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與主持:男生適用的自備稿件(精選5篇)
播音與主持:男生適用的自備稿件 篇1
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採星馳。臺隍枕夷夏之交,賓主盡東南之美。都督閻公之雅望,棨戟遙臨;宇文新州之懿範,襜帷暫駐。十旬休假,勝友如雲;千里逢迎,高朋滿座。騰蛟起鳳,孟學士之詞宗;紫電青霜,王將軍之武庫。家君作宰,路出名區;童子何知,躬逢勝餞。(南昌故郡 一作:豫章故郡)
時維九月,序屬三秋。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儼驂騑於上路,訪風景於崇阿。臨帝子之長洲,得仙人之舊館。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鶴汀鳧渚,窮島嶼之縈迴;桂殿蘭宮,即岡巒之體勢。(層巒 一作:層臺;即岡 一作:列岡;仙人 一作:天人;飛閣流丹 一作:飛閣翔丹)
披繡闥,俯雕甍,山原曠其盈視,川澤紆其駭矚。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舸艦迷津,青雀黃龍之舳。雲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軸 通:舳;迷津 一作:彌津;雲銷雨霽,彩徹區明 一作:虹銷雨霽,彩徹雲衢)
遙襟甫暢,逸興遄飛。爽籟發而清風生,纖歌凝而白雲遏。睢園綠竹,氣凌彭澤之樽;鄴水朱華,光照臨川之筆。四美具,二難並。窮睇眄於中天,極娛遊於暇日。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望長安於日下,目吳會於雲間。地勢極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遠。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懷帝閽而不見,奉宣室以何年?(遙襟甫暢 一作:遙吟俯暢)
嗟乎!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酌貪泉而覺爽,處涸轍以猶歡。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嘗高潔,空餘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見機 一作:安貧)
勃,三尺微命,一介書生。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有懷投筆,慕宗愨之長風。舍簪笏於百齡,奉晨昏於萬里。非謝家之寶樹,接孟氏之芳鄰。他日趨庭,叨陪鯉對;今茲捧袂,喜託龍門。楊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慚?
嗚乎!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蘭亭已矣,梓澤丘墟。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羣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一言均賦,四韻俱成。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播音與主持:男生適用的自備稿件 篇2
思念北方
作者:楊曉民
不止是河流
我的北方
不止是低低的兩岸、燕麥和夢幻
被淹死的渴念與恐懼
不止是空氣、陽光和雙座馬車
還有蜜桃、畫眉與妹妹的草帽
以及黑胸膛的山野
這些我都讚美
假如你歌唱
不止是甜美的呼喚
還有飛沙、祖先的白骨、蝗蟲吹奏的狂暴
以及風一樣劈開的松濤
在我的血管裏喧譁,和你岩石上的篝火
和遼遠而河一樣寬廣的地平線一起
打開我的天空和思想
不只是你,久久地凝望
這沉默而沸騰的土地
這飄滿麥芒與鐘聲的河流
我的北方
假如你祈禱
這些我都讚美
播音與主持:男生適用的自備稿件 篇3
在濤聲中喚你的名字而你的名字
已在千帆之外
潮來潮去
左邊的鞋印才下午
右邊的鞋印已黃昏了
六月原是一本很感傷的書
結局如此之悽美
——落日西沉
你依然凝視
那人眼中展示的一片純白
他跪向你向昨日那朵美了整個下午的雲
海喲,爲何在衆燈之中
獨點亮那一盞茫然
還能抓住什麼呢?
你那曾被稱爲雲的眸子
現有人叫作
煙
播音與主持:男生適用的自備稿件 篇4
他的左手扶着她的肩,右手緊緊拽着她的一隻胳膊。她的雙手總是握成半拳的姿勢,兩隻僵硬的胳膊扭曲着懸在空中。她的雙腳也變了形,走一步,身體便會激烈地晃一晃,遠遠望去,好似一個不倒翁。
他攙扶着她,一步一步地挪動。她每邁開一步,他彷彿都使上全身的力氣。或許是長期低頭彎腰的緣故,他瘦長的身體顯得有些佝僂。常有人遠遠對着他們的背影嘆息:原先是多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啊,一場大病把人折磨成這樣——不到30呢,可惜呀!也有人嘀咕:那男的肯定撐不久,總有一天會撒手,畢竟,他還年輕……
然而,從春到秋,自夏至冬,無論風霜雪雨,每天清晨,他們都會出現在這條沿江大道上。偶爾有熟人同他打招呼,他便會揚起臉,爽朗地笑着大聲說:“好多了,好多了,今天又多走了兩步呢!”
那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樣扶着她走在沿江大道上,看不出任何徵兆,颱風夾着暴雨席捲而來。呼啦呼啦的風聲,嘩嘩的雨聲和咣的物口當體墜地聲響成一片。“轟”的一聲巨響,身後的河壩決了一道口子,渾黃的河水咆哮着衝到馬路上。
風雨中,他和她像兩棵飄搖的小草,找不到着陸的方向。路上的水一點一點往上漲,很快便沒過了他們的小腿,大腿,腰和胸口。他們像兩片葉子,在水中漂浮。
他不再徒勞地叫喊,而是拽着她的手,慢慢地在水中挪動。一個小時後,他們被武警發現。他一手抱着一棵香樟樹的枝丫,一手死死拽着她,被救起時,他已經昏迷,人們無法將她的手從他的手心掰開。直到他甦醒過來,看到她傻笑的臉,他的手指一抖,兩隻緊扣的手才鬆開。
採訪抗洪現場的記者恰好看見這一幕,便問他:只要一鬆手你就可以脫險,可你沒這麼做,是怎麼想的?他囁嚅着:那時,哪還有心思去想呀?我只曉得,要像平常那樣拽牢她的手,陪着她慢慢地走。
說這些時,她嘿嘿地笑着,嘴角流出的涎水,如一串珠子濺落在他的手腕上,他慌忙拿毛巾給她擦嘴角。她吃力地擡起右手,用握不攏的手指扯起毛巾,笨拙地拭着他手腕上的口水,又傻笑着,踮起變形的腳,把毛巾往他臉上蹭。他立即半蹲下來,溫柔地把頭伸到她的手邊,任由她用沾着口水的毛巾,亂亂地擦着自己的臉。在後來播出的電視畫面上,人們看到他一臉平靜,看不到一絲劫後餘生的驚懼。
他和她依然在每個清晨出現。他們艱難挪動的每一步,都讓我堅信,世間真有這樣一種愛:可以分擔你一生的愁,不用海誓山盟,卻能在暴雨狂風中,陪着你慢慢地走…
播音與主持:男生適用的自備稿件 篇5
撐着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
撐着油紙傘
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悽清,又惆悵。
她靜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飄過
像夢一般的,
像夢一般的悽婉迷茫。
像夢中飄過
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飄過這女郎;
她靜默地遠了,遠了,
到了頹圮的籬牆,
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裏,
消了她的顏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悵。
撐着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飄過,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着愁怨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