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團結教育宣講稿

來源:瑞文範文網 1.97W

【關於民族團結教育宣講稿】

民族團結教育宣講稿

前言

歷史之車輪滾滾向前,回顧往日,面對世界經濟復甦艱難,國內經濟下行壓力加大、自然災害頻發、多重矛盾交織的複雜形勢,全國各族人民在黨中央的領導下,從容應對挑戰,奮力攻堅克難,圓滿實現全年經濟社會發展主要預期目標,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取得令人矚目的重大成就,經濟運行穩中向好、居民收入和經濟效益持續提高。結構調整取得積極成效,社會事業蓬勃發展.

展望未來,形勢可觀。但有陽光的地方就存在着陰影。作爲56個民族共同組成的大家庭來說。民族團結、維穩一條不變的真理

維穩,顧名思義是維護穩定的意思。而“維穩”這個詞彙在地處邊遠的少數民族自治區——新疆來說,是具有着極爲重要的意義的。

自古以來,新疆就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由於地處邊遠,民族、宗教成分複雜,加上歷史緣故,新疆也成爲了一小撮分裂分子的目標,於是分裂與反分裂的戰鬥在不無時不刻的進行着。

國家公敵

所謂“三股勢力”

20xx年6月15日,上合組織簽署《打擊恐怖主義、分裂主義和極端主義上海公約》,首次對恐怖主義、分裂主義和極端主義作了明確定義。所謂三股勢力是指暴力恐怖勢力(如拉登就是恐怖主義組織頭目)、民族分裂勢力(如俄羅斯車臣非法武裝組織)、宗教極端勢力(如烏茲別克斯坦的伊斯蘭運動組織)。

所謂“三股勢力”,準確一點說,就是宗教極端勢力、民族分裂勢力、暴力恐怖勢力。

暴力恐怖勢力是指通過使用暴力或其他毀滅性手段,製造恐怖,以達到某種政治目的的團體或組織。

民族分裂勢力是指從事對主權國家構成的世界政治框架的一種分裂或分離活動的團體或組織。民族分裂勢力是反社會發展和人類進步的政治力量。

宗教極端勢力是一股在宗教名義掩蓋下,傳播極端主義思想主張、從事恐怖活動或分裂活動的社會政治勢力。

新疆“三股勢力”三位一體,打着民族、宗教的幌子,煽動民族仇視,製造宗教狂熱,鼓吹對“異教徒”進行“聖戰”,大搞暴力恐怖活動,殘殺無辜,挑起暴亂*。他們的目標就是把新疆從中國版圖中分裂出來,建立所謂的“東突厥斯坦伊斯蘭國”。

所謂“東突”

“東突斯坦”不是一個單純的地理概念,而是某些老殖民主義者爲肢解中國提出的一個政治概念。

東突組織是東突厥斯坦民族分裂恐怖分子的總稱,其包括: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運動、東突厥斯坦解放組織、世界維吾爾青年代表大會、東突厥斯坦新聞信息中心等多個組織

突厥最初是一古代遊牧民族的專稱。公元5世紀,它活躍在阿爾泰山一帶。公元6世紀中葉至8世紀中葉,它活躍於我國北方草原,與中原地區自西魏至隋唐諸王朝發生了多渠道、多層面的交往。公元552年,突厥建立汗國,其鼎盛時轄境遼闊。在隋朝和唐朝初期,突厥曾是稱霸於中國北部的一大勢力。爾後,分裂爲東、西兩部的突厥,爲爭奪汗權而爭鬥不休。8世紀中葉,東、西突厥汗國相繼滅亡,其後裔逐漸融入了其他民族之中。而11世紀以後在國外有的史籍中使用的“突厥”,已經不限定於原先的突厥人,而是對一切操阿爾泰語系突厥語族諸民族的共稱。到了19世紀末,有人主張把生活在博斯普魯斯海峽至阿爾泰山脈之間的所有操突厥語的民族聯成一體,組成一個國家。但在歷,一些人聲稱的由所有突厥人組成的統一國家不曾存在過。

從公元前60年漢朝設置西域都護府起,新疆就是中國疆土的一部分。此後,中央政權對新疆的管轄沒有間斷。但在20世紀初以後,一小撮狂熱的新疆分裂分子與宗教極端分子,根據老殖民主義者製造的歪理邪說,編造了一套所謂的“東突”理論。鼓吹“東突厥斯坦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其民族有近萬年曆史;鼓譟所有操突厥語和信奉伊斯蘭教的民族聯合起來,組成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否認中國各民族共同締造偉大祖國的歷史,叫囂“要反對突厥民族以外的一切民族”,消滅“異教徒”。

“東突”理論形成後,形形色色的分裂分子都打着“東突”的旗號進行活動,企圖實現其建立“東突厥斯坦國”的妄想。

新疆和平解放以後,各族人民團結奮鬥,共同建設美好的家園。新疆社會穩定,經濟不斷髮展,人民生活迅速改善,形勢整體是好的。但是“東突”勢力並不甘心失敗,他們違背各民族人民的根本願望,在國際反華勢力的支持下伺機從事分裂破壞活動。

進入20世紀90年代,在極端主義、分裂主義和國際恐怖主義的影響下,境內外部分“東突”勢力轉向以恐怖暴力爲主要手段的分裂破壞活動。一些“東突”組織公開宣揚要通過恐怖暴力手段達到分裂目的。在警方查獲的“東突伊斯蘭黨”、“東突反對黨”等組織的綱領中明確提出,要“走武裝鬥爭道路”、“在人口集中的地區製造各種恐怖活動”。他們編印的小冊子《我們的獨立是否有希望》毫不掩飾地宣稱要不惜代價在幼兒園、醫院、學校等場所製造恐怖氣氛。“東突”恐怖勢力策劃實施了一系列血腥的恐怖事件,留下了一篇篇血淋淋的記錄。

細數突“罪行”:

1990年4月5日,“東突伊斯蘭黨”恐怖分子在新疆阿克陶縣巴仁鄉劫持10名人質要挾政府,並在交通要道炸燬2輛汽車,殺害6名武警官兵

1991年2月28日,“東突”恐怖組織在新疆阿克蘇地區庫車縣客運站錄像廳製造爆炸案,造成1人死亡,13人受傷。

1992年2月5日,“伊斯蘭改革者黨”在新疆烏魯木齊市52路、30路公交汽車上製造了兩起爆炸事件,兩輛公交汽車被炸燬,3人喪生,23人受傷

1993年6月17日,“東土耳其斯坦民主伊斯蘭黨”在新疆喀什地區農機公司辦公樓製造爆炸案,造成大樓坍塌,2人喪生、7人受傷;8月1日該組織又在喀什地區莎車縣外貿公司錄像廳製造爆炸案,造成15人受傷;8月19日在和田市文化宮製造爆炸案,造成6人受傷

1993年8月24日,兩名“東突”恐怖分子將喀什地區葉城縣政協常委、大清真寺主持阿不力孜大毛拉刺成重傷

1996年3月22日,恐怖分子槍殺阿克蘇地區新和縣伊斯蘭協會副主席、清真寺副主持阿克木司地克阿吉

1996年4月29日凌晨,十餘名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闖入庫車縣阿拉哈格鄉庫納斯村,向全國政協委員、自治區人大代表卡吾裏託卡家投擲了2枚炸彈,至卡及其妻重傷,並將卡的弟弟、弟媳、兒子、兒媳殺死;該村幹部加如甫買買提明也被刺成重傷

1996年5月12日。“東突”恐怖組織4名恐怖分子在全國伊斯蘭教協會常委、新疆政協副主席、喀什伊斯蘭協會主席阿榮汗阿吉和其兒子去艾提尕清真寺做禮拜途中,對其進行襲擊,阿和其兒子均致重傷

1996年7月,“東土耳其斯坦伊斯蘭正義黨”策劃沙雅縣監獄*,導致15人死亡

1996年8月27日,6名恐怖分子襲擊葉城縣江格勒斯鄉政府,殺死副鄉長和值班的警察;隨後又闖入該鄉一村,殺害3名治安員和1名水管員

1997年2月5日至8日,“東突伊斯蘭真主黨”製造了伊寧*事件,恐怖分子高喊“建立伊斯蘭王國”等口號,襲擊平民,搗毀商店,燒砸汽車,致使7人死亡,200多人受傷,30多輛車遭毀壞,多間民房被燒燬。

1997年2月25日,“東土耳其斯坦民族團結聯盟”在烏魯木齊市2路、10路、44路公交汽車上製造爆炸,造成三輛公共汽車被炸燬,9人喪生,68人重傷

1997年3月,境外“東突”恐怖分子開槍襲擊中國駐土耳其使館,衝擊中國駐伊斯坦布爾總使館,焚燒中國領事館懸掛的國旗

1997年3月23日,“東突”恐怖分子闖入阿克蘇地區金銀川墾區負責人艾買爾江家中,將艾買爾江夫婦殺害

1997年6月4日,4名“東突”恐怖分子闖入和田地區墨玉縣恰其克鄉荒地村幹部買買提肉孜家,將其殺害

1997年11月6日,“東突”恐怖組織在全國和新疆伊斯蘭協會委員、阿克蘇伊斯蘭協會主席、拜城縣清真寺主持尤努斯斯迪克大毛拉去清真寺做禮拜的途中,將其槍殺

1998年1月27日,“東突”恐怖分子槍殺葉城縣政協常委、縣清真寺主持阿不力孜阿吉

1998年1月30日至2月28日,“東突解放組織”在喀什市制造了23起系列投毒案,至4人中毒,其中1人死亡,數以千計的牲畜中毒或死亡

1998年2月22日至3月30日,“東突”恐怖組織在喀什地區葉城縣連續製造了6起系列爆炸案,造成3人受傷,天然氣輸送管道被炸壞引起大火,直接經濟損失超過100萬元

1988年3月5日,境外“東突”恐怖組織“東突民族中心”用炸彈襲擊中國駐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總領事館

1988年4月7日,“東突”恐怖組織在葉城縣公安局負責、縣伊斯蘭協會副主席和喀什地區行署副專員住宅門前等處,連續製造8起爆炸事件,炸傷8人

1999年8月23日,十餘名“東突”恐怖分子闖入喀什地區澤普縣波斯喀木鄉派出所指導員胡達拜爾迪·託乎提家中,將胡和其兒子殺害,然後縱火,致使胡妻被燒成重傷。

1999年10月24日,“東突”恐怖分子襲擊澤普縣賽力鄉公安派出所,槍殺2人,槍傷2人。

20xx年5月,“東突解放組織”在吉爾吉斯斯坦槍殺了拒絕與其合作的吉爾吉斯斯坦“維吾爾青年聯盟”主席尼合買提·波薩科夫

20xx年5月,境外“維吾爾解放組織”,爲籌集資金,在吉爾吉斯斯坦綁架了一新疆商人,勒索10萬美金,並殺害了商人的侄子,之後又縱火焚燒了比什凱克中國商品市場。5月25日,“東突”恐怖分子襲擊了新疆人民政府赴吉爾吉斯斯坦處理縱火、綁架工作組,造成1人死亡,2人受傷。行兇後,恐怖分子潛逃至哈薩克斯坦,並於同年9月,在哈薩克斯坦阿拉木圖市殺害了2名調查此案的哈薩克斯坦警察

20xx年2月3日,“東突”恐怖分子殺害了喀什地區疏附縣法院幹部買買提江·亞庫甫

20xx年7月18日,新疆和田派出所遭暴徒襲擊,暴徒劫持人質並縱火

20xx年7月31日,新疆喀什市中心附近步行街一帶發生恐怖爆炸襲擊,超過10位行人和警察受傷

20xx年8月,“維吾爾聖戰組織”使用自動武器襲擊新疆庫車縣公安局,公安局黨委書記兼局長陳平犧牲,另有7名公安人員受傷。

20xx年7月5日,恐怖分子在烏魯木齊市進行打砸搶燒嚴重暴力犯罪活動,造成197人死亡,1680人受傷

20xx年8月1日,2名暴徒在新疆喀什市美食街路口劫持了一輛正在等候紅燈 的單排座卡車,持刀殺害1名司機後駕車衝向人羣,並下車持刀砍殺路邊羣衆,現場造成6名無辜羣衆死亡,28名羣衆受傷

20xx年2月29日在新疆葉城縣縣城幸福路步行街,9名恐怖分子突然衝向人羣,持刀砍殺無辜羣衆,造成13人遇害

20xx年4月23日,新疆喀什巴楚縣發生一起嚴重暴力恐怖事件,造成民警、社區工作人員15人死亡,2人受傷。

20xx年3月17日,烏魯木齊市發生持械襲警事件,維吾爾族民警吾斯曼江受傷,後經搶救無效犧牲。

困境與出路

環球網專訪《在京維吾爾同胞:我是中國人》:

編者的話:“暴恐分子與民族無關,暴恐分子是中國各民族的公敵!”近來,在新疆、雲南等地發生的一系列暴力恐怖事件,遭到了全國人民一致譴責。各地嚴防暴恐事件發生的同時,也多多少少給在當地正常工作、生活的維吾爾族人帶來了一些不方便,某些地方部門工作不到位甚至使維吾爾族民衆出現了思想困惑。16日,《環球時報》邀請12位在北京的新疆維吾爾族同胞,請他們對在北京的生活、各自的困惑以及反恐形勢暢所欲言:

(生活方面)熱漢古麗(女,44歲,民族文化宮信息中心副主任、副編審,來自烏魯木齊):我是1988年上大學來到北京的。我從小在新疆軍區大院長大,上的是漢語學校。大院裏95%都是漢族,到現在爲止我們都是好朋友。即使在“7·5”事件後,我也沒覺得跟漢族朋友有什麼心理上的不適。但我能感覺到,在新疆的朋友,無論是漢族還是維吾爾族,他們會有這樣的心理隔閡。我這幾年回新疆,維吾爾族的朋友會跟我說以後別跟漢族人一塊玩兒了,小心被自己民族的人收拾。我的漢族朋友還是會主動邀請我,但他們跟我在一起時會刻意迴避一些東西。說實話,這種變化我特別不願意看到。我們這一代,還有不同民族的朋友,但下一代可能就越來越難做到了。現在,我家親戚朋友的孩子跟新疆當地的漢族小朋友交往越來越少。有時候,一些氛圍也會帶來限制。在烏魯木齊,雖然許多學校既有漢族學生,也有維吾爾族學生,但是他們會在一些事上被分開,比如維吾爾族學生生活都是維吾爾族老師負責,漢族學生則由漢族老師來負責。公共機構也這樣,在法院、檢察院、公安局,維吾爾族人就由維吾爾族辦事人員來接待。

多魯洪(男,41歲,民族出版社音像部副主任,來自庫爾勒):我是23年前上大學來北京的。我是當地的大學聯考狀元,但我們當時所能上的學府就是中央民族大學,去不了北大、清華。我留在北京主要是因爲自己的事業發展,也有許多辛酸苦辣:一方面我們跟其他人一樣有住房、交通方面的壓力,另一方面是由於我們的飲食等習俗不同。我家不久前賣了新源裏的房子,主要原因是轄區的派出所和街道機構等對民族和宗教政策認識比較少,我們很多方面不被理解,尤其是“7·5”事件之後。後來我搬到和平里,這裏住着民族出版社各民族同事,街道等各機構對民族政策瞭解更多,我在這裏感覺更能被包容。此外,在北京的很多維吾爾族人還會遇到一個難題:孩子入托問題,因爲北京大部分幼兒園沒有清真餐。現在孩子入托本來就難,維吾爾族孩子就更難了。

最傷心不被包容

庫爾班江(男,32歲,自由攝影師,來自和田):1998年之前我一句漢語都不懂,漢語是自學的。我擺過攤,賣過烤肉。20xx年我到北京的中國傳媒大學當旁聽生,沒有學籍,但大學認可了我。第二學期寒假,我帶着6名同學去新疆黑山村拍攝,那是新疆最偏遠的村莊,騎毛驢要12個小時。我們拍了一部紀錄片,就是《喀拉古塔格日記》,在全國很多比賽中獲了獎。之後我還在清華、北大、人大等各個高校辦了很多新疆爲主題的文化攝影展,許多人從我的照片中瞭解了新疆,瞭解了維吾爾民族。

這次昆明發生的事件,也讓我感到很難受。幾天前,我出門打車,一連攔了7輛車都不拉我。後來一輛出租車的乘客在旁邊下車,我拉開車門就鑽進去,司機問我是哪兒人,我說我是中國人。他又問我一遍,我說新疆來的,他下意識地踩了腳剎車。我說,“怎麼,您不拉新疆人?”他還是啓動車上路了。在車上,我問他爲什麼會有這種反應。他說有一次拉一個新疆人,那人覺得他繞路了,就把他的車窗打碎了。我告訴他,許多新疆人漢語說不好,而且去一個地方只認這一條路,是溝通出現了問題。我一路上跟司機師傅聊天,下車時特意問他:“你後悔拉一個新疆人嗎?”他說“不後悔”。我覺得有時候其實很簡單,普通百姓之間只是溝通出現了問題。

阿孜古麗(女,40歲,餐飲公司管理人員,來自烏魯木齊):我在北京一個餐廳做管理工作。我以前在烏魯木齊也開過一家餐廳,“7·5”時,我還讓三名漢族人躲進我的餐廳,當時我的餐廳被砸了。暴恐事件讓我們維吾爾族人的生活也受到很大影響。前兩天我去天津,手機沒電了,我找一個網吧上網充電。可管理員拿我的身份證在機器上刷了一下後,說不能給我開機。我問爲什麼?他說因爲你是新疆來的。我心裏真的很難受,當時就哭了。當然,我們單位的領導特別關心我,我的漢族朋友也非常關心我,其實好人還是多。

古麗(女,37歲,個體商人,來自烏魯木齊):很多新疆來的朋友到北京只能住在新疆辦事處。上次從新疆來了一個朋友,在快捷酒店辦入住後10分鐘,就有警察來查他證件,問他爲什麼來北京等。我說每個人都要這樣問嗎?警察直接說不是,主要查維吾爾族人。

麥爾丹:(39歲,個體商人),我是在北京土生土長的維吾爾族人。我們生活中一個很大的不方便之處是辦護照問題。在新疆基本上辦不了護照。我愛人的護照過期了,回新疆重新辦,找了很多關係,整整用了兩年多才辦下來。

恐怖分子與民族無關

多魯洪:對於暴恐事件,大家都是反感的,而且是堅決反對的。實際上,對這種問題,作爲維吾爾族知識分子,我們更着急,我們也更願意幫助國家,共同把社會變得更和諧。我認爲,維護新疆的社會穩定,維吾爾族的幹部和知識分子精英,應該是最有效的一支力量,也是國家應該信任的。現在的反恐形勢很嚴峻,因爲是互聯網時代,它跟工業時代的區別就像大象和螞蟻的競爭。在工業時代,是大象之間的較量,誰有力量誰佔上風;而螞蟻時代,國家出動那麼多的人力物力維穩,但這麼大的國家,中間某個地方總有放鬆的時候。到底靠什麼來解決根本問題呢?首先要贏得維吾爾族幹部和知識分子的心。有一些媒體,特別是新媒體,它們一些不實報道使各民族之間不信任感大大增加,這是更大的災難。其實,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維吾爾族和漢族的關係很好。現在經濟發展了,反而出現了各種雜音,都是因爲受負面因素的影響,大家缺乏互信了。

熱漢古麗:暴恐事件不是現在纔有,從上世紀80年代就有,當時媒體不發達,現在媒體開放了,許多媒體卻只強調它的現在,不探究它的背景、歷史淵源。現在的報道是就事論事,但民族問題恰恰不能就事論事。這就導致社會上給維吾爾族貼標籤的問題。每次暴恐事件發生後,維吾爾族人就說怎麼又出事了,日子又不好過了,第一反應是反感這樣的事,第二反應就是擔心跟本民族聯繫到一塊。但這些暴恐分子殺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這種刻意的標籤,已經使得只要發生恐怖事件,我們就很內疚。可是,恐怖分子就是恐怖分子,跟民族無關,我們憑什麼內疚?不管什麼民族,他殺人犯法,譴責懲罰他就行。

(宗教方面)買買提明(男,33歲,伊斯蘭教經學院老師,來自喀什):我是20xx年上大學時來北京的。20xx年到20xx年我被公派到埃及留學,當時埃及局勢穩定,老百姓也非常熱情好客。20xx年埃及局勢動盪,我每天都關注埃及的報道。原來那麼平安的國家,不僅經濟衰退,無辜民衆也受到傷害。所以對恐怖事件,我們都不願看到,因爲濫殺無辜民衆無論從宗教還是道德角度來看都是被嚴厲禁止的。

我覺得許多宗教問題還應該從宗教本身來解決。國家的宗教政策很好,但有些政策在新疆一些地方沒有落實到位。比如對待戴頭巾、留鬍子等問題。對於暴恐事件,我相信我們國家有能力徹底解決,不可能控制不了那一小撮人。但前提是能不能早點從源頭把問題解決好。

阿布拉(男,32歲,《中國穆斯林》雜誌社編輯,來自和田):我也是20xx年公派去埃及留學,我對當地宗教寬容度特別有感慨,當地每一個有清真寺的地方,都有一個基督教的教堂。在寬容的氛圍下,民衆也比較寬容。我覺得要解決民族問題,必須要利用好愛國人士和宗教人士。只有愛國的、符合黨的政策的宗教人士起到作用,那些地區民衆的思想纔不會被極端宗教思潮佔領。但有些地方有知識的宗教人士得不到信任,當不成阿訇。實際上,在南疆,這些人士非常有威望,當地政府應該很好地讓這些宗教人士起作用。

多魯洪:到現在爲止,在任何一次恐怖事件中,沒有一個維吾爾族的愛國宗教人士、知識分子和黨員幹部參與的,基本上都是社會上的閒雜人員,這是明確的事實。所以怎麼發揮維吾爾族幹部、愛國宗教人士等的作用很關鍵。

很多政策都有調整空間

(政策方面)熱漢古麗:一些少數民族政策也應調整。比如少數民族大學聯考加分,政策初衷是好的。但經過多年發展,烏魯木齊絕大多數維吾爾族孩子漢語水平很好,可以在不享受任何加分的條件下跟漢族孩子一樣參加考試。而在喀什、和田,經濟、師資力量、民衆的漢語水平不能跟烏魯木齊比。我覺得給少數民族加分應該改成給貧困地區加分。另外,在考上大學後,少數民族學生必須讀兩年漢語預科,對於烏魯木齊絕大多數學生純屬浪費時間,對喀什、和田等偏遠地區的學生應該根據漢語水平考試來安排一年左右的預科,這才叫實事求是。

對民族政策,我覺得該保留的要保留,該調整的要調整,該取消的也要取消。像一些地方仍實行“兩少一寬”政策(上世紀80年代提出的“對少數民族犯罪分子要少捕少殺,在處理上要儘量從寬”),就應取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犯罪了就該抓,該槍斃的槍斃,不能因爲是少數民族,犯法了不抓,還說是國家優待政策。這會養成一些人的惡劣習慣,長大了就會成爲犯罪分子。

(教育方面)艾合買提江(36歲,男,北京某石油國企員工,來自阿克蘇):我本科、研究生和博士階段學的都是與石油相關的專業,從德國留學回國後,在一家北京的石油國企工作。我認爲搞好民族問題,最重要的是提高整體的民族知識水平,搞好民族教育。而雙語師資的缺乏,雙語教學能力和水平低下是最主要的問題。20xx年,我回老家探親。當地有一所希望國小,整體看上去不錯。但當我走近教室窗邊,看到整個上午孩子們都沒有正常上課,在裏面打打鬧鬧。有人對我說,雖然學校基本設施都有,但只有一個國中畢業的老師,教學生漢語。在那裏,老師可能出門放羊去了,孩子們只要不出教室,待夠幾個小時,就算上學了。這樣的民族教育,怎麼能提高民衆的知識文化水平?特別是南疆縣級以下中國小的雙語教學,更令人堪憂。

阿孜古麗:我舉個簡單的例子,我女兒1997年出生,當時我們家住新疆公安廳旁邊,我們把她放在公安廳幼兒園。班裏40個孩子,20個維吾爾族,20個漢族。有一天幼兒園開家長會。會上,老師問孩子們以後上什麼學校,漢族學生全部舉手說上漢語學校,維吾爾族學生說上維吾爾族學校,唯獨我們家女兒說要上漢語學校。老師問爲什麼?她說,上漢語學校有饢吃,上維吾爾族學校沒饢吃。孩子說的是真實的感受。

(宣傳方面)熱漢古麗:在宣傳上,我希望能夠多用一些本民族的聲音進行宣傳。我是維吾爾族,同樣宣傳一個東西,維吾爾族同胞更願意聽我說話。我建議多發揮維吾爾族人的作用,要打消他們的顧慮,讓他們敢說話。另一方面,也應多出版一些關於維吾爾族和新疆的出版物。人們很少知道維吾爾族的歷史、新疆的歷史。在中國小教科書裏,除了阿凡提,沒有一個維吾爾族人物出現。有誰知道阿凡提實際名字是什麼?有誰知道曾爲人類文化做出過巨大貢獻的著作——《福樂智慧》、《突厥語大詞典》出自於維吾爾人之手?而《維吾爾十二木卡姆》早已被聯合國列爲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單。

困境:少數民族被“邊緣化”

一、意識形態的衝突:

我們(內地)的主流意識形態和區域性的宗教爲主的意識形態,這兩個之間缺少過過渡的東西。正如同看待一件事物,我們主流是“無神論”這件東西是什麼就是什麼,沒有過多理解上的內涵。但少數民族基本上是信教羣衆,對於事物的理解還要多上一層各自宗教上的釋義。這樣,對於一件事物,雙方各有見解,而又缺少過渡性的認同,因此會引發一些理解上的矛盾。

二、階層衝突:

社會結構粘合度不高,邊疆與內地民生差距縫隙大,社會底層與上層之間容易出現一些矛盾。窮的地方太窮,富的地方太富,不平等的收入,較高的物價,都是產生矛盾的原因。

三、理論與現實之間的衝突:

我們天天在講民族團結互助,實際上我們公民,尤其是東部地區的公民不夠自覺,在踐行民族理解、民族尊重方面做得不夠好,不夠多。我們沒有把它納入到每個公民的自覺性裏,尤其在東部發達地區

。四、我們在民族宣傳方面:

民族宣傳方面的正能量太少、人物和事蹟太少,包括出版社、傳媒等在內的媒介,有的一聽到民族問題就不發,越不發就越不行。我曾去優酷上搜索關於維吾爾族的民族介紹,幾乎沒有關於對於這個民族的宣傳資料的。而且在介紹邊遠地方時候,無非是一些過於簡單的風景介紹,在如今21世紀,電子化高度發達階段,單單是樸質的風土人情,是打動不了青年們的心的,因此人們會對其產生“落後”的誤解。

五、全球化:

全球化發展是一個溝通的過程,各名族、種族、國家之間互相交流與學習的過程,但在發展進程中,與少數民族溝通不暢,反而會被境外極端宗教思想影響到。這就會引發宗教衝突

六、資源方面:

資源的不合理開發利益的不合理分配,導致了少數民族貧困化加劇。例如天然氣,“西氣東輸”工程使得新疆天然氣得到了很好的開發與利用,但是天然氣在新疆的使用價格比內地的使用價格還要高,羊毛出在羊身上,這就使得羊內心“不爽”。

七、國際干預問題:

境外“三股勢力”,還有類似“世界維吾爾大會”、“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等一些打着“民主、人權”等旗號對中國有不良企圖的外國組織,也是分裂勢力的幕後黑手。3月21日上午,東突頭目熱比婭去了聯合國,美國糾集德國、日本、韓國、國、加拿大、土耳其、羅馬尼亞、墨西哥、愛爾蘭等13國譴責中國,支持*分子,俄羅斯等20國反對,烏克蘭、越南等45國棄權,議案最後被否。着又一次證明了某些國家妄想分裂中國的野心.

出路

一、 對於民族分裂勢力絕不手軟,依法懲戒;

二、 對於“維穩”從根本上說起是要保證民生,加大對少數民族扶貧力度,有效解決各民族羣衆的就業問題等;

三、 穩定物價,推進社會福利保障;

四、 以溫和方式進行維穩宣傳;

五、 普及羣衆法律知識,講法,宣法

六、 加大對偏遠地區少數民族的教育力度,普及教育;

七、 強調在法律範圍內尊重各少數民族宗教信仰及習俗。

大學生——我們該做些什麼

作爲當代的一名大學生,我們得首要任務,就是不斷提升自己的知識儲備量,不光要學書本上“有形之知識”,更要多到處走走轉轉,讀讀社會這“無字之大書”。多與少數民族交流交流,若是實在羞澀,那麼如今信息化發達,閒時有空多在網絡上了解了解少數民族的習俗與宗教信仰,這樣可以在腦海中形成一個初步的印象,不至於“一問三不知”。另外要多關注國家大事與國際大事,培養自己的獨立思考能力,以及對事物的客觀、全面的看法。在很多事件中,包括7.5事件中,有不少不知情的大學生受到不法分子的蠱惑,從而間接參與到破壞民族團結的事件來。所以,當我們有了獨立的思考能力與客觀看法,我們就不會被各種輿論所“操縱”,更不會造謠、傳謠。

另外關於民族團結,我建議在畢業後大家不妨去當一當偏遠地區的大學生村官,或者義務支教一段時間,親身體會。這樣就可以更加真實的瞭解少數民族羣衆,從而能更好地踐行民族團結。

毛主席對青年們說過“世界史我們的,也是你們。但歸根結底是你們的”。如今21世紀,身爲當代大學生的我們風華正茂,未來也是掌握在我們手中的。所以,我們一定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客觀地看待事物。做到“不造謠,不傳謠”並且以親身行動,來踐行民族團結的愛國思想。讓我們的祖國在和諧中萬年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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