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精選1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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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

“當下”這個詞,不知可不可以被視爲人間最美麗的字眼?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精選19篇)

她年輕、美麗、被愛,然而,她死了。

她不甘心,這一點,天使也看得出來。於是,天使特別恩准她遁回人世,她並且可以在一生近萬個日子裏任挑一天,去回味一下。

她挑了十二歲生日的那一天。

十二歲,艱難的步履還沒有開始,複雜的人生算式才初透玄機,應該是個值得重溫的黃金時段。

然而,她失望了。十二歲生日的那天清晨,母親仍然忙得像一隻團團轉的母雞,沒有人有閒暇可以多看她半眼,穿越時光回奔而來的女孩,驚愕萬分地看着家人,不禁哀嘆:

這些人活得如此匆忙,如此漫不經心,彷彿他們能活一百萬年似的。他們糟蹋了每一個“當下”。

以上是美國劇作家懷爾德的作品《小鎮》裏的一段。

是啊,如果我們可以活一千年,我們大可以像一株山巔的紅檜,掃雲拭霧,臥月眠霜。

如果我們可以活一萬年,那麼我們亦得效悠悠磐石,冷眼看哈雷彗星以七十六年爲一週期,旋生旋滅。並且翻覽秦時明月、漢代邊關,如翻閱手邊的零散手札。

如果可以活十萬年呢?那麼就做冷冷的玄武岩巖岬吧,縱容潮汐的乍起乍落,浪花的忽開忽謝,巖岬只一徑兀然枯立。

果真可以活一百萬年,你儘管學大漠沙礫,任日升月沉,你只管寂然靜闃。

然而,我們只擁有百年光陰。其短促倏忽——照聖經形容——只如一聲喟然嘆息。

即使百年,元代曲家也曾給它做過一番質量分析,那首曲子翻成白話便如下文:

號稱人生百歲,其實能活到七十也就算古稀了,其餘三十年是個虛數啦。

更何況這期間有十歲是童年,糊里糊塗,不能算數。後十載呢?又不免老年癡呆,嚴格來說,中間五十年纔是真正的實數。

而這五十年,又被黑夜佔掉了一半, 剩下的二十五年,有時颳風,有時下雨,種種不如意。至於好時光,則飛逝如奔兔,如迅鳥,轉眼成空。仔細想想,都不如抓住此刻,快快活活過日子划得來。元曲的話說得真是白,真是直,真是痛快淋漓。

萬古乾坤,百年身世。且不問美人如何一笑傾國,也不問將軍如何引箭穿石。帝王將相雖然各自有他們精彩的腳步,犀利的臺詞,我們卻只能站在此時此刻的舞臺上,在燈光所打出的表演區內,移動我們自己的臺步,演好我們的角色,扣緊劇情,一分不差。人生是現場演出的舞臺劇,容不得NG再來一次,你必須演好當下。

生有時,死有時

栽種有時,拔毀有時

······

哭有時,笑有時

哀慟有時,歡躍有時

拋有時,聚有時

尋獲有時,散落有時

得有時,舍有時

······

愛有時,恨有時

戰有時,和有時

以上的詩,是號稱智慧國王所羅門的歌。那歌的結論,其實也只是在說明,人在周圍種種事件中行過,在每一記“當下”中完成其生平歷練。

“當下”,應該有理由被視爲人間最美麗的字眼吧?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2

那是力爭上游的一種樹,筆直的幹,筆直的枝。它的幹呢,通常是丈把高,像是加以人工似的(shi de),一丈以內,絕無旁枝;它所有的、丫枝呢,一律向上,而且緊緊靠攏,也像是加以人工似的,成爲一束,絕無橫斜逸出;它的寬大的葉子也是片片向上,幾乎沒有斜生的,更不用說倒垂了;它的皮,光滑而有銀色的暈圈(yun quan),微微泛出淡青色。這是雖在北方的風雪的壓迫下卻保持着倔強(jue jiang)挺立的一種樹!哪怕只有碗口粗細罷,它卻努力向上發展,高到丈許、二丈,參天聳立,不折不撓,對抗着西北風。

這就是白楊樹,西北極普通的一種樹,然而決不是平凡的樹!

它沒有婆娑(po suo)的姿態,沒有屈曲盤旋的虯枝(qiu zhT),也許你要說它不美麗如果美是專指婆娑或橫斜逸出之類而言,那麼白楊樹算不得樹中的好女子;但是它卻是偉岸,正直,樸質,嚴肅,也不缺乏溫和,更不用提它的堅強不屈與挺拔,它是樹中的偉丈夫!當你在積雪初融的高原上走過,看見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這麼一株或一排白楊樹,難道你就只覺得樹只是樹,難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樸質、嚴肅、堅強不屈,至少也象徵了北方的農民;難道你竟一點也不聯想到,在敵後的廣大土地上,到處有堅強不屈、就像這白楊樹一樣傲然挺立的守衛他們家鄉的哨兵!難道你又不更遠一點想到這樣枝枝葉葉靠緊團結,力求上進的白楊樹,宛然象徵了今天在華北平原縱橫決蕩用血寫出新中國歷史的那種精神和意志!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3

沙威吸乾紙上墨跡,象書信一樣把紙摺好,封好,在背面寫上“呈政府的報告”,並把它放在桌上,就走出哨所。那扇有鐵柵欄並鑲了玻璃的門在他後面關上了。他斜穿沙特雷廣場,回到了河岸邊,機械而準確地回到那才離開了一刻鐘的原來的地點。

黑暗幽深,這是午夜後像墳墓般陰森的時刻,一層烏雲遮住了星星。天上是陰沉沉的厚厚的一層。城裏的房屋已經沒有一盞燈火,也沒有過路的人;目光所及之處路上和岸邊都空無人影;聖母院和的鐘樓好象是黑夜所勾勒出來的輪廓。

沙威低下頭,望了望。一片漆黑,什麼也辨別不清。聽得見浪花聲,但見不到河流。偶爾,在這使人暈眩的深淵處出現一線微光,模模糊糊,象蛇一樣蜿蜒着, 在烏黑的夜裏,不 知從哪兒得到光線,並使它變成水蛇。光線消失了,一切又變得模糊不清。

無邊遼闊的天地好象在這裏開了一個口子,下面的不是水而是深谷,河的堤壩陡峭,模糊不清,與水氣相混,忽然隱而不見,就象無限空間的絕壁一樣。

什麼也看不見,但能感到水那含有敵意的冷氣和乏味的石頭的潮氣。一陣惡風從深淵中直吹上來。能想象而看不到的河流的上漲,波濤淒涼的嗚咽聲,高大陰慘的橋拱,在想象中掉進了這憂鬱的虛空之中,整個陰影都充滿了恐怖。

沙威一動不動地呆了幾分鐘,望着這個黑暗的洞口,他好象在專心注視着前面的虛空。水聲汩汩,忽然他脫下帽子,放在石欄邊上,片刻後,一個高大黑色的人影,站着出現在欄杆上方,遠處遲歸的行人可能把他當作鬼怪,這人影俯身塞納河上,繼又豎起身子,筆直地掉進了黑暗中,立即發出潑刺刺落水的低沉的聲音,只有陰間才知道這個消失在水中黑影的劇變的隱情。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4

廠門口突兀戳起一把太陽傘。紅白藍三色外加公主裙般的飛邊,在晨風中張張揚揚,好不鮮豔。

喲!個體戶宰人也到家了!買賣做到了工廠大門口。可今天不是發薪的日子,誰有那麼多閒錢?就算是發薪,自己也開不了多少錢:請了那麼多事假!

艾晚紛紛亂亂地想着,腳下卻不敢有絲毫怠慢。遲到了,又要扣錢。

“站住”!

隨着甕聲甕氣一聲喊,輕盈的太陽傘下迸出一張粗糙的面孔,目光如炬地盯着艾晚。

艾晚嚇得差點扭了腳。

“師傅,請你拿出工作證。”一個小個子兵從綢傘的另一側閃出,笑眯眯地對艾晚說。這時,小個子兵旁邊的老兵說:“萬良,你那嗓子眼就不能勒細點?別忘了八項注意第一條就是說話態度要和好,尊重羣衆不要耍驕傲。”

萬良臉漲得象紫銅火鍋:“俺也不是耍驕傲。主要是一當兵就餵豬,吆喝慣了。”

艾晚這纔想起,廠裏爲了不丟銅,僱了一夥看家護院的大兵,從今天起開始憑工作證出入。

她拉開閃着鱗光的白蟒皮書包,用塗着銀粉色指甲油的纖指,拎出一個藍皮本,瀟灑地揮舞了一下,然後漫不經心地甩進小包,碰得鏡子之類的小零碎髮出清脆的響聲。

這套動作太簡練了點。今天早上所有經過萬良身邊的人,都要比這個漂亮妞認真。

一個抽着煙的男人,低着頭走過來。菸灰很長,卻不掉。他走得很慢,象個鄉下老漢。在歡迎大會上,萬良見過他。萬良問老兵:“一個廠長相當於多大的官?”老兵不屑地回答:“縣團級,沒多大。”萬良嘴上沒說,心裏想:老兵你別狂,你不是連個班長也沒混上嗎?

廠長好象正在考慮銅廠的百年大計,忽略了尼龍傘和下面的士兵。萬良尊重地看着他緩緩走過,不打算打擾他。

“站住。請您拿出工作證。”老兵挺身而出,不卑不亢地攔阻住他。

那人手一抖,顛落下一截很長的菸灰。

“你們這種對工作負責的精神,很好嘛!”廠長驚魂未定就開始了誇獎,然後猛吸了一口煙,匆匆往裏走。

老兵窮追不捨:“您的證件……”

廠長這才象突然想起,從衣袋裏抽出天藍色的工作證。

“知道嗎?城裏人管出入證工作證身份證……反正亂七八糟所有的證,都叫‘派司’,這可是真正的外國話。”老兵告訴過萬良。

萬良覺得把證件叫派司真沒道理。可他還是不動聲色地把它記住了。不就是“派你去死”吆?好記得很。

老兵接過廠長的藍派司,鄭重其事地打開,如臨大敵地核查,其一絲不苟的程度不亞於海關。萬良沒出入過海關,只是聽說那是盤查最仔細的地方。

廠長的思緒一旦被打斷,反而不急了,他饒有興致地注視着老兵,半低着臉,好讓老兵把他看個一清二楚。

老兵公事公辦地將派司還給廠長,然後半臂彎曲,作出標準的放行姿勢,示意眼前之人可以離開了。

廠長並不慌着走:“不錯嘛!嚴守崗位盡職盡責。你叫什麼名字?”

老兵忙着報出自己的名字,然後一捅萬良,叫萬良也報名姓,萬良張了兩下嘴,終於沒出聲。廠長也沒問他!

廠長把煙丟在地上:“廠裏的銅丟得厲害,內外勾結,監守自盜。沒奈何,請來你們這些鋼鐵門神。好好幹,小夥子!逮住了偷銅的,我是重罰重獎。偷銅的,我把他除名;你們復員了,有願意在我這個廠乾的,我歡迎。”

廠長用腳把很長的菸蒂碾成粉末,走了。

“老兵,你忘了他是廠長吧?”過往人稀,萬良問老兵。

“忘了誰,也不會忘了當官的。”老兵嫌萬良問得沒水平。

“那你咋還象查賊娃子似的查他?”萬良不解。

“你哪能斷定他不適意裝傻充愣考驗咱倆呢?”老兵反問萬良。

萬良佩服老兵的老謀深算。

“要是咱倆都不吭氣,廠長上去一個電話:查查今早上那對木頭兵叫什麼名字,這個黑狀告到連裏,肯定背個處分,你新兵蛋子……”老兵諄諄告誡。

“我都當一年兵了……”萬良不服氣地提醒老兵。

“好,就算你是個半生不熟的兵蛋子吧,”老兵不願在枝節問題上糾纏,單刀直入,“你還有時間洗刷洗刷,我可就得把黑鍋揹回自家炕頭上了。所以,咱得毫不留情地盤查他。”

萬良頻頻點頭,新兵和老兵就是不一樣,看人家想得多周全。

老兵不保守,繼續教悔:“再者,他就是真的一腦門子工作,忘了拿派司”,萬良看老兵把派司這個外國詞,操縱得象系解放鞋帶,不由得更添幾分羨慕,“忘了拿派司,咱攔住他不叫走,也是正理。他除了誇獎你我,是斷不能說出別的話的。”老兵胸有成竹。

“你咋就知道他一準不會生氣?”萬良非要把老兵肚裏的花花腸子都掏出來,刨根問底。

“你沒看過列寧的衛兵的故事?”老兵打了個呵欠,天不亮就上崗,這會肚子也餓了。

“沒看過。”萬良老老實實承認。

“那就沒法子了。”老兵煩了,便作出很惋惜的樣子:“這不是一時半會說得明白的。”

萬良也不着急。老兵就是這個樣子,你不問他,他也趕着告訴你。你真追着屈股問,他就拿譜賣關子了。

等着吧!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5

久在異國他鄉,有時難免要懷念祖國的。懷念極了,我也曾想:要能畫一幅畫兒,畫出祖國的面貌特色,時刻掛在眼前,有多好。我把這心思去跟一位擅長丹青的同志商量,求她畫。她說:"這可是個難題,畫什麼呢?畫點零山碎水,一人一物,都不行。再說,顏色也難調。你就是調盡五顏六色,又怎麼畫得出祖國的面貌?"我想了想,也是,就擱下這樁心思。

今年二月,我從海外回來,一腳踏進昆明,心都醉了。我是北方人,論季節,北方也許正是攪天風雪,水瘦山寒,雲南的春天卻腳步兒勤,來得快,到處早像摧生婆似的正在摧動花事。

花事最盛的去處數着西山華庭寺。不到寺門,遠遠就聞見一股細細的清香,直滲進人的心肺。這是梅花,有紅梅、白梅、綠梅,還有硃砂梅,一樹一樹的,每一樹梅花都是一樹詩。白玉蘭花略微有點兒殘,嬌黃的迎春卻正當時,那一片春色啊,比起滇池的水來不知還要深多少倍。

究其實這還不是最深的春色。且請看那一樹,齊着華庭寺的廊檐一般高,油光碧綠的樹葉中間托出千百朵重瓣的大花,那樣紅豔,每朵花都像一團燒得正旺的火焰。這就是有名的茶花。不見茶花,你是不容易懂得"春深似海"這句詩的妙處的。

想看茶花,正是好時候。我遊過華庭寺,又冒着星星點點細雨遊了一次黑龍潭,這都是看茶花的名勝地方。原以爲茶花一定很少見,不想在遊歷當中,時時望見竹籬茅屋旁邊會閃出一枝猩紅的花來。聽朋友說:"這不算稀奇。要是在大理,差不多家家戶戶都養茶花。花期一到,各樣品種的花兒爭奇鬥豔,那才美呢。"

我不覺對着茶花沉吟起來。茶花是美啊。凡是生活中美的事物都是勞動創造的。是誰白天黑夜,積年累月,拿自己的汗水澆着花,像撫育自己兒女一樣撫育着花秧,終於培養出這樣絕色的好花?應該感謝那爲我們美化生活的人。

普之仁就是這樣一位能工巧匠,我在翠湖邊上會到他。翠湖的茶花多,開得也好,紅彤彤的一大片,簡直就是那一段彩雲落到湖岸上。普之仁領我穿着茶花走,指點着告訴我這叫大瑪瑙,那叫雪獅子;這是蝶翅,那是大紫袍……名目花色多得很。後來他攀着一棵茶樹的小乾枝說:"這叫童子面,花期遲,剛打骨朵,開起來顏色深紅,倒是最好看的。"

我就問:"古語說:看花容易栽花難--栽培茶花一定也很難吧?"

普之仁答道:"不很難,也不容易。茶花這東西有點特性,水壤氣候,事事都得細心。又怕風,又怕曬,最喜歡半陰半陽。頂討厭的是蟲子。有一種鑽心蟲,鑽進一條去,花就死了。一年四季,不知得操多少心呢。"

我又問道:"一棵茶花活不長吧?"

普之仁說:"活的可長啦。華庭寺有棵松子鱗,是明朝的,五百多年了,一開花,能開一千多朵。"

我不覺噢了一聲:想不到華庭寺見的那棵茶花來歷這樣大。

普之仁誤會我的意思,趕緊說:"你不信麼?大理地面還有一棵更老的呢,聽老人講,上千年了,開起花來,滿樹數不清數,都叫萬朵茶。樹幹子那樣粗,幾個人都摟不過來。"說着他伸出兩臂,做個摟抱的姿勢。

我熱切地望着他的手,那雙手滿是繭子,沾着新鮮的泥土。我又望着他的臉,他的眼角刻着很深的皺紋,不必多問他的身世,猜得出他是個曾經憂患的中年人。如果他離開你,走進人叢裏去,立刻便消逝了,再也不容易尋到他--他就是這樣一個極其普通的勞動者。然而正是這樣的人,整月整年,勞心勞力,拿出全部精力培植着花木,美化我們的生活。美就是這樣創造出來的。

正在這時,恰巧有一羣小孩也來看茶花,一個個仰着鮮紅的小臉,甜蜜蜜地笑着,唧唧喳喳叫個不休。

我說:"童子麪茶花開了。"

普之仁愣了愣,立時省悟過來,笑着說:"真的呢,再沒有比這種童子面更好看的茶花了。"

一個念頭忽然跳進我的腦子,我得到一幅畫的構思。如果用最濃最豔的硃紅,畫一大朵含露乍開的童子麪茶花,豈不正可以象徵着祖國的面貌?我把這個簡單的構思記下來,寄給遠在國外的那位丹青能手,也許她肯再斟酌一番,爲我畫一幅畫兒吧。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6

《淡淡的深刻》

自從在相思河畔見了你,就像那春風吹進心窩裏,我要輕輕的告訴你,不要把我忘記。自從在相思河畔別了你,無限的痛苦埋在心窩裏,我要靜靜的告訴你,不要把我忘記。這是一首老歌,記憶中的歌,在曾經幼稚懵懂的年紀,只偏愛追求潮流的東西,最流行的音樂,時下最可愛的種種,而那首蔡琴的《相思河畔》從耳邊經過,都不曾留意,也不會喜歡。那時也許稚嫩的思想認爲:只有時尚可愛的風格才適合擁有無限青春的耳朵。

走出大學校門,慶幸終於可以成熟踏入社會,真正擁有獨立的自由的時候,流行的音樂也在不斷的更新。工作稍稍忙點的時候,發現新出音樂的排行榜永遠刷新的比自己的音樂收藏快,快更新收藏啊!看看你都快成落伍的老年人了,工作的時候要絕對成熟,在自己的世界就不要如此蒼老了吧!喜歡音樂的心跟隨流行,忙碌着,同時也快樂着。

一次在電影的浪漫情節裏,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旋律,耳朵和心立刻安靜了,專注的傾聽。那聲音如同一股清泉在耳邊靜靜留淌,在空氣裏迂迴,不嘈雜,不強烈,到了心底卻還在空曠中迴響。那是一種繞樑三日而不絕的感動!唯美的聲音,不矯揉造作,卻真切的讓聽的心倍感溫柔。顧不上欣賞電影了,飛奔找尋,記憶裏模糊的片段漸漸清晰,索性將《相思河畔》,《忘不了》等等蔡琴的老歌,全搜來。一一傾聽。而這些歌都曾經聽過卻不懂欣賞,頓悟:原來欣賞也是需要歲月曆練和文化沉澱的。就像一個三四歲幼稚可愛的孩子,永遠不能感受李斯特筆下旋律如詩的溫柔,也永遠不懂欣賞音樂之父巴赫創作復調音樂的邏輯與華麗。而這一切需要耳朵和心在時間中的成長。

我在傾聽,也在思考。在早已遠去的那個時代,人們不追求如火般狂熱,深刻的愛戀。而是靜靜的思念,長長的等待,深深的期盼。那深刻不比當今的《死了都要愛》遜色。也許想念,也許依戀,但只是在心裏默默的傾訴,幸福是嘴角淡淡,羞澀的微笑。聽到輕輕歌唱的聲音,彷彿能看到在那相思河畔,徐徐踱步的身影,靜靜的期盼,孤單卻幸福。不願直言表白的心永遠有純真的深刻。

還記得看過一部令人感動的電影,《雲水謠》的故事由上世紀40年代兩個中國臺灣年輕人的邂逅開始。年輕俊朗的青年陳秋水因做家庭教師而來到王家,並與王家千金王碧雲一見鍾情,兩人很快墜入愛河並私訂終身。但適逢中國臺灣局勢動盪,作爲熱血青年的陳秋水爲躲避迫害從中國臺灣輾轉來到大陸,自此兩個相愛的戀人被無情的現實分隔兩岸,唯有堅守着“等待彼此”的誓言相互思念對方。

與中國臺灣失去聯絡的陳秋水,爲思念母親徐鳳娘與戀人王碧雲而將名字改爲徐秋雲。作爲軍醫的他奔赴朝鮮戰場,飽經戰爭與炮火的洗禮。一邊懷着保衛家國的熱血豪情,一邊默默思念海岸對面的親人。硝煙中他結識了單純可愛的戰地護士王金娣,像他的碧雲一樣可愛。這個小護士第一眼就愛上了陳秋水,並開始對他執著的追求,並在戰爭結束後一直追隨已援藏的他到了西藏當地的醫院。由於海峽兩岸的分隔,又幾度尋找王碧雲無果,在這種絕望中,陳秋水最終答應與王金娣結婚,含着淚承諾會對她好。那是告別一生堅持摯愛的淚,又或是無法忘卻,又不忍再傷害面前愛他的人的淚,沒有人知道。

身在中國臺灣的王碧雲則以兒媳的身份主動擔負起照顧陳秋水母親的重任,並從此開始了漫長而無望的等待,她發誓要用一生來尋覓愛人的蹤跡。直到68年她終於得知了陳秋水的消息——陳秋水和妻子雙雙殉難西藏雪山。近60年過去了,一生未嫁的王碧雲已兩鬢斑白,但那段純真美好的愛情仍然深藏在她的心裏。

也許這種含蓄的方式,靜靜的思念,早已經留在遠去的那個年代。歲月流逝,時代的更新與改變中,這樣淡淡的風格已經被忘卻,或被稱爲“老土”。時尚的年輕人永遠追求澎湃,大膽,個性張揚的風格,認爲那些纔是創新。同樣身處其中追求時尚宣揚個性的我,欣賞這些早已遠去的聲音和故事的時候,不禁淚水滑落的一刻,突然體會到那種淡淡的深刻。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7

親愛的朋友們,在朝鮮的每一天,我都被一些東西感動着;我的思想感情的潮水,在放縱奔流着;我想把一切東西都告訴給我祖國的朋友們。但我最急於告訴你們的,是我思想感情的一段重要經歷,這就是:我越來越深刻地感覺到誰是我們最可愛的人!

誰是我們最可愛的人呢?我們的戰士,我感到他們是最可愛的人。

也許還有人心裏隱隱約約地說:你說的就是那些“兵”嗎?他們看來是很平凡、很簡單的哩,既看不出他們有什麼高深的知識,又看不出他們有什麼豐富的感情。可是,我要說,這是由於他跟我們的戰士接觸太少,還沒有了解我們的戰士:他們的品質是那樣的純潔和高尚,他們的意志是那樣的堅韌和剛強,他們的氣質是那樣的淳樸和謙遜,他們的胸懷是那樣的美麗和寬廣!

讓我還是來說一段故事吧。

還是在二次戰役的時候,有一支志願軍的向敵後猛插,去切斷軍隅裏敵人的逃路。當他們趕到書堂站時,逃敵也恰恰趕到那裏,眼看就要從汽車路上開過去。這支的先頭邊就匆匆佔領了汽車路邊一個很低的光光的小山岡,阻住敵人。一場壯烈的搏鬥就開始了。敵人爲了逃命,用了32架飛機、10多輛坦克發起集團衝鋒,向這個連的陣地洶涌捲來,整個山頂的土都被打翻了,汽油彈的火焰把這個陣地燒紅了。但是,勇士們在這煙與火的山岡上,高喊着口號,一次又一次把敵人打死在陣地前面。敵人的死屍像穀子似的在山前堆滿了,血也把這山岡流紅了。可是敵人還是要拼死爭奪,好使自己的主力不致覆滅。這場激戰整整持續了八個小時。最後,勇士們的子彈打光了。蜂擁上來的敵人佔領了山頭,把他們壓到山腳。飛機擲下的汽油彈把他們的身上燒着了火。這時候,勇士們是仍然不會後退的呀,他們把一摔,向敵人撲去,身上帽子上呼呼地冒着火苗,把敵人抱住,讓身上的火,也把佔領陣地的敵人燒死。……據這個營的營長告訴我,戰後,這個連的陣地上,支完全摔碎了,機零件扔得滿山都是。烈士們的遺體,保留着各種各樣的姿勢,。有抱住敵人腰的,有抱住敵人頭的,有掐住敵人脖子把敵人摁倒在地上的,和敵人倒在一起,燒在一起。有一個戰士,他手裏還緊握着一個手榴彈,彈體上沾滿腦漿;和他死在一起的美國鬼子,腦漿迸裂,塗了一地。另一個戰士,嘴裏還銜着敵人的半塊耳朵。在掩埋烈士遺體的時候,由於他們兩手扣着,把敵人抱得那樣緊,分都分不開,以致把有些人的手指都掰斷了。……這個連雖然傷亡很大,他們卻打死了300多敵人,更重要的,他們使得我們的主力趕上來,聚殲了敵人。

這就是朝鮮戰場上一次最壯烈的戰頭——鬆骨峯戰鬥,或者叫書堂站戰鬥。假若需要立紀念碑的話,讓我把帶火撲敵和用刺刀跟敵人拼死在一起的烈士們的名字記下吧。他們的名字是:王金傳、邢玉堂、井玉琢、王文英、熊官全、王金侯、趙錫傑、隋金山、李玉安、丁振岱、張貴生、崔玉亮、李樹國。還有一個戰士,已經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了。讓我們的烈士們千載萬世永垂不朽吧!

這個營的營長向我敘說了以上的情形,他的聲調是緩慢的,他的感情是沉重的。他說在陣地上掩埋烈士的時候,他掉了眼淚。但是,他接着說:“你不要以爲我是爲他們傷心,不,我是爲他們驕傲!我覺得我們的戰士太偉大了,太可愛了,我不能不被他們感動得掉下淚來。”

朋友,當你聽到這段英雄事蹟的時候,你的感想如何呢?你不覺得我們的戰士是可愛的嗎?你不以我們的祖國有着這樣的英雄而自豪嗎?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8

他的前半生他是意大利一個小鎮上默默無聞的窮畫家,他窮困潦倒,沒有人欣賞他的作品,他的畫一幅也賣不出去。他苦心創作的畫,連街頭的麪包也換不來,爲此他常常餓着肚子。可是就是這樣的困境,他仍然堅持創作。

在他三十多歲的時候,深陷困境的他只好千里迢迢地去米蘭投身到一位熱愛畫畫的公爵的門下。這位公爵很喜歡畫畫,可詩爵對他的作品並不欣賞,只是給他提供一些基本的生存條件。公爵很看不起他,認爲他不過是一個庸俗的畫匠而已,美術創作對他不過是一種狂熱的奢想,憑他的水平只能做一個在街頭給人畫像的畫匠而已。

一天公爵突發奇想,要在自己剛裝修好的餐廳的空白牆上畫上一幅壁畫。公爵門下的好多畫家聽說這個這消息後都爭先恐後地紛紛涌上門來,希望能得到這個機會。

他也去爭取,可詩爵拒絕了他:“這只不過是一個餐廳的壁畫而已,很無關緊要的,不用勞您大駕了。”

可是他再三懇求公爵,最後在他的百般央求後,公爵把餐廳的壁畫交給了他。

開始創作後,他一遍又一遍通宵達旦地勾勒草圖,一次又一次地在那堵牆壁前徘徊思考。一連幾天了,他還遲遲沒有動筆。公爵看着他耽誤了工期就催促他:“這只不過是一幅餐廳的壁畫,用不着你那麼勞心費神,隨便畫一幅就是了。”

但是他並不這樣想,他並沒有把這幅作品看成一幅普通的壁畫,而是看成一件精品去做。他查閱了大量的資料後開始動筆了,可是他並沒有像公爵說的那樣只是隨便塗塗就匆匆完工,而是每畫一筆都很謹慎,有的時候甚至思考幾天才動筆畫。(勵志故事)

公爵來視察了好幾次,可是他的進展非常地緩慢,公爵非常不滿地對他說道:“你快點畫!餐廳馬上就要投入使用了。”就這樣,街頭畫匠只要十幾天就可以畫好的壁畫,他卻整整畫了三個月。

餐廳投入使用了,每一個來用餐的人都會注意到他的這幅壁畫,最後往往詩爵宴請的客人變成了討論和欣賞這幅壁畫,而他也聲名鵲起。

幾百年後,這幅公爵餐廳裏的壁畫成了世人皆曉的一幅名畫,它價值連城,這幅作品就是《最後的晚餐》,而他就是世界美術史上偉大的畫家——達?芬奇。

就因爲達·芬奇的這幅壁畫,公爵餐廳裏的那面普通牆壁也身價百倍,成爲了美術史上的聖地,而達·芬奇也因此名垂千古。

再小的機會也有成功的可能,就看你願不願意像達?芬奇那樣去抓住每一個細小的機會。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9

《我不能失信》

一個星期天,宋耀如一家用過早餐,準備到一位朋友家去。二女兒宋慶齡顯得特別高興。她早就盼着到這位伯伯家去了。伯伯家養的鴿子,尖尖的嘴巴,紅紅的眼睛,漂亮極啦!伯伯還說準備送她一隻呢!

她剛走到門口,忽然想起,小珍今天上午要來找她學疊花籃。

父親見慶齡停住了腳步,奇怪地問:“慶嶺,你怎麼不走啦?”

“爸爸,我昨天和小珍約好了,今天她來我們家,我教她疊花籃。”慶齡說。

“你不是一直想去伯伯家嗎?改天再教小珍吧。”父親說完,拉起慶齡的手就要走。

“不行!不行!小珍來了會撲空的,那多不好啊!”慶齡邊說邊把手抽回來。

“那……回來你去小珍家解釋一下,表示歉意,明天再教她疊花籃,好嗎?”媽媽在一旁說。

“不,媽媽。如果我忘記了這件事,明天見到她時,可以道歉;可是我並沒有忘記,我不能失信啊!”

“我明白了,我們的慶齡是個守信用的孩子。”媽媽望着慶齡笑了笑,說:“那你就留下來吧!”

慶齡點點頭,甜甜地笑了。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0

《紀念逝去的日子》

日子總在不經意間流去,當我終於可以在空閒時回首那些往事時,卻難以尋覓到往日的情懷,那一時的悲喜,那一刻的感悟,那一分的美妙,未來得及細細品味,已在恍惚間一溜而過,那些看似平常卻令我逐漸褪去青澀和純真的日子如同黃鶴般一去不復返,空留處只餘我獨自惘然憑欄。

那些漸行漸遠的人和事,己恍惚得如同隔世,當我在人生之路邊走邊唱一路向上時,冥冥中已陷入了滿池荷花的泥塘深處,在沉醉和半醒間,吸引我踟入了一片全新的地域,那兒有聲有色,有慾望有奢靡,有諂媚有金錢,是我誤入了這裏還是人生的必定程序?我找不到答案,在這個陰晴不定的六月裏我終於迷失了自己,陷入了一片泥藻裏。

我不得不在過去的歲月裏尋找,我始終相信那些曾有的閃耀時光,可以喚回我曾經青春年代的自信和純潔,我癡迷於此,如同《祝福》裏的祥林嫂般喋喋不休,於是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裏,我忐忑不安地翻尋出藏在木箱深處的記載着純真年代的相冊,那裏有最兒時的記憶和最美好的回憶,我躺在陽臺的木椅上,捧在手裏過濾那一張張純真的笑臉,試圖找回往日的純淨。然而去者已逝,不管是人,是物還是時空,都已悄然而去,我不得不拷問不安的心靈,你在尋找什麼,你得到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當你得到那些時你會想起這些你曾經擁有的,而今已悵然遺失的純潔嗎?

在這個迷失自我的六月裏,桅子花開滿了枝頭,空氣裏充溢着清香的味道,帶着這許清香我亦走入了稼軒嚮往的那個“衆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意境裏了?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1

一個晴朗的早晨,曾子的妻子梳洗完畢,換上一身乾淨整潔的藍布新衣,準備去集市買一些東西。她出了家門沒走多遠,兒子就哭喊着從身後攆了上來,吵着鬧着要跟着去。孩子不大,集市離家又遠,帶着他很不方便。因此曾子的妻子對兒子說:“你回去在家等着,我買了東西一會兒就回來。你不是愛吃醬汁燒的蹄子、豬腸燉的湯嗎?我回來以後殺了豬就給你做。”這話倒也靈驗。她兒子一聽,立即安靜下來,乖乖地望着媽媽一個人遠去。

曾子的妻子從集市回來時,還沒跨進家門就聽見院子裏捉豬的聲音。她進門一看,原來是曾子正準備殺豬給兒子做好吃的東西。她急忙上前攔住丈大,說道:“家裏只養了這幾頭豬,都是逢年過節時才殺的。你怎麼拿我哄孩子的話當真呢?”曾子說:“在小孩面前是不能撒謊的。他們年幼無知,經常從父母那裏學習知識,聽取教誨。如果我們現在說一些欺騙他的話,等於是教他今後去欺騙別人。雖然做母親的一時能哄得過孩子,但數後他知道受了騙,就不會再相信媽媽的話。這樣一來,你就很難再教育好自己的孩子了。”曾子的妻子覺得丈夫的話很有道理,於是心悅誠服地幫助曾子殺豬去毛、剔骨切肉。沒過多久,曾子的妻子就爲兒子做好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曾子用言行告訴人們,爲了做好一件事,哪怕對孩子,也應言而有信,誠實無詐,身教重於言教。

一切做父母的人,都應該像曾子夫婦那樣講究誠信,用自己的行動做表率,去影響自己的子女和整個社會。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2

山風吹來一座山崗,又將它吹遠,但沒有把鏽吹滅。

正月,鳥翅帶着薄冰,海棠的空枝上掛着月光的碎片。我的影子,還停留在去年的柵欄邊,它是藍色的。

除了讚美,我不能做別的。春色將近,繁花就要漫過額頭。

驚蟄日,宜靜坐,以候雷神。庭院裏草木橫斜,沉睡一冬的昆蟲會在此刻醒來與你見面。

風一起,燕山青;風一歇,燕山綠。

春色無疆,河流閃閃,萬物走出大地的門檻,開始訴說它們的一生。

在布穀鳥的嘀咕中,黑夜的神在種植稠密的雨水。燕子相擁着飛行,一定有愛情發生。

南風中有冰裂之音,大雁北歸,它們的翅膀上是春天的雨水。

我愛月光落在房檐,這金黃的輕響;我愛你絮語不息,這竹林裏的風聲。

黑夜升起來,風聲帶來了雨聲。這是春天的第一場雨,像神靈的絮語,萬物都在叫喊,在雨水裏醒來。

一朵蒲公英在練習飛翔。它愈飛愈高,被突然到來的鳥翅帶走了。

鳥總是既孤單又迷人,它們會去你永遠也不知道的地方。

夕陽下山前,村莊通紅,原野上鋪滿黃金,那些堆放在路邊的陳年柴垛燃起火焰。廣闊的樹林裏,起了風,杏花在跌落,悄然,像一盞燈熄滅。我佇立在火焰旁,我想說,請等一等。

隨黑夜回到山中。車行得急,舉目朝窗外看,大海掛在頭頂,金黃的月亮在飛行,帶着羣星飛行。風吹燕山,寂靜無聲,山上滿是吹散的白雲,那些白雲閃閃,是我四散的弟兄。

明月安詳,鳥翼金黃,暮色的綢布蓋住了山崗。柿樹上沒有一朵雲,藍色的天空,荒涼又悽美。

春風綠,美人瘦,松樹下躲着一隻小鼴鼠。紅日下西山,一枕到黑甜。

好幾年了,你坐在月光下,木槿的花開了。那些謎一樣的花朵,比海棠還白。

夢裏的花,被風吹響;想見的人,在黑夜中。

一夜春風,山河變色,隨一羣歡天喜地的蜜蜂去看桃花。轉過牆根不遠,一隻白貓躺在一棵黑色的柿樹上安眠。我忍不住將它喚醒。

春光浩蕩,南風的郵差在傳遞花朵盛開的消息。萬丈陽光裏,蜜蜂在轟鳴,它們的隊伍蜿蜒向前,朝着偉大的夢想狂奔。庭院裏佈滿了成羣叫喊的草鶯,它們歡快的叫聲,嘹亮持久。這些歡樂打敗了我,在薔薇到來之前,我願意在一樹丁香花下,沉沉睡去。

太陽出山,萬物歡騰。除了愛情,都是羞恥。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3

虞:你,哪年當的兵?

龍:民國二十五年。

虞:六年,區區一個軍需中尉,管鞋墊兒襪子的,居然敢在戰亂之秋冒領團長之職!在哪兒學的打仗?

龍:死、死了很多人,死的都是我們的人,無辜之人……

虞:你以爲就你見過死人?我問你在哪兒學的打仗!

龍:民國二十五年當兵,二十六年開始打仗,現在是民國三十一年,我看見很多死人!我一直看着,我忘不掉他們死的樣子。

虞:你忘不掉他們死的樣子,禪達的鄉親們呢?他們更忘不掉!他們是指望着你們的掩護纔有勇氣活下來的,而你們卻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撤了回來,怎麼跟鄉親們交代!

龍:不,因爲我當時想要是再打下去就是爲死而死了。沒人指揮,沒人管,我們流浪狗一樣在前面和小鬼子撕咬着,就是爲了看着你們後方如此空虛,看着兄弟們一個一個死掉嗎?不!我們一定得活着回來!

虞:看你年紀輕輕,嘴上倒是能忽悠啊。

龍:我生下來,三十四年,爲了活命,走了很多地方。而那些地方,也都是我們沒了的地方。北平的爆肚、涮肉、皇城根、南京的乾絲燒賣。還有銷金的秦淮風月。上海的潤餅、蚵仔煎,看得我直瞪眼的花花世界。【追光1號滅,追光追2號】天津麻花狗不理,廣州艇仔粥和腸粉,旅順口的鹹魚餅子和炮臺,東北地三鮮、狗肉湯、酸菜白肉燉粉條,火宮殿的鴨血湯、臭豆腐,還有被打成了粉的長沙城。

龍:沒了,我曾經看到的種種,都沒了……我想讓事情是它本來該有的樣子。

虞:本來該有的樣子?本來該有的樣子就是我大中華國富民強、天下太平;老百姓過年能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頓舒心的餃子。而你,冒充團長、僞造軍令、擅自撤兵就是要過過領兵的癮?

龍:不,那是因爲祁團副被流彈炸死了!我躺在他屍體旁邊裝死,夜裏冷,我就穿了祁團副的衣服。

虞:那就是那些掉隊的散兵傷兵見了這身衣服就跟着走了……

龍:是,以前我最多隻帶過四個兵,補襪子、衣服的。可走着走着,忽然發現我後邊竟然跟了一千多人,我怕了……

虞:怕了?我看你是得意吧。

龍:團長這官銜兒砸在我頭上了,我也問心有愧,但是再怎麼着也要撐下去,我不能任由自己的慫,毀了所有戰士的信心。團長是誰無所謂,真假也無所謂,只要這主心骨還活着,整個就還活着啊!

虞:你以爲你能拯救全民族?

龍:不能拯救,但能盡力。我們老吃敗仗,所以,就學會了逃避。但逃避只能讓我們滅亡,而我們需要一個不再流血不再逃亡不再螻蟻一樣苟活的家啊!給我一個堅實的後盾,給我一個有生命力的團,我一定能把南天門打下來!

虞:好!沒人領的兵需要團長,沒人領的中國更需要團長。無論真假,只要能帶着我們向前走,只要能帶給我們一點點奢侈的希望,中國就能勇敢的走下去。哪怕我們軟弱了,停滯了,只要革命的先驅還在,我們就能摸着黑找到米粒般大小的光亮的源頭。龍文章聽令,我就給你這個團,給你一個成仁的機會!

龍:是,師座。打完了這場仗,我要帶我的弟兄們回家!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4

20xx年3月27日,凌晨2點,南海艦隊司令部上空

刺耳的警報聲打破了夜晚的平靜

十分鐘前,在公海上航行的遠洋集團東昇號 貨輪發來求救信號,他們正在被不明國籍的軍艦圍截、追趕

由中國海軍186、182、179三艘驅逐艦和海軍航空兵組成的護航編隊,正趕往6號海域接應。

夜色中的大海波濤洶涌,作爲編隊指揮員的王海,此刻正站在艦橋上,思緒萬千

我從小在南海的漁村長大,爺爺告訴我,我們的國家有1260萬平方公里,可老師卻告訴我們另一個數字,960萬。七歲那年,爺爺出海打漁,可是再也沒有回來。鄰家逃回來的叔叔說,爺爺被外國人扣留了。爲什麼?爺爺在自家的海上打漁,卻會被外國人扣留?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會望着海平面,期待着爺爺歸來。可是,爺爺卻再也沒有回來。

而今天,作爲中國海軍的一員,我對中國那300萬平方公里海域有了更深切的感受,我的職責:保衛國土,維護中國人的海洋權益

有中國海軍在,就絕不會讓中國人在自己的海上受欺負

船長:我是一個在大海上奔波的人,我是一個在大海上受盡屈辱的中國船長,今天,又讓我遇上了,我的船,我的東昇號,誰能幫幫我們!

王海:東昇號請回答,這裏是中國海軍護航編隊,東昇號請回答

船長:這裏是東昇號,東昇號收到,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

王海:你們的情況現在如何?

船長:現在情況很不好,他們一直聲稱我們攜帶了違禁物品,正在對我們進行圍堵,阻止我們靠近我國領海。

王海:現在離我們的領海還有多遠?你們確認船上沒有違禁物品?

船長:絕對沒有,我們是合法商船,昨天還在他們的港口接受過海關的檢查。現在距離領海,大約還有25海里。他們已經褪去了炮衣,離我們越來越近了,現在怎麼辦!

王海:請保持鎮定,我們的戰鬥機很快就到。不要管他們,請繼續向領海方向航行。

船長:94年,我們集團的銀河號商船就被檢查,我也在船上,他們也說我們攜帶了違禁物品,結果在公海上被扣留了三個多月,食物不夠、淡水不夠,我們一天只能吃兩頓飯,最後結果怎麼樣,一句情報有誤就把我們搪塞了過去。去年年底,也是這片海域,7艘漁船啊,直接被他們扣回了港口,難道漁船也攜帶了違禁物品嗎?不光船隻被扣留,30多個島礁啊,就被他們這樣白白的拿走了?連靠近島礁打漁都不讓!而今天,又。。。。。。。

王海:請放心,只要有中國海軍在,就絕不會讓中國人在自己的海上受欺負!請你們按既定航向航行,不要停船,我們離你們只有15海里,請加快航速,繼續航行!

船長:明白,保持航向,全速前進,你們放心,我們的船就算是沉也要沉在自家的院裏,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家的海上。飛機,我聽到飛機的聲音了。 八一,是我們的飛機。

王海:請注意,請注意,你方軍艦已靠近我方領海,請無條件迅速離開,請迅速離開。

船長:他們停船了,他們停船了,我們離領海還有3海里!他們後撤了,我們安全了,謝謝你們,我代表所有船員謝謝你們!

王海:你已經駛入我國領海,歡迎回家!

李:東昇號擺脫了危機,可是,陰霾仍然籠罩着中國的海洋。從1970年到20xx年,36座島礁被侵佔,600多口外國人的鑽井在作業,每年掠走石油1925萬噸,數千中國漁民在中國領海捕魚時被扣留。

王:島礁被侵佔,海域被瓜分,資源被掠奪。

李:我們的島礁被侵佔,不是我們的國家不強大,而是我們不知道自己的領土有多

王:我們的漁民被扣押,不是我們的海軍不強大,而是我們不知道自己的海洋的有多大

李:在很多中國人心中,只有那960萬平方公里的陸地

王:我們擁有長達18000公里的海岸線,依據《聯合國海洋法公約》中國的海域面積應爲300萬平方公里

李:我們的海洋,我們的島礁,我們的資源,一點一點的被侵佔,我們的海洋權益,不斷的被侵犯

王:所以,我們不能忘記!那36個被侵佔的南海島礁

李:所以,我們不能忘記!那個東海上被他人立碑、樹塔、建站的釣魚島

王:所以,請記住!除了960萬平方公里的陸地疆域

李:我們還有300萬平方公里海洋疆域。

合:我們的國土面積是1260萬平方公里。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5

《流星,又從天際滑落》

半年前,得知美紅病逝的消息,產生了對生命的深沉思考,總是感覺到人其實是一種很脆弱的動物。生命也是如此,有時回脆弱的不堪一擊。那時積聚在心裏的陰霾至今猶在。

對美紅的紀念,緣於我們是同窗三年的老同學。始未料及的是我依然會接收到悲情的短信——葉老師因車禍撒手人寰了。看罷這條信息,我模糊的印象竟然一下子想不起葉老師的影象來。看到他的名字,驚訝之餘,隨之也陷入了深沉的記憶裏。

葉老師是我國小五年級的數學老師。那年,由於我的學習成績優異,很榮幸的被選派到中心國小就讀。見到葉老師的第一眼,他那發福的體態,襯着那雙極不協調的小眼睛,讓人覺得很是彆扭。但那一臉的微笑,卻難以掩飾他的慈祥與可親。儘管那時看來他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

很巧合的是當時的班主任陶老師,一個年齡與葉老師相仿的女老師,卻是有着極其窈窕的身段。不喑世事的我們給兩位老師各取了一個綽號:胖哥、瘦妹。當然,這些稱呼只能流傳在本班級裏。當時我們還自以爲是地認爲那是多麼有靈感的創意呢!

也許是叫得習慣了,以至於在課堂上叫漏了嘴。那時,卻是以懼怕的眼神望見了他憤怒的表情。此後,似乎和葉老師有了過節,記憶深處還隱隱的存留着這麼一些碎片:

做眼保健操的時候,我總是會多出一分心思,隨時準備着頭頂挨敲的境遇。葉老師總是會在我們做眼保鍵操期間到教室巡視,而每一次我都會成爲他的巡視目標。頭頂上重重的一記敲擊,在我腦海裏凝聚成了一塊疙瘩。如今想起,還有着隱隱作痛的感覺。

上他的數學課,同樣會懷着深深的恐懼。我總會叫後面的同學爲我做好堅強的後盾。若稍有差池,留給我的就是那重重的一記敲擊。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每一次我都難逃這樣的命運。我開始害怕了這樣的日子,甚至將它當成了一種煎熬!於是,我開始想方設法去逃避,終歸是思想比較單純,我總會肚子疼、人不舒服爲理由想葉老師請假。出乎意料的是每一次都會得到葉老師的允許。只是會時常地看到葉老師無奈地搖頭。

對於學習,葉老師向來極爲嚴肅,對學生的要求也是格外的嚴格。每次競賽前夕,學生門都顯得異常的忙碌。不停的做着各類競賽摸擬試題。葉老師葉是一整天泡在一大堆試卷裏,廢寢忘食,爲學生細心地解答每道考題。如若在答題時有細微的差錯,幾句抱怨的責備是在所難免的。

“嚴師出高徒”這句古話自是有它的道理。葉老師確實是培養出了像光炎這樣優秀的學生,在各類競賽中頻頻得獎,彼時,老師臉上欣慰的笑容又襯出了往日的慈祥。

在生活上,葉老師則會卸下他嚴肅的外表,體現出他關懷備至的本性。寒冷的冬日,給家境貧困的學生送去一襲溫暖的棉襖、讓出自己那一份可口的飯菜、廖表心意地送給貧困生一點零花錢……在同學們感激涕零的稱讚聲裏,我漸漸的消除了對葉老師獨有的成見,開始注意到老師兩鬢之間的絲絲斑白,也從心裏產生了濃濃的敬意!

或許是害怕了老師的嚴格教導,抑或是某些其他難以言狀的緣由,上完五年級,我又回到鄉下的村小讀書了。

國小畢業後,與葉老師偶然相遇在街頭,很驚訝,也很幸運,老師還記得我的名字,還是很關切的詢問我的學習情況。那時,他依舊保持着發福的體態。不同的是,兩鬢間的斑白明顯增了許多。

歲月如梭,光陰匆匆飄過。今夜,我提起筆,深沉地思索。望望窗外,沒有月色,沒有云朵,只是一片黑夜的輪廓!

天邊突然劃過的一道閃光,我看見——又有一顆流星從天際滑落!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6

《永生的眼睛》

1965年炎夏的一天,母親被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奪去了生命。那會兒,我的內心一直籠罩着巨大的悲哀與苦痛。一想到從此以後我再也得不到媽媽的呵護了,淚水便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我無法面對沒有媽媽的孤零零的生活。

當天下午,一位警官來到我們家,爲醫院要取母親的眼睛角膜而徵求父親的意見。我驚呆了,不明白那些醫生爲什麼要將母親的角膜給予他人,而父親居然回答"可以"。我痛苦難忍,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怎麼能讓他們這樣對待媽媽!"我衝着父親哭喊,"媽媽完整地來到世上,也應該完整地離去。""琳達,"父親平靜地摟着我,"你所能給予他人的最珍貴的東西莫過於你自身的一部分。很久以前,你媽媽和我就認爲,如果我們的死亡之軀能有助於他人健康的恢復,我們的死就是有意義的。"他說,他們早已決定死後捐贈器官了。父親的話語給我上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課。

多少年過去了,我結了婚並有了自己的家。1980年,父親患嚴重肺氣腫,搬來和我們同住。他愉快地告訴我,他去世後要捐贈所有尚完好的器官,尤其是眼睛。"如果一個盲童能夠藉助我們的幫助重見光明,並像你女兒溫迪一樣畫出栩栩如生的馬兒,那有多美妙!"溫迪自幼酷愛畫馬,她的作品屢屢獲獎,"想想看,另一對父母如果看到他們的女兒也像溫迪一樣,將會多麼高興。"父親說,"當你們得知我的眼睛起了作用,你們將會多麼自豪!"

我告訴溫迪她外公的心願。孩子熱淚盈眶,過去緊緊地擁抱外公。她14歲,恰恰是當年我首次聽說捐贈器官時的年齡。

1986年的一天,父親與世長辭了,我們遵從他的遺願捐贈了他的眼睛。溫迪告訴我:"媽媽,我真爲作爲外公所做的一切感到驕傲。""這令你驕傲嗎?"我問。"當然,你想過什麼也看不見會有多麼痛苦嗎!我死後,也學外公將眼睛送給失明的人。"在這一刻,我領悟到父親所留下的遠非一副角膜,他所遺留的是輝映在我女兒的眼睛裏的一種驕傲!

那天我緊緊地摟着溫迪,沒有想到,僅僅是兩週之後,我再一次爲器官捐獻組織簽署了同意書。

我的可愛的女兒,才華橫溢的小溫迪,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喪生了……當我簽字時,她的話兒繚繞在我耳際:"你想過什麼也看不見會有多麼痛苦嗎!"

溫迪去世兩週後,我收到一封來自俄勒岡勇敢者角膜中心的信。信上寫道:‘"角膜移植非常成功。現在,兩位昔日盲人已重見天日。他們成爲您女兒——一位極其熱愛生命的女孩的活的紀念,並有幸分享她的美麗……"

我的金髮的溫迪手中的畫筆依舊不輟地揮動着,她的碧眼仍然閃爍着驕傲的光芒。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7

那天早晨上學,我去得很晚,心裏很怕韓麥爾先生罵我,況且他說過要問我們分詞,可是我連一個字也說不上來。我想就別上學了,到野外去玩玩吧。

天氣那麼暖和,那麼晴朗!

畫眉在樹林邊宛轉地唱歌;鋸木廠後邊草地上,普魯士兵正在操練。這些景象,比分詞用法有趣多了;可是我還能管住自己,急忙向學校跑去。

我走過鎮公所的時候,看見許多人站在布告牌前邊。最近兩年來,我們的一切壞消息都是從那裏傳出來的:敗仗啦,徵發啦,司令部的各種命令啦我也不停步,只在心裏思量:“又出了什麼事啦?”

鐵匠華希特帶着他的徒弟也擠在那裏看佈告,他看見我在廣場上跑過,就向我喊:“用不着那麼快呀,孩子,你反正是來得及趕到學校的!”

我想他在拿我開玩笑,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趕到韓麥爾先生的小院子裏。

平常日子,學校開始上課的時候,總有一陣喧鬧,就是在街上也能聽到。開課桌啦,關課桌啦,大家怕吵捂着耳朵大聲背書啦……還有老師拿着大鐵戒尺在桌子上緊敲着,“靜一點,靜一點……”

我本來打算趁那一陣喧鬧偷偷地溜到我的座位上去;可是那一天,一切偏安安靜靜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樣。我從開着的窗子望進去,看見同學們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韓麥爾先生呢,踱來踱去,胳膊底下夾着那怕人的鐵戒尺。我只好推開門,當着大家的面走進靜悄悄的教室。你們可以想像,我那時臉多麼紅,心多麼慌!

可是一點兒也沒有什麼。韓麥爾先生見了我,很溫和地說:“快坐好,小弗郎士,我們就要開始上課,不等你了。”

我一縱身跨過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兒,我才注意到,我們的老師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綠色禮服,打着皺邊的領結,戴着那頂繡邊的小黑絲帽。這套衣帽,他只在督學來視察或者發獎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個教室有一種不平常的嚴肅的氣氛。最使我吃驚的是,後邊幾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鎮上的人,他們也跟我們一樣肅靜。其中有郝叟老頭兒,戴着他那頂三角帽,有從前的鎮長,從前的郵遞員,還有些旁的人。個個看來都很憂愁。郝叟還帶着一本書邊破了的初級讀本,他把書翻開,攤在膝頭上,書上橫放着他那副大眼鏡。

我看見這些情形,正在詫異,韓麥爾先生已經坐上椅子,像剛纔對我說話那樣,又柔和又嚴肅地對我們說:“我的孩子們,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上課了。柏林已經來了命令,阿爾薩斯和洛林的學校只許教德語了。新老師明天就到。今天是你們最後一堂法語課,我希望你們多多用心學習。”

我聽了這幾句話,心裏萬分難過。啊,那些壞傢伙,他們貼在鎮公所布告牌上的,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我的最後一堂法語課!

我幾乎還不會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學法語了!難道這樣就算了嗎?我從前沒好好學習,曠了課去找鳥窩,到薩爾河上去溜冰……想起這些,我多麼懊悔!我這些課本,語法啦,歷史啦,剛纔我還覺得那麼討厭,帶着又那麼沉重,現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捨不得跟它們分手了。還有韓麥爾先生也一樣。他就要離開了,我再也不能看見他了!想起這些,我忘了他給我的懲罰,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憐的人!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禮服,原來是爲了紀念這最後一課!現在我明白了,鎮上那些老年人爲什麼來坐在教室裏。這好像告訴我,他們也懊悔當初沒常到學校裏來。他們像是用這種方式來感謝我們老師四十年來忠誠的服務,來表示對就要失去的國土的敬意。

我正想着這些的時候,忽然聽見老師叫我的名字。輪到我背書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條出名難學的分詞用法從頭到尾說出來,聲音響亮,口齒清楚,又沒有一點兒錯誤,那麼任何代價我都願意拿出來的。可是開頭幾個字我就弄糊塗了,我只好站在那裏搖搖晃晃,心裏挺難受,頭也不敢擡起來。我聽見韓麥爾先生對我說:

“我也不責備你,小弗郎士,你自己一定夠難受的了。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這麼想:‘算了吧,時間有的是,明天再學也不遲。’現在看看我們的結果吧。唉,總要把學習拖到明天,這正是阿爾薩斯人最大的不幸。現在那些傢伙就有理由對我們說了:‘怎麼?你們還自己說是法國人呢,你們連自己的語言都不會說,不會寫!……’不過,可憐的小弗郎士,也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過錯,我們大家都有許多地方應該責備自己呢。

“你們的爹媽對你們的學習不夠關心。他們爲了多賺一點兒錢,寧可叫你們丟下書本到地裏,到紗廠裏去幹活兒。我呢,我難道就沒有應該責備自己的地方嗎?我不是常常讓你們丟下功課替我澆花嗎?我去釣魚的時候,不是乾脆就放你們一天假嗎?……”

接着,韓麥爾先生從這一件事談到那一件事,談到法國語言上來了。他說,法國語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最明白,最精確;又說,我們必須把它記在心裏,永遠別忘了它,亡了國當了奴隸的人民,只要牢牢記住他們的語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開監獄大門的鑰匙。說到這裏,他就翻開書講語法。真奇怪,今天聽講,我全都懂。他講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覺得我從來沒有這樣細心聽講過,他也從來沒有這樣耐心講解過。這可憐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在他離開之前全教給我們,一下子塞進我們的腦子裏去。

語法課完了,我們又上習字課。那一天,韓麥爾先生髮給我們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麗的圓體字:“法蘭西”“阿爾薩斯”“法蘭西”“阿爾薩斯”。這些字帖掛在我們課桌的鐵桿上,就好像許多面小國旗在教室裏飄揚。個個都那麼專心,教室裏那麼安靜!只聽見鋼筆在紙上沙沙地響。有時候一些金甲蟲飛進來,但是誰都不注意,連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們正在專心畫“槓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國字。屋頂上鴿子咕咕咕咕地低聲叫着,我心裏想:“他們該不會強迫這些鴿子也用德國話唱歌吧!”

我每次擡起頭來,總看見韓麥爾先生坐在椅子裏,一動也不動,瞪着眼看周圍的東西,好像要把這小教室裏的東西都裝在眼睛裏帶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來,他一直在這裏,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學生;用了多年的課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損了;院子裏的胡桃樹長高了;他親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繞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頂了。可憐的人啊,現在要他跟這一切分手,叫他怎麼不傷心呢?何況又聽見他的妹妹在樓上走來走去收拾行李!他們明天就要永遠離開這個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夠的勇氣把今天的功課堅持到底。習字課完了,他又教了一堂歷史。接着又教初級班拼他們的ba,be,bi,bo,bu。在教室後排座位上,郝叟老頭兒已經戴上眼鏡,兩手捧着他那本初級讀本,跟他們一起拼這些字母。他感情激動,連聲音都發抖了。聽到他古怪的聲音,我們又想笑,又難過。啊!這最後一課,我真永遠忘不了!

忽然教堂的鐘敲了十二下。祈禱的鐘聲也響了。窗外又傳來普魯士兵的號聲他們已經收操了。韓麥爾先生站起來,臉色慘白,我覺得他從來沒有這麼高大。

“我的朋友們啊,”他說,“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說不下去了。

他轉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筆,使出全身的力量,寫了兩個大字:“法蘭西萬歲!”

然後他呆在那兒,頭靠着牆壁,話也不說,只向我們做了一個手勢:“放學了,你們走吧。”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8

大堰河,是我的保姆。

她的名字就是生她的村莊的名字,

她是童養媳,

大堰河,是我的保姆。

我是地主的兒子;

也是吃了大堰河的奶而長大了的

大堰河的兒子。

大堰河,今天我看到雪使我想起了你:

你用你厚大的手掌把我抱在懷裏,撫摸我;

在你搭好了竈火之後,

在你拍去了圍裙上的炭灰之後,

在你把烏黑的醬碗放到烏黑的桌子上之後,

在你把夫兒們的襯衣上的蝨子一顆顆地掐死之後,

在你拿起了今天的第一顆雞蛋之後,

你用你厚大的手掌把我抱在懷裏,撫摸我。

我是地主的兒子,

在我吃光了你大堰河的奶之後,

我被生我的父母領回到自己的家裏。

我摸着紅漆雕花的傢俱,

我摸着父母的睡牀上金色的花紋,

我呆呆地看着檐頭的我不認得的“天倫敘樂”的匾,

我坐着油漆過的安了火鉢的炕凳,

我吃着碾了三番的白米的飯,

但是我的心,卻是這樣的忸怩不安!

因爲我 我做了生我的父母家裏的新客了。

大堰河,爲了生活,

在她流盡了她的乳汁之後,

她就開始用抱過我的兩臂勞動了;

她含着笑,洗着我們的衣服,

她含着笑,用手掏着豬吃的麥糟,

她含着笑,背了團箕到廣場上去,曬好那些大豆和小麥,

大堰河,爲了生活,她就用抱過我的兩臂,勞動了。

大堰河曾做了一個不能對人說的夢:

在夢裏,她吃着她的乳兒的婚酒,

坐在輝煌的結綵的堂上,

而她的嬌美的媳婦親切的叫她“婆婆”

大堰河,深愛着她的乳兒!

大堰河,在她的夢沒有做醒的時候已死了。

同着四十幾年的人世生活的凌侮,

同着數不盡的奴隸的悽苦,

同着四塊錢的棺材和幾束稻草,

同着一手把的紙錢的灰,

大堰河,含淚的去了。

這是大堰河所不知道的:

她的醉酒的丈夫已死去,

大兒做了土匪,

第二個死在炮火的煙裏,

第三,第四,第五

在師傅和地主的叱罵聲裏過着日子。

而我,我是在寫着給予這不公道的世界的咒語。

當我經了長長的漂泊回到故土時,

兄弟們碰見時,是比六七年前更要親密!

而這,這是爲你,靜靜地睡着的大堰河所不知道的啊!

大堰河,今天,你的乳兒是在獄裏,

寫着一首呈給你的讚美詩,

呈給你黃土下紫色的靈魂,

呈給你擁抱過我的直伸着的手,

呈給你泥黑的溫柔的臉顏,

呈給你的兒子們,我的兄弟們,

呈給大地上一切的,

我的大堰河般的保姆和她們的兒子,

呈給愛我如愛她自己的兒子般的大堰河。

大堰河,

我是吃了你的奶而長大了的

你的兒子,

我敬你

愛你!

2022年練習用藝考播音主持的自備稿件 篇19

武則天旁白:武則天似乎早已料到太平的到來。她坐臥在寢宮深處的牀榻上,艱難的維持着臉上相對沉靜的表情,內心卻經歷着前所未有的起伏。

太平旁白:太平定定的站在宮門口,第一次滿目仇恨的盯視着自己的母親。兩個內心同樣複雜的人在寒冷中對視,意識到戰爭正緩緩迫近。雨水順着太平身體的輪廓淋漓的下滑。

武則天:你有身孕,不該淋雨,把御醫找來。

太平:我丈夫死了。

武則天:我知道了,我爲他感到悲哀,他很不幸。

太平:是我殺死了他,我是兇手。

武則天:不,你不是,他是自殺。

太平:不,母親,他本來有着比誰都充足的活下去的理由。是我,是我的到來爲他的生活帶來了長達五年的噩夢。比這更可悲的是,您親手製造了這一切,而我,卻始終一廂情願的認爲自己是他一生中所擁有的最甜蜜的禮物。五年,整整五年吶,您在使他忍受折磨的同時也讓自己的女兒飽受屈辱。

武則天:你都知道了?

太平:我早該知道了。您爲什麼要騙我?

武則天:因爲我愛你,因爲作爲母親,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兒因過早的失去愛情而悲哀。

太平:可是您卻剝奪了他人的愛情,甚至性命,也矇騙了自己女兒第一次真誠的感情。母親,您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武則天:感情?太平,如果我沒有感情,我就不會容忍你的丈夫竟敢用一個丫鬟的屍體來充當慧娘,明目張膽的來矇蔽我的眼睛;如果我沒有感情,我就不會容忍他一生下來就已經成爲罪犯的兒子來充當你的什麼義子;如果我沒有感情,我絕不會容忍他的妹妹在長安的一個角落裏用最惡毒的詞語詛咒自己的皇后。感情?我想這一切的根源就在於我對你太富有感情,太想滿足你的心願。所以,請你不要用這樣的態度對我說話,畢竟,我是你的母親。

太平:如果做您的女兒,就要上繳自己的命運,甚至寶貴的愛情,那麼,我寧願不做您的女兒

武則天:是嗎?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太平,爲了你的幸福,我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可結果不盡如人意,這隻能怪人生無常。你和他沒有緣分。我始終遵循着一個母親最簡單的邏輯,你愛上了一個人,我幫你找到他,你想嫁給他,我讓他娶你。在滿足女兒的心願上,我與天下的母親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是,我做得更有效率。

太平:這是什麼樣的效率?這是多麼可怕呀,我的母親在用權力表達對我的愛。您賦予我的愛情是殘忍的、血淋淋的,這不公平。

武則天:你想得太多了,太平。薛紹的錯誤不應該由我來承擔。他是個好男人,但他不懂得忘卻。一個永遠生活在過去,不知道珍惜現在的人在這個世界上他不會走得太遠。

太平:薛紹當然不會忘卻,因爲那是他僅存的生活理由,唯一的心情來源。我更加不會忘卻,因爲我最傾心的愛人死在我的劍鋒之下,而你,卻是那個把他推向劍鋒的人。

武則天:不,我沒有殺死他,是他的懦弱殺死了他自己。他沒有勇氣愛你,他害怕。薛紹的不幸在於他太完美,有時候完美是一劑毒藥。當他發現自己並不完美,竟然在心裏愛上你的時候,他不可能這樣活下去,你知道嗎?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了,這場悲劇該結束了。

太平:我一生中最重要的開始已經毀在您的手裏,不可能就這麼結束,這麼輕易的揮之而去。母親,您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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