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形物語》影評:帶有黑色政治趣味的成人童話

來源:瑞文範文網 1.32W

編者按:《水形物語》是一部遊走在童話與現實之間的作品。奇幻的故事框架不僅有“陀螺導演”舊式的審美和價值觀,更有今日世界不得不面對的政治風向與彼此鬥爭。下面我們一起看看這篇《水形物語》影評。

《水形物語》影評:帶有黑色政治趣味的成人童話

浪漫暗黑的愛情故事

每段愛情都始於一場突如其來的相遇。政府工作的啞女艾麗莎也不例外。生性膽小善良的她,有着一顆純樸善良的心。

在政府機密部門從事着清潔衛生的工作,卻樂天知命有着自己的生活態度和生活習慣。

最要好的朋友只有兩位。一位是畫家,一位是同事。前者充當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知心大哥,後者是工作者對自己百般照顧的知心大姐。

原以爲自己就要這樣煢煢孑立了此一生,卻因爲一個怪物的出現打破了生活的平靜。

他是亞馬遜人心目中的神,是一個徹底有別於人類的奇特物種,對文明世界而言,他/它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美蘇爭霸的“制勝法寶”。

可對艾麗莎而言,這個衆人眼中的怪物卻如此親切。親切到她可以拋開世俗的偏見去幫他,照顧他,愛他,直到最終拋開人類世界與之長相廝守。

愛如潮水成人童話

本片最值得稱道的,是片中的攝影和配樂。陀螺導演充分發揮出自己對老派歌舞片精髓的把控,讓每一個場景都有着飽和的色調和充沛的情感。演員們如同在巨大的舞臺上,隨着場景的變化,情節的推動,給觀衆以美輪美奐的視覺體驗。

影片中大量的綠色、黑色運用,在主人公衝破世俗的愛情價值觀面前變得不再陰冷,反而呈現出一種特有的暖色調。

或許是艾麗莎萌動的春心,或許是老畫家潛藏着的感情,亦或是同事塞爾達毫無所求的慷慨相助。種種溫暖疊加,使得這個不可思議的故事看來沒有《黑湖妖譚》那麼詭異。雖然都披着怪物電影的外衣,但卻充滿了人性的溫暖與真愛的偉大。

《水形物語》的原聲音樂非常特別,法國作曲家Alexandre Desplat用浪漫唯美的風格迎合着片中角色的喜怒哀樂。

舒緩輕靈的主旋律之下,全片宛若音樂劇一樣洋溢着復古式的典雅和唯美。別出心裁的樂器組合,有着女性主題特有的精緻典雅,又蘊含着陀螺導演一貫的神祕主義風格。

除了烘托氛圍之外,本片配樂更擔當了語言交流的媒介。一個是啞女,一個是亞馬遜水形生物,無法語言交流的他們,就需要音樂來彌補二者溝通中的空白。

並不複雜的配樂,像極了兩者單純的情愫,稱得上神來之筆。手語變化爲舞蹈,臆想中的歌舞場面,在傳統與復古之間,結合了哀而不傷的情愫,爲有情人最後的相聚完成了真正的昇華。

臉譜化的人物角色

陀螺導演電影中的人物總是那麼一目瞭然。好人夠好,壞人夠壞。就像我們小時候看過的小人書一樣涇渭分明,毫無懸念。

習慣了玩轉魔幻風格的他,暫別了地獄男孩,也放棄了機甲戰士,一門心思玩起了復古風。在依舊自我的冷色系中滲透出一股暖暖的溫情。

片中角色都如同上世紀50-60年代的歌舞片一樣,有着棱角分明的性格。由於身份、地位、膚色、性取向、甚至種族的不同,直接割裂爲兩種鮮明的屬性。

我們能清晰分辨出片中的好人和壞人。要知道在今天的大銀幕上如此刻意給角色戴上臉譜,我實在不好說這算是復古風,還是思想意識的迴流。

影片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對白人和官方的徹底黑化,以及對少數族裔,殘障人士和同性戀者的同情和讚美。

涇渭分明的角色性格造成了角色之間強烈的衝突,進而又推動了故事的發展走向。觀衆就像孩子一樣被導演生生拽回了童年,看着大銀幕上好人那麼好,壞人那麼壞,一場關於道德存亡和心靈美醜的遊戲就這麼毫無懸念的展開了。

繞不過去的政治正確

雖說網上評分不代表一切,但平心而論《水形物語》拿下本屆奧斯卡獎最佳影片獎實在有些過譽了。一個很淺顯的成人童話,在優美的鏡頭和配樂中傳遞給我們的信息,真不比《超級飛俠》多多少。反觀《三塊廣告牌》這樣的年度佳作,因爲洞悉了人性的複雜反而更具有時代性和長遠價值。

《水形物語》蜜糖下的浪漫對於白左而言無異於一劑強心針,把種族問題,同性戀問題和冷戰思維再度翻出來絮叨個沒完。過猶不及的讚美和吹捧,使得無數影評人像極了越戰之後的“解放運動者”。

相信時間會給予這部電影真正中肯的價值。比方說與人爲善,比方說相互平等,比方說尊重他人,比方說善待一切。

誠如馬丁路德金所言,我有一個夢想,有一天所有人不再以膚色來評判好壞,而是以道德和行爲。同樣,我們不再以黑人和其他少數族裔來確定所謂的“價值觀”,而是把所有人都放在同一標準下衡量。過猶不及,不可取。

本片作爲一部成人童話故事看好了。片中的包容、善良與愛才是真正的主題。僅此而已,再無其他。

作者:燕子李三

公衆號:燕子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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