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s that okay?——脫口秀女王奧普拉的哈佛畢業典禮演講稿

來源:瑞文範文網 3.09W

was that okay?——脫口秀女王奧普拉的哈佛畢業典禮演講稿

Was that okay?——脫口秀女王奧普拉的哈佛畢業典禮演講稿

再大的失敗總會翻頁

“奧普拉秀”在同一時間段的電視節目中連續21年排名第一,我必須說我對於這個成功非常的滿足。但是幾年前,我覺得,在人生的某一時刻,你必須重新來過,找到新的領域,實現新的突破。所以我離開了奧普拉秀,以我的名字命名推出了我自己的電視網絡“奧普拉•溫福瑞電視網”,縮寫正好是“own(自己的)”。

在奧普拉•溫福瑞電視網推出一年後,幾乎所有的媒體都認爲我的新項目是失敗的。他們稱之爲一個“大寫的失敗”。我還記得有一天我打開《今日美國報》時看到頭條說“奧普拉搞不定‘自己的’電視網”……這正是去年我職業生涯最低谷的時刻。說實話,我壓力大到近乎崩潰,感到羞愧。

就在那個時候,faust校長打電話邀請我到哈佛做畢業演講。我心想:“讓我給哈佛的畢業生演講?我能跟這些世界上最成功的畢業生說什麼?我已經不再成功了啊。”掛了校長的電話後我去洗了個澡。那個澡,我洗了很長時間,洗澡時我突然想到一首古老讚美詩中的話:“終於,清晨來臨”,之後我就想,我的黎明也許要來了。我又想到那首讚美詩中的另一句話:“困難只是暫時的,都會過去...”

當我走出浴室時,我想:我遇到的麻煩,同樣會有結束的一天,我會把這一頁翻過去,會好起來的。等我做到了,我就去哈佛,把這個真實的故事告訴大家!今天我來了,並且想告訴你們,我已經把own帶上正軌了。

像這樣可以嗎?

我不得不坦言,在我25年的訪談歷程中,我所學到的最重要的,我們的人生有一個共同的公分母。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中的大多數人並不願意被分割。我在每次訪談中發現我們的“公分母”、我們想要的,就是——我們想要被證實、被認可。我們渴望被理解。

我的職業生涯中進行了大約35000個訪談,每每關閉攝像機後,幾乎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轉向我,用他們各自的方式,詢問着同一個問題:像這樣可以嗎?

布什總統這樣問,奧巴馬總統也這樣問,我在英雄口中聽到過這個疑問,同樣也在家庭主婦口中聽過這句話。我聽受害者這樣問,也聽過那些有罪行的人們這樣問,甚至碧昂斯也問我:像這樣可以嗎?

朋友或家人、支持者或敵人、每次爭論或邂逅的陌生人,有關每一次交流,我都可以篤定地告訴你們,他們都想知道一件事兒——“像這樣可以嗎?你聽得見我嗎?你看的見我嗎?我之所言是否對你有些許意義?”儘管這裏是facebook誕生的大學,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脫離虛擬,儘可能多和與你意見相左的人進行面對面的交流。

我非常理解在你們即將離開大學象牙塔一樣舒服單純的生活,把你們在哈佛裏積累的經驗拿出去實踐的時候,或多或少會有些焦慮與猶豫不決,但是無論你一路上經歷怎樣的挑戰、挫折、險釁、絕望,如果你自始至終都有一個目標,只一個目標,你就會找到真正的成功和幸福。這個目標就是:作爲一個人,你要滿足你最真摯、坦誠的自我表達,奮力拓展自己的人生領域,去追逐生命的最大化,去改變你周圍的親友,讓他們的人生也因你而不同。

神學家howard thurman將這件事兒闡釋的淋漓盡致,他說:“不要追問這世界需要什麼樣的人,捫心自問是什麼支持着你活到現在,然後就奔赴你的信仰,因爲這世界需要的就是人們充滿活力地活在世上”。這是世界需要的——正如來自勞德代爾堡的邁克爾•斯托爾岑貝格。邁克爾年僅8歲時險些喪命於細菌感染,雖然他活了下來,但卻永遠失去了雙手雙腳。須臾之間,原本充滿活力的男孩兒失去四肢,成爲殘疾人,他的命運軌跡在這一劫難之後被硬生生地扭轉。

但在失去一切之後,他聽懂了他的心,明白了自己真正想成爲誰,他拒絕整天坐在輪椅上沮喪、難過,而是選擇了在假肢的扶持下繼續奔跑、玩耍,甚至加入了高中的曲棍球隊。上個月當他得知波士頓馬拉松爆炸案後,有一些不幸的人同樣被截肢時,他決心用幫他們驅逐黑暗,於是和他的兄弟哈里斯創辦了,爲其他被截肢的人募捐。他希望集資100萬美元,等到XX年這對年輕的兄弟將把人們聚集在一起來支持波士頓,如同他們的社區支持邁克爾那樣。這個十三歲的孩子說:“他們一定會很傷心,因爲他們失去了生命中重要且永不復返的東西,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但是他們一定會振作起來的,他們只是現在還沒察覺罷了。”

不時地,你可能會失足跌倒,我們之中誰也難以倖免。對未來你會彷徨、憂慮、無所適從,但是我知道:只要你肯傾聽內心深處的聲音,你體內隱藏的gps定位系統會讓你迴歸人生本真,你會因此活的更奪目。

was that okay?像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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