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兩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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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專業的考生沒有百分之九十點額汗水,是絕對沒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的。在這條道路上,沒有捷徑只有勤奮。所有的你所得到的成績和你付出的努力是成正比的。那麼 今天小編爲大家帶來的守於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的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兩人用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一

A:謝林。

B:你看都沒看,怎麼知道是我?

A:你的味道,你走路的聲音。你我相處這麼多年,我瞭解你。

B:老師,其實你一點兒都不瞭解我。你看,我現在也抽菸鬥了,沒想到吧。

A:你還喝咖啡,你一天可以做四例成功的手術,你現在是傷兵醫院的謝院長。

B:你楊冠宇能做的事兒我謝林都能做。你告訴我,老師,我到底哪一點兒比不上你?你都知道了吧,都是我乾的。是我,讓駱元發任命你爲大藥房的總經理;是我,利用大藥房販賣毒品然後嫁禍給你。但有一點兒我不大明白,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幹嘛不來找我,幹嘛不來問我?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在等你。

A:我不想問。我對你已經失去信心了。

B:信心?有人對我有過那東西嗎?你楊冠宇是我老師,是神醫,是聖人。在別人眼裏,我永遠是你屁股後面的小跟班兒,沒有人覺得我能超過你,所有的醫生、所有的患者,還有方舒晴。方舒晴她憑什麼不愛我?她憑什麼?我再也不做你的影子了,我再也不做你的小跟班兒了。我要成爲一個偉大的人,沒有人敢欺負我,沒有人敢傷害我。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能夠得到,沒有人能夠阻攔我。

A: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心裏很難過。謝林吶,你變成這樣,我是有責任的。

B:說的真好,真真誠,真讓人感動。別說是方舒晴啦,我要是個女人,我都會愛上你的。你怎麼做到的?永遠的高高在上,用一副哲人的目光看這世界。看看那些愚蠢的老百姓,他們居然原諒了你,你都已經承認你是販毒的主使,他們還是原諒了你。

A:你想知道爲什麼嗎?

B:因爲他們愚蠢。因爲在他們心裏你是神,你是這個骯髒人間唯一的希望。你真高大,你就像是我眼前的一座山,一座高山,讓我望不到遠方,看不到希望。我做了你這麼多年學生,我怎麼就邁不過你這座山呢?到底哪一點兒我比不上你?爲什麼永遠要被籠罩在你的陰影之下?爲什麼?

A:你說的都不對,是人格。

B:什麼玩意兒,它在哪兒?

A:在每個人的身上,每個有良知的人的身上都有人格。謝林,你現在很可憐,你連人最基本的人格都喪失了。你的心裏只有仇恨,沒有愛。

B:說完了?都是屁話。冠冕堂皇,光明磊落,你永遠正確,永遠有力量,你永遠是神醫,我受夠啦。去蹲你的監獄吧,你會死在那兒的。

A:你永遠也成不了一個好醫生。

B:說什麼?

A:我說你永遠也成不了一個好醫生。因爲你販賣毒品,給玉城的老百姓。

B:我一直是一個好醫生,我販賣毒品的原因不是已經和你說清楚了嗎?

A:就是爲了陷害我?

B:對,而且我已經做到了。

A:如果你只是爲了陷害我,就可以置玉城縣老百姓的生死於不顧,那你就跟醫生這個稱號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了。

B:又來了。

A:你過來。過來,看着我。你敢看着我嗎?

B:我爲什麼不敢?我一直是一個好醫生,我還是傷兵醫院的院長呢。

A:那你還記得希波克拉底誓言嗎?就是你當醫生的第一天我讓你背誦的,還記得嗎?如果你還是個醫生的話,醫生是不應該忘記自己的誓言的,背吧。

B:醫神阿波羅及天地諸神爲證,鄙人敬謹宣誓,願以餘之能力與判斷力之所及,遵守醫家一切之信條,我不得將,不得將……

A:不得將危害藥品給與他人,並不做此項之指導,雖然人請求,亦必不與之。你做到了嗎?

B:你住口。

A:你看你都多做了些什麼?爲了達到你的私慾,居然販賣毒品,讓人上癮,造成死亡,多少家庭都陷入了家破人亡的困境。這些人都是無辜的,我的謝醫生!

B:你給我閉嘴。

A:我之唯一目的,爲病家謀幸福並檢點吾身,不做各種害人及惡劣行爲。你檢點過嗎?

B:不要再說了,不要說了。

A:你在做着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的時候,就沒有停下來想一想你是一個醫生嗎?

B:我求你不要再說啦。

A:倘使我嚴守上述誓言時,請求神,只讓我生命與醫術能得無上光榮。我苟違誓,天地鬼神共殛之。我苟違誓,天地鬼神共殛之,共殛之。

B:老師,不要啊。

A:我宣佈,你不再是醫生了。

B:不!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二

女:夜,已是濃黑,營中只有稀稀寥寥的火星在風裏微微的顫動。

男:我站在蕭蕭烏江邊,世界留給我最後的印象竟是那滔滔江水,烏騅悲鳴,我聽到四面楚歌聲聲,在此我居然還能再聽見我家鄉的音樂,那旋律好美好美……

女:王站在風中已經很久了。今天,在聲聲楚歌裏,他是第一次如此認真的面對生命。人在生命面前總顯得無奈而蒼白,我的王也不例外。

男:我輕輕的撫摸着烏騅馬,馬兒啊馬兒,你跟着我東征西戰了這麼久也該累了,這個世上再也不會有楚霸王了,去吧,去哪,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去尋找你想要的生活吧!不要用那雙悲憫的眼睛看着我,我會有更好的歸宿,我再也不想和我的虞分開。

女:我站在這裏,凝望王的背影——一個作爲男人最自豪的背影裏,其實藏着一顆孩子的心。忽然,我聽到一絲爛熟於胸的曲調——《羅敷姐》!王最愛的曲!!所有楚人最愛的曲!!!歌聲越來越響,營帳裏的人影晃動着,王的背影在這夜色中兀地竟顯的一絲脆弱。我提起白色的衣裙,飛奔向王。

男:哦,我的虞,軍營大帳,陣前敵軍,你如此一個纖纖女子,跟着我,受苦了。

女:不,王。伴隨你,這是我最喜歡的事情。

男:我的虞啊,我何嘗不知道,其實你所想的只有與我廝守,你只想與我過最平凡的生活,可是就連這最簡單的願望我都沒有能夠滿足你,還記得你爲我唱的第一首歌嗎?

女:恩,記得。“ 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見君子,樂且有儀。菁菁者莪,在彼中沚。既見君子,我心則喜。”

男:我看見你眼中無盡的溫柔,我心醉了,看見你唱完後含笑的眼睛,我想你是在問我聽懂了沒有!我聽懂了,我聽得懂你殷殷的希望,我聽得懂你深深的癡愛。

女:可是現在,四面楚歌中,只聽得一片低低的啜泣,營帳中的士兵都走了出來。再看王,兩行熱淚順着他臉上堅毅的線條滾滾而下。我心中一陣揪痛。

“回帳吧,王”

男:“恩”。

女:在進帳門的一剎那,我作出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決定。

“讓我爲王跳一支舞吧。”

王轉過身,攬我入懷。

男:“虞啊……唉……”。

女:王長嘆一聲,胸口微微顫抖。他悲歌:

男:“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女:和着王的歌,我在帳中翩翩起舞。我知道我的舞姿很美,曾有人說,當我起舞時,輕柔的就像一根潔白無暇的羽毛。我想起過去的日子,每當王煩躁時,看見我的舞,緊鎖的眉頭便會漸漸舒展開來,那就是我最快樂的時候;而今天,我舞的近乎完美,卻清楚的看見,王的眉頭越鎖越緊,越鎖越緊。

男:天下,這麼多年以來我的眼裏只有天下,卻忽略了我身邊最重要的東西,這一刻我才明白,虞,如你相比,這天下又算什麼?那劉邦又算什麼?我寧願用我一世霸王英名換你陪我一生。就算是鄉里山間,男耕女織又算得了什麼?有你相伴一生,足矣!

女:我鼻子一酸,想說點什麼,卻被澀澀的淚哽在喉頭,深吸一口氣,強忍下去。舞畢,王對我說:

男:“虞,陪我飲一杯吧。”

女:一步一步,我向着我的王走去,走向我的最後。我好恨啊,王,我恨時間如此短暫。不是說要相守到老,不是說會有相看白首的一天嗎?可楚歌陣陣中,這些話都仿若昨日,仿若昨日啊……

男:虞,我也想過放下一切和你終老山野,可是我是項籍啊,我是付阿房宮於一炬的楚霸王啊。我的虞,我的妻,怪我吧,是我輕信,是我把人心看得太淺,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不該這樣回彭城,可是我疲了倦了,我想回家鄉,想回家鄉……十里埋伏,劉邦把楚漢之盟丟至腦後,竟然如此背信棄義。是不是我太傻?我的妻?

女:跪坐在王的身旁,我雙手將酒奉給王。王接過酒,望着我。我伸手去撫王那兩道濃濃的眉,與王的目光相遇。我幽幽的問:“王,你相信來生嗎?”

男:虞,我的妻,我回答你“我相信,……”。

女:不等王回答,我已從袖中拔出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臟。千分之一秒後,酒杯落地,王一把抱住了我。

男:虞啊虞,那一朵劍花,濺起了你的鮮血,我仰天哀鳴,虞,回來回來!你卻留給我最後的一眼,那眼裏是無盡的遺憾。我的愛姬,我的妻,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我回答你我回答你!“我相信,……相信來生你依然是我的妻啊”

女:看着王痛苦的臉,我用盡力量,在嘴角扯出一道弧線,說“我—也—相—信—”。說完,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聽到王的喊叫離我愈來愈遠,我感到幾滴熱淚滾落在我的臉頰,是我的?是你的?

男:虞啊虞,沒有了你,生亦不如死。等我,等我來牽着你的手再走向茫茫未知的世界!我一步一步的走進烏江,江水漸漸淹沒了我。我又聽見你在幽幽的唱着。

女: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見君子,樂且有儀。菁菁者莪,在彼中沚。既見君子,我心則喜。

男:陰雲密佈,滔滔烏江,我這一去應該什麼都不會留下吧?這樣也好,如此才了我心願,如此才幹淨!“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這是你留給我最後的話語,我的虞,你可知,其實應該是“虞兒不聊生,項羽意氣盡”啊!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三

旁白;我不知道這些照片那,是怎麼發黃的,那碧綠的嫩草地,淙淙的流水,鳥語花香的樹林,那個時候呀,我還是一個軍政大學剛剛畢業的女學生,這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美好的想讓人跳起來,我和幾個小夥伴啊,都參加了女兵運輸隊,我們那,趕着犛牛運送物資,進軍。

音樂起,,,

中間女;哎~~~~你們快來~~~~

右女;誒,你看這些是什麼花啊?

中;這呀,是格桑花。的吉祥之花,

右;真漂亮! 【笑~~】

旁;我們一邊唱着歌一邊大笑,泄露出了女孩子的天性,這時候蘇隊長就會把手指放在嘴上,

左:虛~少說話少唱歌,這裏可是高原,小心一會氧氣不足啊,出現高原反應

旁白;蘇隊長叫蘇玉英,那年她才22歲,就已經是一個非常沉着能幹的軍官了,

右:恩~【哭】區隊長說我太小,說什麼也要把我送回家去,

中:小月寧,你才15歲,太小啦!這以後要是趕不上隊伍,說不定啊,連命都要搭上呢!

右:我到就已經做好了要犧牲的準備。我還沒上戰場呢,就讓我下戰場,我不甘心,

左:小月寧~~~~~~小月寧,高興吧!支隊長~同意你去戰場的請求啦,(

右:太好啦)好啦好啦我們準備集合,馬上出發!

合:是

中:就這樣我們終於成爲了女兵運輸隊的一員

旁:就這樣我們終於會和在通往拉薩的漫漫途中,可是眼前的這些山都好像長了腿,跑到我們前面不斷的阻擋我們,終於有一天犛牛這個被稱爲高原上最有力量和耐力的高原之舟也拒絕前進,他們呀,也被累垮了!

中:那天我最老實溫順的犛牛憨憨也開始罷工了死活都不肯往前走,我知道他太累了,我也心疼啊!可是我們還得繼續走下去,我就哄着他:乖乖的快走!啊~合:乖乖的快走!啊~

左:憨憨的鼻孔裏嘶嘶的吐着氣不但不肯往前走還猛地把馱在背上的物資給甩在地上

右:哎你,這是投給先遣的物資,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不聽話今天我就餓你肚子,打你~哼~

左:不知道是不是月寧的話起了作用,當我們重新把那帶物資駝到牛背上的時候,他居然沒有反抗(笑)

中:哎哎哎,突然憨憨嘴裏發出了一聲低吼帶動了整個犛牛羣的吼叫,

左:我走在前頭悄悄地靠近犛牛給了他一拳,犛牛轉過他碩大的頭看了

我一眼,還是一動不動,我撞起膽子拉起栓在牛頭上的繩子,拉起他往前走

合:咦(使勁)

左:怎麼還是絲毫不動

右:我和雪梅姐一起上前幫忙,可是犛牛發瘋了一腳把雪梅姐踹在地上狂奔了起來,我們倆拉不住繩子,只好鬆手

中:這個時候蘇隊長想都沒想衝向前去一把抓住了繩子,犛牛拖着他狂奔了起來

和:蘇隊長,快鬆手

左:牛背上有物資

旁:這個時候天快要黑了,山上的積雪很深,犛牛託着蘇隊長跑到了懸崖邊上,滑出了路面,緊接着我們聽見了犛牛摔下懸崖發出的慘叫聲

左:快拉我一下.

中;我踉蹌着撲過去一把抓住掛在懸崖邊上蘇隊長的胳膊

右:我上前一撲,一把抓住雪梅姐的腿,死死的拽住(恩---使勁)

旁白:隊長你要堅持住啊。

中:我明知道應該堅持住的應該是我!

右;蘇隊長懸掛在懸崖邊上

右;他仰着臉,突然露出來了一點笑容,

左:雪梅,你快鬆手吧,不然你也會掉下去的,

中;不,我不鬆我不鬆手。

右: 雪梅姐,你再使勁啊

右;蘇隊長你不能下去

旁白:可是我的手啊,正在做着相反的事

中;可是我的手,還在一點一點的放棄蘇隊長。

左;雪梅,月寧 要照顧好自己,本來我想着,到了拉薩再去看他最後那句話啊,還掛在崖壁上被風一吹顫了顫才墜了下去

合;蘇隊長6-1-6-1-6-1

中;隊長6-1-6-1-6-1

旁白:進藏運輸隊的女兵們,是用兩條腿走到拉薩的,在我們這隻鮮爲人知的隊伍裏呀,女兵的故事太多太多啦,可我想說的是不管時代怎樣變遷,社會怎樣發展我都敬重那些以生命爲啓靈魂爲輔終生行走的人,他們吶,就是盛開在雪域高原的格桑梅朵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四

(旁白)1937年7月7.7事變的半個月後,北平,落到了日本的手中。大漢奸王喜光找到了白家七老爺白景琦,請他爲日本人出任藥行商會的會長。正當七爺進退兩難之際,白家的三老太爺白穎宇卻主動提出他自己要來擔任這個會長。喜出望外的王喜光立馬召集了全北平藥行的人,爲三老太爺舉辦登基大會。當天在會場的一角,於記藥行的於八爺向白景琦發難了。

(第一幕)

於八爺:你還甭說,白家出了個老漢奸,這回可真風光了。

白景琦:於八爺,甭站着說壞不腰疼。

於八爺:呦,聽出來啦!我的腰不疼,我沒衝日本人彎腰。

白景琦:各家都有各家的難處,我三叔這麼做,是迫不得已!

於八爺:好,迫不得已,白老七,聽說你媽死了以後,她養的那條哈巴狗三天沒吃食生生給 餓死了, xi……,我怎麼覺得你三叔還不如那條狗呢。

白景琦:你說的這也是人話!

於八爺:那我該怎麼說呀!我給您請個安,恭喜您白七爺,恭喜白家出了個大漢奸?

白景琦:我三叔這也是爲了我才背的這個黑鍋。

於八爺:那就是您不如狗。

白景琦:我抽你!

於八爺:我他媽抽你!白老七,我一向敬重你是條漢子,我就鬧不明白,白家這是怎麼了!

(旁白)正當二人爭吵不休之際,臺上的王喜光開口說話了。

(第二幕)

王喜光:我說,好幾年啦,羣龍無首。今兒個,白老太爺榮任咱們藥行商會的會長,這可是皇軍點了頭的,得嘞,下面就請白穎宇老先生給咱們訓話!

白穎宇:訓話可不敢,人老啦,離不開兩口酒,還得就點醬驢肉。大夥瞧我往這兒一站,心裏準說,瞧這老漢奸嘿,這麼大歲數了,他就不知道害臊!是不是啊,王副會長!

王喜光:嗨!您這說哪的話呀!您這兒也是給大夥辦事!

白穎宇:哼,人生一世,圖個什麼,吃喝玩樂兒呀!抽大煙,逛窯子,山珍海味,是綾羅綢緞。有錢!幹什麼都成。

王喜光:對,對!白會長說的對!

白穎宇:可有一樣不能幹,就是不能當漢奸!

王喜光:嗯?

白穎宇:我這個會長一上臺,得先立幾條規矩。頭一條,甭管誰家的方子,都收好嘍!絕不能交給日本人!第二條,各號,凡是代買日本藥的,都給我扔出去,別拿人家的柺子打自個兒的腿。這第三條,寧可挨千刀萬剮,不做亡國奴!

王喜光:白穎宇,你這是抗日宣傳,蠱惑人心!

白穎宇:王喜光,我兒子,在重慶叫日本鬼子的炸彈給炸死了,我要是當了漢奸,我對不住我兒子我!

王喜光:快來人,把他給我綁嘍!

白穎宇:你們給我起來,用不着你們抓我!看看我吃的這是什麼,煙膏子!大煙膏子就酒,小命立時沒有,我活這麼大歲數了,福也享啦,孽也造了,我死而無怨!

(旁白)就在三老太爺走後的第二天,白景琦,當着全族老少的面兒,立下了遺囑。

(第三幕)

白景琦:三老太爺走了,他走的驚天動地!大夥誰心裏頭都明鏡似的,日本鬼子他不會放過我,不就是個死嗎?我不怕死!可這死了以後的事我不放心,我要立遺囑。

我,白景琦,光緒六年生人,自小頑劣不服管教,鬧私塾,打兄弟,毀老師,無惡不作。長大成人更是肆無忌憚。這輩子除了我媽,我沒向誰彎過腰兒,我沒向誰低過頭。如今,日本鬼子打到了咱家門口,逼死了三老太爺,我立誓,寧死不當亡國奴!

我死以後,本族老少,如有與日本鬼子通同一氣者,人人可罵之。我死以後,如由於日本鬼子通同一氣者,人人可誅之。我死以後,如有與日本鬼子通同一氣者,就照着我這口刀說話。

立遺囑人:白景琦!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五

韓文斐:1968年我結婚了,媽,你說阿爹能趕回來參加婚禮嗎?

李 楊:自己女兒結婚他能不來?我就不信工作會那麼忙!

王 舒:那天,姐姐一大早起來,心裏就盼着阿爹回家,可直到婚禮結束阿爹還是沒能回來!

韓文斐:只是在婚禮的第二天阿爸託人捎回來30塊錢,還囑咐我和阿媽說不要操辦,更不許收彩禮 ,媽怎麼辦!彩禮已經收了!

李 楊:一家一家的去把錢退了,你爸要問起來,就說沒收!

王 舒:在我的印象裏,我是8歲那年第一次見到我阿爹的,那是因爲奶奶病了, 阿爹回來送藥,阿媽拉着我的手說這是你啊爹,你趕緊叫啊,可我卻害怕的躲開了,當年家裏缺少勞動力,我大姐很早就輟了學,阿爹一直對這事感到很愧疚,可我就比姐姐們幸運多了,阿爹把我接到縣裏的宿舍和他一起住,幫我輔導功課讓我上學。

李 楊:那天,放學路上,天下着大雨,孩子大老遠就看見他爸單位的車開了過來就使勁招手,車停了,正好孩子他爹就在車上,孩子剛要上車。

王 舒:阿爹搖下窗子來說 “這詩家的車,我不能坐,雨那麼大,他讓我去路邊避一避再走。

韓文斐:有車不能坐,只能淋雨回家,中專考不上,不能倚仗您的權利找工作,記得當年報考的時候,作爲地委書記的您只要打個電話,我就能留在保山,留在您身邊,可您連問都沒問。

李 楊:孩子們別怪你們的爸爸,老頭子總是說:“打電話簡單,可背後多少雙眼睛都看着呢,當官的就不能讓人在背後說不好”

韓文斐:我不怪您,可是後來就因爲山上幾個沒學上的孩子,你就可以四處拉關係,一下子解決了那麼多民辦教師轉正的問題。可是我,您的女兒,結婚七年了,和丈夫一直是兩地分居,後來我通過自己的努力,我通過了所有的考試,我的申請也被批准了,我就差一個章,只要有了這個章我和丈夫就能團聚了,所以我求求您,您幫我打一次電話,批一次條子,求求您,可您怎麼就是不答應呢!其實我知道我去找你,不會有什麼結果,但我還是去了,因爲我真的、真的不想像阿媽那樣等一個人一等就是一輩子。

李 楊:我常常一個人坐在堂屋的走廊上,平靜的看着大門外進出的每一個人。每天都希望那個熟悉的身影能夠走進來。哪怕只是在家呆上幾分鐘,我要在你耳邊訴訴苦,養這些孩子不容易,做這些家務其實比你累,可是怎麼多年,我習慣了就這樣一個人,可是退休後你扛起鋤頭又上山了 。這一走就是20xx年。

王 舒:當我再一次見到阿爹是在醫院的病牀上,看着瘦弱的阿爹,我就在想,阿爹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可啊爹還是走了,而且還去了那麼遠的地方,按照啊爹生前的遺願,我們把一部分骨灰灑在了林場的雪松下,啊爹跟我們說過,如果想他了,就去雪松下看看他。

李 楊:你走了,我把你戴了六十年的一塊手錶留在了身邊,放在枕邊,聽着滴答聲好像你又回家了就在我身邊永遠也不離開了。

王 舒:大量山的這間棚子裏,住過人,這不稀奇。稀奇的是住過的這位老人是地委書記,正廳級幹部,在這一住就住了十多年,不是隱居,是植樹,不是植一棵,是植綠了整座荒山。

韓文斐:20xx年10月10日15時08分,家父楊善洲因病醫治無效,與世長辭。遵照家父意願,不接禮,不待客,不鋪張,不浪費,喪事一切從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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