的自畫像,左右上下聯分別有他獨創的漆體題寫到:“惡衣惡食詩更好,非佛非仙人出奇”,從中可以看出金農的晚年生活十分的簡陋,但是他還是仍然十分酷愛寫詩作畫。

接着我們還參觀了飲茶亭和畫壁長廊。揚州八怪不僅給世人留下了精美的詩句和繪畫作品,更向世界推薦和宣傳了我們揚州。揚州八怪真不愧是一張揚州對外的“文化名片”。

篇三:參觀揚州八怪紀念館導遊詞

今天,我和爸爸媽媽一起來到八怪紀念館。剛剛來到了八怪紀念館門前,就被那古色古香的建築風格吸引住了,那是利用西方寺的古建築設計建成的。邁入正堂,便看見十來餘尊塑像,這些塑像神態各異,有的手握毛筆,好像正要伏案疾書;有的手捧酒杯,好像正要一飲而盡;有的低頭思索,好像在構思如何作畫;有的面露微笑,好像見了鄉音知己……我仔細端詳着這些塑像,忽然我看見了一個正在低頭思索的人,爸爸告訴我,那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書畫家,“傲世奇才”——鄭板橋,他是我們揚州人的驕傲,他最愛畫竹,在他少年時,在他的茅屋的南面有一片竹林,到了秋天和冬天,他便在窗戶上糊上白紙,日光月影中,竹影就會出現在紙上,鄭板橋說他畫竹“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鄭板橋不僅畫奇,書法也奇,

自成一家,頗有造詣。爸爸指着一幅書法作品說:“這就是鄭板橋著名的“六分半書”,你仔細看看”。我認真地端詳這幅字,發現這是將楷、草、隸、篆各體竄合在一起,十分獨特、優美。爸爸還告訴我,毛主席曾對鄭板橋的帖給予了高度的評價:“你再看鄭板橋的帖,就會感到蒼勁有力,這種美不僅是秀麗,把一串字連起來看有震地之威,就像要奔赴沙場的一名勇猛武將,好一派威武之姿啊!”“是呀,他的字看起來真有自己的風格,怪不得人們把他列爲“八怪之一”啊!”我不僅讚歎道。媽媽又補充道:“‘八怪’這個詞在當時的老百姓的眼裏可不是一個褒義詞,當時一批“正宗”的畫家看不慣揚州畫派,說他們是書畫界的‘醜八怪’”。

爸爸俏皮地說:“你看到現在,你贊同他們的看法嗎?”我搖搖頭說:“我不贊同,他們的畫派獨樹一幟,不拘舊法,給後人留下了寶貴的精神財富,他們非但不是“醜八怪”,應該是書畫界的“精英”呢!”我們帶着依依不捨的心情走出八怪紀念館,回首遙望那尊尊塑像,不禁想起鄭板橋的《竹石》:咬定青山不放鬆, 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西南北風。讓我們永遠銘記“八怪們”那種正直、頑強的品格和勇於創新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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