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戀愛中的波伏瓦》心得有感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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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戀愛中的波伏瓦》心得有感3篇

讀《戀愛中的波伏瓦》心得有感一:

看《戀愛中的波伏瓦》書名,以爲會是關於西蒙娜?波伏瓦與薩特一生的精神之戀,看了才知,是薩特告訴波伏瓦自己在與她的“必要的愛情”之外有了與多洛雷絲的“偶然的愛情”,把波伏瓦推給了她一生的真愛——芝加哥一位非著名作家納爾遜。從此,薩特身邊那時刻充滿戰鬥力的“海狸”變成了簡陋二居室裏的“小姑娘”。究竟是出於對自己淪爲“偶然愛情”的反擊報復,還是找回西蒙娜人格的驚喜,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波伏瓦真愛納爾遜,在納爾遜並不知情的四角關係中,她的初衷不是一場陰謀。

離開薩特,在各國遊歷宣講薩特哲學的“偉大的存在主義女王”波伏瓦是那樣虛張聲勢,是高傲的貴婦,更是神經質的無性別的人。孤傲又暴躁。可是每天的講座與交流結束後回到酒店裏,給兩個情人分別寫信時,她又是那樣莫衷一是,披着女人的脆弱。

書中描述了兩對情敵見面時的場景——

波伏瓦,確切的說是她的“海狸”人格與多洛雷絲的見面是她逼自己的朋友促成的。多洛雷絲“降臨”梅儂夏酒吧時,海狸正在闊談自己的政治主張和哲學見解。“眼前是一個極優雅的混血女人,精緻得幾乎讓人屏住呼吸。像薩特一樣袖珍,薩特一米五三,她大概少個一兩釐米。”(筆者也是這時才知道薩特的身高!果然濃縮纔是精華!)多洛雷絲的優雅“梆”的一聲擊敗了口音濃重、門牙殘缺的海狸。更糟糕的是,多洛雷絲成爲波伏瓦巡迴演講的組織者。

而薩特與納爾遜的見面是在巴黎的花神咖啡館。綱爾遜兌現承諾,來巴黎見波伏瓦。可是兩人沒沉溺多久,波伏瓦,確切地說是她的“西蒙娜”人格,就說出薩特在花神咖啡館等着他。“納爾遜讓步了,那就乾脆弄個明白。”當身高一米八五、有着運動員一般身材、一頭金髮的納爾遜見到“叼着菸斗在咖啡館門口迎接他們的小個子男人”時,我想,他的心情一定比薩特更復雜。誰能想象到,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像是一場面試。簡短的寒暄後,薩特竟拋出這樣的問題:“你怎麼看待鐵托、毛澤東?”

這兩對人的情感真是有太多“超凡脫俗”的故事,而全書的主線是波伏瓦與納爾遜。依然難以想象他們的愛爲什麼如此奔放恣肆,因爲“存在主義”,因爲太在意此生中的此刻嗎?波伏瓦與納爾遜總是相互試探、欲擒故縱,每一天是如何度過的,她都要細細在信中告訴薩特;他們在美國每日纏綿在一起時,又要一起記錄同一本日記... ...

結束了情感糾葛後,波伏瓦與納爾遜仍保持了十四年的通信,並又見過兩次面。而他們之間的句號,是波伏瓦的回憶錄第三卷《時勢的力量》英譯本的出版。在這本書裏,晚年的納爾遜認爲“她歪曲了這段感情,只爲襯托出薩特強加給她的那份契約的非凡。”那份契約——不管發生什麼,她是他的恆星。也是在這本書裏,納爾遜才知道多洛雷絲的存在。他至死未原諒波伏瓦,直到心臟病帶走了他;而波伏瓦卻一直戴着納爾遜送她的戒指,直到走進與薩特合葬的陵墓中。

《戀愛中的波伏瓦》,是基於當事人生前真實資料的一部愛情小說,是的,是小說。作者不在波伏瓦與薩特的契約上多費筆墨,也不在波伏瓦與納爾遜的情史上過度渲染。作者望向波伏瓦的眼光,不是對個性女王的仰視,也沒有砸卦演繹的窺探。這就剛剛好。

最後,抄錄小說中的一段作爲結尾——

“我們懷疑最終的結局就是這樣的:夜復一夜,我們眼見着彗星日趨蒼白,漸漸滑向地平線,然而我們不甘心它消失。我們年復一年,甚至直到死亡,一直還在凝望天幕上出現過奇蹟的那個角落,那是我們曾經最美好的一部分,是詩意,是對美的追求,是夢想,都留在了那裏。

“當他們於1949年5月在巴黎重逢時,西蒙娜和納爾遜就是這樣凝望彗星的人。然而他們心裏都很清楚,自從他們回到各自的生活,去年在瓦龐西亞發生過的奇蹟,那場照亮過他們的生活,令人炫目的遊覽雨,早已被虛無吞噬。”

讀《戀愛中的波伏瓦》心得有感二:

美國女作家伊蓮·赫西在她的作品《巴別塔之愛》裏塑造了一個我讀過的所有文學作品裏最爲完美的女性人物--凱西。她在書中說過:“世界上最危險的事情莫過於愛一個人。萬一痛失所愛,你被帶走的東西就太多太多了,可能成爲一具空殼,甚至消失不見。”

戀愛中的波伏娃也許很能理解凱西的這句話裏所蘊含的那種強烈的感情。

每次談到波伏娃這個女人,都會不由得想起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一種愛情,它只在乎精神層面的忠誠,而不在意肉體的忠誠嗎?

薩特與波伏娃他們發明了一種新的“愛情”模式:可以在別處交付身體,但永遠不能交付心靈。前提是,必須互不隱瞞。

很顯然這種”偶然的愛情與“必要的愛情”可能適合薩特,但並不適合波伏娃。

《戀愛中的波伏娃》開始便用了大量的篇幅來描述多洛雷斯的出現以及薩特對她的諸多不同尋常的舉動給波伏娃帶來的內心的痛苦和焦慮,這個過程中波伏娃所表現的行爲非常符合一個妻子知道丈夫在外面有小三之後又不願失去丈夫而該有的一系列舉動。所不同的只是,波伏娃更驕傲。

薩特帶着他的新歡到處遊玩,而這個舊愛卻必須呆在陌生的國度爲他宣傳他的思想,完成他的部分工作。此時的波伏娃整個人處於一種混亂的,焦躁的,憤怒外加更多的無能爲力等多種情緒的煎熬之下。

能讓人從一段愛情裏解脫出來的一定是另一段愛情的開始。

納爾遜和波伏娃的相遇與相知的愛情,總是讓我不斷的想起那部非常唯美的電影《晚秋》,他們的異曲同工之妙在於讓我們真實的感觸到,愛情的產生不侷限於彼此相處的時間長短。《晚秋》裏一段愛情的產生花了三天三夜,納爾遜與波伏娃只用了兩天兩夜。從第一分鐘到最後一分鐘,他們相處的彷彿他們就是爲彼此而生,直到永遠。後來納爾遜回憶的時候說:他像保護燭芯的火焰那樣,保護2月22日至23日夜裏發生的脆弱奇蹟:那晚,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來自兩完全不同星球的陌生人,相遇、淪陷,共度幾個小時,他們各自生活中的一切原本都不可能讓這一幕發生。這種時刻人們不會想起太多其他的問題,只會問自己:“生活想要我怎麼樣?慾望又想拿我怎麼辦?”接下來,人們就只有一個目標:讓奇蹟重現。

是不是愛情來的太快,太濃,太錳,也會消失的特別快。

“親愛的,無論我在做什麼,工作或者喝酒,無論我獨處還是和其他人在一起,我一直把你放在心裏。”納爾遜這樣給波伏娃寫信。“親愛的,無論白天何黑夜,我被你的愛情所包裹,保護我抵禦一切不幸。”波伏娃這樣回信給納爾遜。當讀者還沉浸在他們忘我且如癡的愛情裏時,爲他們之間離開、回來、再離開、再回來,然後又一次離開,但最後總能回來的愛情模式而欣喜時,他們的愛情卻沒有辦法絕處逢生。

曾經,波伏娃從納爾遜的眼睛裏讀到了深情,納爾遜從波伏娃的眼睛裏讀到了愛意。無以言表的幸福時光。

人們相遇,互有好感,於是停下腳步,時光彷彿也停止流逝。其實那只是裝裝樣子,時光早晚會醒來。於是人們分手,因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或者人們相信本該如此。轟轟烈烈地活,牽絲攀藤地死。

相愛時,他們在人羣裏一眼便能認出對方,而愛情退去,他們彼此再也不能在人來人往的火車站裏發現最初的耀眼。

亦舒在她的《愛情之死》裏有一段話:“當一個男人不再愛他的女人,她哭鬧是錯靜默也是錯,活着呼吸是錯,死了都是錯。”即使那個女人是波伏娃,也無法改變這種狀況。即使那個女人是波伏娃,也沒有辦法徒留一段失去的愛情。

無論波伏娃這個女人身上有着怎麼樣的光環,無論她在文學史上有着怎麼樣高屋建瓴的成就,也改變不了在愛情這一棋局裏,她普通的如同我們任何人。

她最終也如同自己小說裏描繪的結局:女主角,不知道是在何種奇蹟的作用下,終於在充滿矛盾的感情漩渦中,做出了抉擇。她放棄了一段沒有未來的愛情,乖乖回到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的懷抱。

《戀愛中的波伏娃》沒有我翻開書之前認爲的那麼晦澀難懂,反而用了一種很優美的且平實的方式展示了一對男女之間相知相戀最後相忘於江湖的情感經歷。

讀《戀愛中的波伏瓦》心得有感三:

“在愛情裏最需要的是想象力,每個人必須用盡全力和全部的想象力形塑對方,並絲毫不向現實低頭,當雙方的幻想相遇,就再也沒有比這更美的景象了。”每每想起薩特跟波伏瓦,就覺得羅曼•加里這段話似乎就是他們愛情故事的最真實的寫照。一個是存在主義先驅,一個是女權主義奠基人,這對可以說是20世紀世界最有影響力的情侶,兩個人的愛情契約一直惹人非議,他們相互愛着對方,卻又各有各的風流韻事,在精神跟肉體高度分離的兩人之間,竟然還能找到永恆,讓人唏噓感嘆不已。

就像薩特憑藉自己的才華吸引了很多女人前仆後繼一樣,波伏瓦也情人不斷,這其中最被人津津樂道的自然要數美國作家納爾遜,這個波伏瓦在旅行途中遇見的落魄的作家,從此成爲了繼薩特之後她再也無法割捨的男人。法國作家、歷史學家伊雷娜•弗蘭所著的《戀愛中的波伏瓦》講述的就是波伏瓦跟納爾遜從相識到相愛到最後相別離的故事。

在跟納爾遜的戀情中始終都存着一個叫薩特的人,哪怕愛到濃時波伏瓦始終沒有忘記跟薩特的契約,把自己跟納爾遜的點滴都寫信說給薩特聽,甚至兩人在旅行時都心不在焉地期待着薩特的信而忽略了身邊的納爾遜。大部分男人都會受不了這樣的情人吧,尤其是自己還幻想過跟她的將來,求婚請求她留下想要共度餘生的女人心裏始終裝着另外一個男人,甚至最終那個男人打敗了自己。這種畸形的愛戀關係最終導致兩人關係的破裂,但是卻又不是簡單的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這些糾葛。波伏瓦跟納爾遜最終羈絆好多年,甚至最終她戴着他送的戒指進了薩特的墳墓。很難說清他們之間的愛情是一種什麼樣的形態,單純嗎?不,他們本身的生活情感都太複雜,但是複雜嗎?卻也不,愛着一個人的時候會努力的讓自己只去愛他,哪怕中間橫亙着第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人。

書信、回憶錄、故事主人公自己的作品的基礎上拼湊出來的歷史人物小說,以女性特有的視角還原重塑了一個真實卻又虛幻的波伏瓦,她患得患失、糾結複雜,會嫉妒、會犯傻、會撒嬌,總之一個戀愛中的女人所具備的各種缺點她都悉數佔盡,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去到美國巡迴演講的原因,也只是因爲薩特身邊有了新的情人多洛雷絲而嫉妒纔不得不逃離三角戀的尷尬氛圍中,然而卻在美國遇到納爾遜,將自己置身兩個優秀的男人之間享受着雙重戀愛,卻又在這樣的戀愛關係中痛苦不堪,折磨自己。

這種愛情的痛苦,其實說起來是波伏瓦自己的理想所導致的,她追求自由獨立,想要擺脫自己身爲傳統女性的宿命,不依附於男人,甚至想要爭取跟男人一樣的權利,然而身處男權社會,不顧一切追求與男人一樣的權利和權力,最終造成了她內心裏另外一個人格,即那個傳統女人的痛苦。在這本書裏作者也是將波伏瓦一分爲二化身成兩個女人。一個是薩特的海狸,她代表着其所追求的崇高理想,一個是納爾遜的西蒙娜,她則代表着傳統的女性。最終當然是海狸戰勝了西蒙娜,她跟薩特獲得了永恆。然而她對納爾遜始終懷抱着複雜的感情,所以後來她在提到愛情生活的時候,會說"我和所有人一樣,一半是同謀,一半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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