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精選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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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 篇1

實秋(即梁實秋):“大凡做走狗的都想討主子的歡心因而得到一點點恩惠。《拓荒者》說我是資本家的走狗,是哪一個資本家,還是所有的資本家?我還不知道 我的主子是誰,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帶着幾份雜誌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還許得到幾個金鎊或盧布的賞賚呢。錢我是想要的,因爲沒有錢便無法維持生計。可是錢 怎樣的去得到呢?我只知道不斷的勞動下去,便可以賺到錢來維持生計,至於如何可以做走狗,如何可以到資本家的賬房去領金鎊,如何可以到×× 黨去領盧布,這一套的本領,我可怎麼能知道呢?也許事實上我已做了走狗,已經有可能領金鎊或盧布的資格了,但是我實在不知道到哪裏去領去。關於這一點,真 希望有經驗的人能啓發我的愚蒙。”

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精選5篇)

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 篇2

石厚生(成仿吾筆名):“這位鬍子先生倒是我們中國的DonQUixote(堂.吉訶德)————堂魯迅!”“我們中國的堂.吉訶德,不僅害了神經錯亂 與誇大妄想諸症,而且同時還在‘醉眼陶然’;不僅見了風車要疑爲神鬼,而且同時自己跌坐在虛構的神殿之上,在裝作鬼神而沉入了恍惚的境地。”

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 篇3

錢杏(筆名阿英):“魯迅的創作,我們老實的說,沒有現代的意味,不是能代表現代的,他的大部份創作的時代是早已過去了,而且遙遠了。” “魯迅所看到的人生只是如此,所以展開《野草》一書便覺冷氣逼人,陰森森如入古道,不是苦悶的人生,就是灰暗的命運;不是殘忍的殺戮,就是社會的敵意;不 是希望的死亡,就是人生的毀滅;不是精神的殺戮,就是夢的崇拜;不是咒詛人類應該同歸於盡,就是說明人類的惡鬼與野獸化……一切一切,都是引着青年走向死 滅的道上,爲跟着他走的青年掘了無數無數的墳墓。”〔載1920xx年3月1日《太陽月刊》三月號〕

“魯迅以革命自負,而竟仇視革命作家,純用冷譏熱嘲的口語 來逞着豪興,沒有理論的根據,我們真不知道他所走的那一條路。魯迅的這種思想不但錯誤,而且非常的模糊,常常令人難以猜測。”“魯迅……一種含血噴人的精 神,也真令人有‘行之百世而不悖’的感想。”〔載1920xx年5月20日《我們月刊》創刊號〕

“我們真想不到被讀者稱爲大作家的魯迅的政治思想是這樣的駭 人!他完全變成個落伍者,沒有階級的認識也沒有革命的情緒。”

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 篇4

①古大勇,《一個學術命題的“前世今生”——大陸與港臺學者對“魯迅與自由主義”命題的言說》,《上海魯迅研究 20xx年 夏》,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xx。②③諶旭彬,《魯迅當年,如何痛罵胡適?》,短史記第519期。④胡適,《日本人應該醒醒了!》,原載1933年3月19日《獨立評論》第42號。⑤胡適致蘇雪林,1936年12月14日。⑥⑦胡適、蘇雪林,《關於當前文化動態的討論(通信)》,收錄於《1913-1983魯迅研究學術論著資料彙編 2 1936-1939》,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6,P689-693。⑧1999年7月31日,旅美學者周策縱爲祝賀胡適思想國際研討會召開,曾作詩云:“‘錚錚如鐵自由身,魯迅終爲我輩人。’四十三年前告我,一言萬世定新猶。”詩後附言道:“五十年代中期,胡先生曾告訴我:‘魯迅是個自由主義者,絕不會爲外力所屈服,魯迅是我們的人。’今言猶在耳,恍如昨日也。”見:林曼叔,《文學歲月》,文學評論出版社有限公司,20xx,P159-160。⑨魯迅,《論“第三種人”》,原載於1932年11月1日《現代》第二卷第一期。⑩胡適,《致吳相湘》,1959年3月4日。(11)胡適,《致雷震》,1956年4月1日。(12)1957年7月26日,胡適致信趙元任,胡適如此解釋自己返回中國臺灣:“這大半年來所謂圍剿《自由中國半月刊》事件。其中受圍剿的一個人就是我。所以我當初決定要回去,實在是爲此。(至少這是我不能不回去的一個理由。)我的看法是,我有一個責任,可能留在國內比留在國外更重要,——可能留在國內或者可以使人‘take me more seriously’……”(13)魯迅,《無聲的中國》,1920xx年2月16日在香港青年會講。

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 篇5

陳源(筆名西瀅):“魯迅先生一下筆就想構陷人家的罪狀。他不是減,就是加,不是斷章取義,便捏造些事實。他是中國‘思想界的權威者’,輕易得罪不得的。”“他的文章,我看過了就放進了應該去的地方……”〔載1920xx年1月30日《晨報副刊》〕長虹(即高長虹):“我是主張批評的……魯迅卻是主張罵,不相信道理。”“魯迅……不能持論。……那是被感情、地位、虛榮等所搖動了。”〔載1920xx年11月17日上海《狂飆》第五期〕

陳源(筆名西瀅):“我覺得他的雜感,除了熱風中二、三篇外,實在沒有一讀的價值。”〔摘自1920xx年6月初版《西瀅閒話》〕

馮乃超:“魯迅這位老生……是常從幽暗的酒家的樓頭,醉眼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生,世人稱許他的好處,只是圓熟的手法一點,然而,他不常追懷過去的昔日, 追悼沒落的封建情緒,結局他反映的只是社會變革期中的落伍者的悲哀,無聊賴地跟他弟弟說幾句人道主義的美麗的說話。”〔載1920xx年1月15日《文化批 判》創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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