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與主持藝考專用稿件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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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與主持藝術在我國是一個新興專業,隨着文化產業的飛速發展,播音主持人職業將成爲未來就業領域的熱點和亮點。那麼 今天小編爲大家帶來的守於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的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播音與主持藝考專用稿件大綱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一

又是一個春柳綠。

春光爛漫,心裏卻絲絲憂鬱絞纏,問依依垂柳,怎麼辦?

不要害怕開始,生活總是把我們送到起點,勇敢些,請現出一個微笑,迎上前!

一些固有的格局打破了,現出一些陌生的局面,對面是何人?周遭何冷然?心慌慌,真想退回到從前;但是日曆不能倒翻,當一個人在自己的屋裏,無妨對鏡沉思,從現出一個微笑開始,讓自信、自愛、自持從外向內,在心頭凝結爲坦然。

是的,眼前將會有更多的變數、更多的失落、更多的背叛,也會有更多的疑惑、更多的煩惱、更多的辛酸;但是我們帶着心中的微笑,穿過世事的雲煙,就可能沉着應變,努力耕耘,收穫果實,並提升認知,強健心絃,駛向幸福彼岸。

地球上的生靈中,惟有人會微笑,羣體的微笑構建和平,他人的微笑導致理解,自我的微笑則是心靈的淨化劑。忘記微笑是一種嚴重的生命疾患,一個不會微笑的人可能擁有名譽、地位和金錢,卻一定不會有內心的寧靜和真正的幸福,他的生命中必然有隱蔽的遺憾。

我們往往因成功而狂喜不已,或往往因挫折而痛不欲生。當然,開懷大笑與號啕大哭都是生命的自然悸動;然而我們千萬不要將微笑遺忘,惟有微笑能使我們享受到生命底蘊的醇味,超越悲歡。

他人的微笑,真僞難辨,但即使是虛僞的微笑,也不必怒目相視,仍可報之以粲然一笑;即使是陰冷的奸笑,也無妨還之以笑顏。微笑是戰鬥,強似哀兵必勝,那微笑是給予對手的包含憐憫的批判。

微笑毋庸學習,生而俱會,然而微笑的能力卻有可能退化。倘若一個人完全喪失了微笑的心緒,那麼,他應該像防癌一樣趕快採取措施,甚至對鏡自視,把心底的溫柔、顧念、自惜、自信絲絲縷縷撿拾回來,從一個最淡的微笑開始,重構自己靈魂的免疫系統,再次將胸懷拓寬。微笑吧!向着天邊的一縷陽光;在每一個春天,面對着地上的第一棵新草;在每一個起點,遙望着也許還看不到的地平線?

相信吧,從一個微笑開始,那就離成功很近,離幸福不遠!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二

這是聽來的一個故事。發生故事的年代距今有好些年了。可是,我每次乘車穿過藏北無人區時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這個故事的主人公--那隻將母愛濃縮於深深一跪的藏羚羊。

那時候,殺、亂逮野生動物是不受法律懲罰的。就是在今天,可可西里的聲仍然帶着罪惡的餘音低迴在自然保護區巡視衛士們的腳印難以到達的角落。當年舉目可見的藏羚羊、野馬、野驢、雪雞、黃羊等,眼下已經成爲鳳毛麟角了。

當時,經常跑藏北的人總能看見一個肩披長髮,留着濃密大鬍子,腳蹬長統藏靴的老獵人在青藏公路附近活動。那支磨得油光閃亮的杈子斜掛在他身上,身後的兩頭藏犛牛馱着沉甸甸的各種獵物。他無名無姓,雲遊四方,朝別藏北雪,夜宿江河源,餓時大火煮黃羊肉,渴時喝碗冰雪水。獵獲的那些皮張自然會賣來一些錢,他除了自己消費一部分外,更多地用來救濟路遇的朝聖者。那些磕長頭去拉薩朝覲的藏家人心甘情願地走一條佈滿艱難和險情的漫漫長路。每次老獵人在救濟他們時總是含淚祝願:上蒼保佑,平安無事。

殺生和慈善在老獵人身上共存。促使他放下手中的杈子是在發生了這樣一件事以後--應該說那天是他很有福氣的日子。大清早,他從帳篷裏出來,伸伸懶腰,正準備要喝一銅碗酥油茶時,突然瞧見兩步之遙對面的草坡上站立着一隻肥肥壯壯的藏羚羊。他眼睛一亮,送上門來的美事沉睡了一夜的他渾身立即涌上來一股清爽的勁頭,絲毫沒有猶豫,就轉身回到帳篷拿來了杈子。他舉瞄了起來,奇怪的是,那隻肥壯的藏羚羊沒有逃走,只是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然後衝着他前行兩步,兩條前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與此同時只見兩行長淚從它眼裏流了出來。老獵人的心頭一軟,扣扳機的手不由得鬆了一下。藏區流傳着一句老幼皆知的俗語:天上飛的鳥,地上跑的鼠,都是通人性的。此時藏羚羊給他下跪自然是求他饒命了。他是個獵手,不被藏羚羊的憐憫打動是情理之中的事。他雙眼一閉,扳機在手指下一動,聲響起,那隻藏羚羊便栽倒在地。它倒地後仍黍臥的姿勢,眼裏的兩行淚跡也清晰地留着。

那天,老獵人沒有像往日那樣當即將獲獵的藏羚羊開宰、扒皮。他的眼前老是浮現着給他跪拜的那隻藏羚羊。他有些蹺蹊,藏羚羊爲什麼要下跪這是他幾十年狩獵生涯中惟一見到的一次情景。夜裏躺在地鋪上他久久難以入眠,雙手一直顫抖着

次日,老獵人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對那隻藏羚羊開膛扒皮,他的手仍在顫抖。腹腔在刀刃下打開了,他吃驚得叫出了聲,手中的屠刀咣噹一聲掉在地上原來在藏羚羊的子宮裏,靜靜臥着一隻小羚羊,它已經成型,自然是死了。這時候,老獵人才明白爲什麼藏羚羊的身體肥肥壯壯,也才明白爲什麼要彎下笨重的身子爲自己下跪:它是求獵人留下自己孩子的一條命呀.

天下所有慈母的跪拜,都是神聖的,包括動物在內。老獵人的開膛破肚半途而停。

當天,他沒有出獵,在山坡上挖了個坑,將那隻藏羚羊連同它沒有出世的孩子掩埋了。

從此,這個老獵人在藏北草原上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下落。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三

和孩子們依依不捨地送走第十位教師後,人們寒心地說:再不會有第十一位教師能留下來了。

一所偏遠的山村學校,因辦學條件差,一年內已經先後走了七八位教師。當鄉里實在派不來教師,鄉親們只好臨時請了一位剛剛畢業、等待分配的女大學生宋代一段時間課。

三個月後,女大學生的分配通知到了。在女大學生含淚告別純樸的山民走下山坡的時候,她背後突然傳來孩子們朗朗的讀書聲: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那聲音在山谷間低迴傳誦,久久不絕,那是她第一節課教給孩子們的詩!年輕的女大學生回頭望去,頓時被驚呆了:幾十個孩子齊刷刷地跪在高高的山坡上!誰能承受得起那讓天地都爲之動容的長跪呀!她頃刻間明白了這是渴求知識的孩子們純真而又無奈的婉留啊!

女大學生的靈魂就在那瞬間的洗禮中得到了昇華。她決定拋棄山外的誘惑,重新把行李扛回了國小校。她成了山村的第十一位教師。

以後的日子,她從這所國小校裏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去讀國中、念高中、上大學......這一留就是整整二十年。

再後來,這位女教師積勞成疾,被送往北京治療。當鄉親們把她接回山村時,人們見到的只有裝在紅色木匣裏的她的骨灰!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四

從發現自己的相貌醜陋開始,我已記不清曾多少次告誡自己,別去照鏡子!所以,我的房間裏沒有鏡子,很多次,聽到有人在背後議論我:"他呀,演《巴黎聖母院》的敲鐘人都不用化妝。

我沒有找他們去爭吵,只是一個人默默地走開了。我曾不止一次地憎惡過自己的相貌,甚至於抱怨父母。我始終認爲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場悲劇。但"上帝"卻給了我一次重新認識自己的機會。

前不久母親因病住院手術,同病室的一位患有直腸癌已到晚期的中年婦女,由於大量的"化療",她的頭髮已全部脫落,臉蠟黃得可怕,瘦小的身體插滿了各式各樣的管子。

護士小姐來了,她年輕漂亮,要是走在大街上定是百分之百的回頭率。這時躺在病牀上的中年婦女吃力地說:"你幫我挪一下身子吧,我覺得有點累。"語氣似在哀求她。

"你事就是多,煩不煩!"護土不耐煩地放下藥,轉身就要走,中年婦女沉默不語。一向寡言少語的我卻被激怒了。

"太不像話了!"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你給我站住!"

"別,同志,算了,算了,她是我女兒。"

中年婦女無可奈何地叫住了我,說着,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女兒?"我頓時覺得......覺得茫然。

〃從那以後,我每日依舊給手術後的母親擦身子洗腳,接大小便,依舊整日守護在母親身邊,給老人講開心的故事,同病房的人時常向我投來一種羨慕的眼光。

後來有一次,漂亮的護士小姐給她母親換藥時,由於心不在焉,差一點兒使老人家昏死過去。當我們指責她時,你猜,她說什麼?

"喲,幹什麼,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她是我媽,你密得着嗎?"

就在這時,她那蹲在地上常不說話的跛腳父親過來"啪"的一聲,狠狠地打了她一個耳光。

再以後,母親要出院了,我去向中年婦女道別:

"大嬸,我們要走了,您還有什麼事嗎?我幫您做。"

她的嘴脣蠕動了兩下,卻沒能說出什麼,我看到她那含淚的目光在我醜陋的臉上久久地尋找着什麼......

就是從那時開始,我買了一面鏡子,並且打心裏喜歡上了"醜陋"的自己。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五

《弟弟》

我弟弟生得很美而我一點也不。從小我們家裏誰都惋惜着,因爲那樣的小嘴、大眼睛與長睫毛,生在男孩子的臉上,簡直是白遭蹋了。長輩就是愛問他:你的眼睫毛借給我好不好?明天就還你。然而他總是一口回絕。有一次,大家說起某人的太太真漂亮,他問道:有我好看麼?因此大家常常取笑他的虛榮心。

他妒忌我畫的圖,趁沒人的時候拿來撕了或是塗上兩道黑槓子。我能夠想象他心理上感受的壓迫。我比他大一歲,比他會說話,比他身體好,我能吃的他不能吃,我能做的他不能做。

一同玩的時候,總是我出主意。我們是“金家莊”上能征慣戰的兩員“驍將”,我叫月紅,他叫杏紅,我使一口寶劍,他使兩隻銅錘,還有許許多多虛擬的夥伴。開幕的時候永遠是黃昏,金大媽在公衆廚房裏咚咚切菜,大家飽餐戰飯,趁着月色翻過山頭去攻打蠻人。路上偶爾殺兩頭老虎,劫得老虎蛋,那是巴斗的錦毛球,剖開來像白煮雞蛋,可是蛋黃是圓的。我弟弟常常不聽我的調派,因而爭吵起來。他是既不能令,又不受令的,然而他實是秀美可愛,有時候我也讓他編個故事:一個旅行的人爲老虎追趕,趕着,趕着,潑風似的跑,後頭嗚嗚趕着沒等他說完,我已經笑倒了,在他腮上吻一下,把他當個小玩意。

有了後母之後,我住讀的時候多,難得回家,也不知道我弟弟過的是何等樣生活。有一次放假回家,大家紛紛告訴他的劣跡,逃學,忤逆,沒志氣,我比誰都氣憤。後來,在飯桌上,爲了一點小事,我父親打了他一個嘴巴。我大大地一震,把飯碗擋住了臉,眼淚往下直淌。我後母笑了起來:“咦,你哭什麼?又不是說你!你瞧,他沒哭,你倒哭了!“我丟下碗衝到隔壁的浴室裏去,栓上了門,無聲地抽噎着,我立在鏡子面前,看着我自己的臉,看着眼淚滔滔流下來,象電影裏的特寫。我咬着牙說:我要報仇。有一天我要報仇。

浴室的玻璃窗臨着陽臺,啪的一聲,一隻皮球蹦到玻璃上,又彈回去了。我弟弟在陽臺上踢球。他已經忘了那回事了。這一類的事,他是習慣了的。我沒有再哭,只感到一陣寒冷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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