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操主持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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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去年夏天,”超女”給國人奉上了一道茶餘大餐,那麼,冬天來臨的時候,33歲的天津演員郭德綱帶着他的德雲社又挑起許多人笑的神經。人們主動跑到小劇場,但更多人是通過網絡去聽幾乎已被遺忘的相聲 有人說,他拯救了相聲,也有人說,郭德綱熱只是一把虛火; 有人稱,他是相聲界的草根英雄,也有人在冷眼旁觀,或是冷嘲熱諷; 許多人欣喜相聲枯木逢春,也有很多人開始預測郭德綱現象何時“壽終”。 郭德綱說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說的相聲會突然這麼火,就像我們已經忘了相聲原來是真能讓人發笑的。 保住郭德綱,相聲晚死五十年? 就在相聲幾乎要從人們的生活裏消失的時候,郭德綱出現了 ★本刊記者/曹紅蓓☆/何亦周 彷彿眨眼間,在XX年歲末老百姓的話題裏蹦出了一個說相聲的,他叫郭德綱。網絡上、報紙上無處不流傳着他的故事和他的相聲段子。 今年春節期間。在北京南城能容納400人的天橋樂茶園,門口立着大牌子,上寫:今日客滿,站票10塊!事實上從去年11月份開始,郭德綱和他的德雲社在天橋樂的演出一直都是一票難求。 不僅是小劇場,XX年11月在天津中國大戲院、XX年1月在北京解放軍歌劇院、2月在北京天橋劇場,近來津京地區1000人以上的中型劇場舉辦的郭德綱相聲專場演出,場場爆滿。 尤其解放軍歌劇院的一場,演出7點半開始,期間郭22次返場,結束時已是半夜12點10分。劇場燈都拉滅了,全體觀衆還執著地站在黑暗裏,鼓掌。 他只是說了能讓人笑的相聲 “現在的相聲又能讓人笑了!”看過郭德綱和他的德雲社演出的人,大多會這樣介紹他的相聲。 對郭德綱來說,相聲的文本不必非得是一篇有中心思想的作文。他的相聲或許邏輯性不強,但是笑料碎,單位時間裏笑聲次數多。“相聲,使人發笑是第一特徵,也是它有生命力的地方。宣傳、教育、諷刺、歌頌功能,不是不能有,但不能放在第一位。”郭德綱現在的搭檔于謙認爲。 郭搞笑的祕訣沒有別的,其實就是全面向傳統迴歸。首先,用郭德綱自己的話來說,“老先生留下來的傳統相聲總共有1000多段兒,經過我們演員這些年不斷地努力吧,到現在,剩下200多段兒了。”郭德綱恢復了很多幾十年來沒人說過的段子。有一段《反七口》,德雲社每次演出這段之前,都得提醒場內觀衆:本段子內容可能使人反感。爲什麼還要演?因爲這段子對於訓練捧逗之間的默契是無可代替的,練好了10分鐘內能讓觀衆樂30次。“過去(練相聲時)是潑髒水把孩子也潑出去了,現在把孩子拾回來了,身上可能還掛着髒水,沒關係,您容我們慢慢擦。”德雲社內一名演員對記者說。 據說,郭德綱會的相聲、評書、大鼓、反串小戲、太平歌詞等加在一塊有600多段,加上一年到頭在臺上磨,不用記詞,熟練到就和在家聊天一樣,所以他的相聲聽起來地道,舒服。“不知舊物則絕不可言新。”張伯駒先生的這句話被郭德綱整日掛在嘴上。 郭德綱每次出場說同一個段子都有很多即興發揮。他的段子裏有“禽流感”“超女”“神六”;有武俠迷親近的內容,有文藝小資熟悉的腔調,也有直接從周星馳電影、網絡和手機短信裏摘來的笑料。郭德綱本人買私家車在上世紀90年代,但不影響他的段子裏出現“坐300(300路公共汽車)”“有一輛區間的”這樣極其草根的內容。“關鍵是心態融入老百姓,不是說過上好日子你就不是老百姓了。”于謙說。 迴歸劇場是郭的相聲迴歸傳統的另一種方式。郭德綱帶着德雲社在小劇場裏說了XX年,搞相聲大會(一下午或一晚上都是相聲),一天說8段兒,倆禮拜就得要小100段兒,還不能翻頭(重複)。 “其實郭德綱的活兒還沒強到那個程度。擱到三四十年代,郭德綱就一普通說相聲的。現在老一輩相聲演員走得差不多了,所以顯出他來了。”一位24歲蘇姓從事化工行業的“鋼絲”(郭德綱的fans)對本刊表示。郭德綱做的事,說得高一點就是相聲的文藝復興,低一點就是盡了一個說相聲的本分。“現在有一種說法,說郭德綱是非正統,我不同意。什麼叫正統?這好比是在天津走馬路,你總不能因爲街是斜的就說正南正北偏了吧?”蘇說。 不可能出現千百個郭德綱 相聲迴歸了它的藝術規律,沒準兒就能夠得到拯救,看到這一點的絕非郭德綱一人,在藝術上有這個實力的也還有他人,但如今有勇氣和韌勁做到的太少了。 郭德綱從小到大的奮鬥經歷,細講起來比《大長今》還勵志。單說他帶着德雲社在劇場堅持十年終於滿座,德雲社也由仨人發展到小三十人的過程,正應了早年撂地說相聲的那句話:平地摳餅,對面拿賊。 郭德綱1973年天津生人,在純正的傳統曲藝環境中長大,8歲學藝,先拜高祥凱學評書,同年跟常寶丰學相聲。80年代末,郭德綱在天津曲藝團給陶大爲捧哏。相聲名家馬志明那時候也在曲藝團,他對本刊回憶起郭的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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