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通用17篇)

來源:瑞文範文網 3.89K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

你,瘦骨嶙峋卻有一顆大大的腦袋,令每個見到你的人都心生憐憫!當你像羽毛一樣飄落在血泊中時,你只有九歲,瘦小得就像一隻嗷嗷待哺的小鳥,孱弱得就像一棵未及展開的幼苗。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通用17篇)

我是在小說《紅巖》裏認識你的。我知道你剛滿週歲就隨父母輾轉遷徙,從此墜入了一個無盡的長夜。現在,我就站在重慶的歌樂山松林坡中,你的生命就是在這裏終結了。面對你的雕像,許久我都沒有轉身。想起五十年前的那晚,便覺得身上的體溫被陰森的冷氣帶了去。

那天霧濃嗎?那天的夜色稠嗎?那一刻你害怕了嗎?當劊子手將匕首插入你胸膛,當你漸漸暗淡下去的目光最終瞥向媽媽時,你看到媽媽那痛得滴血的雙眸了嗎?

現在,站在你的雕像前,撫摸你纖弱的臂膀和瘦弱的腳趾,我實在想不出劊子手將冰涼的匕首插進你胸膛的理由。有人說,你什和國最年輕的烈士。對你,這是一份光榮,但我卻覺得它太沉、太重,你是一個孩子啊!以你九歲的生命難道應該承受如此之重?當然,人們稱你爲烈士是因爲在共和國的基石上,浸染了你的鮮血。就是因爲這樣純潔、這樣殷紅的血,讓無數人知道了什麼是自由,什麼是尊嚴,什麼是人道,什麼是理想和信念。

小蘿蔔頭,沒有人知道你的大名是宋振中。九歲時,你與你的父母被反動派殺害於新中國誕生的前夜,你的生命終結於九歲,也昇華於九歲,燦爛於九歲。你放飛蝴蝶的一瞬,已凝固成中國人民熱愛生命和追求自由的經典。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2

我要做遠方的忠誠的兒子

和物質的短暫情人

和所有以夢爲馬的詩人一樣

我不得不和烈士和小丑走在同一道路上

萬人都要將火熄滅 我一人獨將此火高高舉起

此火爲大 開花落英於神聖的祖國

和所有以夢爲馬的詩人一樣

我藉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此火爲大 祖國的語言和亂石投築的梁山城寨

以夢爲土的敦煌——那七月也會寒冷的骨骼

如雪白的柴和堅硬的條條白雪 橫放在衆神之山

和所有以夢爲馬的詩人一樣

我投入此火 這三者是囚禁我的燈盞 吐出光輝

萬人都要從我刀口走過 去建築祖國的語言

我甘願一切從頭開始

和所有以夢爲馬的詩人一樣

我也願將牢底坐穿

衆神創造物中只有我最易朽 帶着不可抗拒的 死亡的速度

只有糧食是我珍愛 我將她緊緊抱住 抱住她 在故鄉生兒育女

和所有以夢爲馬的詩人一樣

我也願將自己埋葬在四周高高的山上 守望平靜的家園

面對大河我無限慚愧

我年華虛度 空有一身疲倦

和所有以夢爲馬的詩人一樣

歲月易逝 一滴不剩 水滴中有一匹馬兒一命 歸天

千年後如若我再生於祖國的河岸

千年後我再次擁有中國的稻田 和周天子的雪山 天馬踢踏

和所有以夢爲馬的詩人一樣

我選擇永恆的事業

我的事業 就是要成爲太陽的一生

他從古至今"日"——他無比輝煌無比光明

和所有以夢爲馬的詩人一樣

最後我被黃昏的衆神擡入不朽的太陽

太陽是我的名字

太陽是我的一生

太陽的山頂埋葬 詩歌的屍體——千年王國和我

騎着五千年鳳凰和名字叫"馬"的龍——我必將失敗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3

20xx年7月19日,如注的暴雨襲擊着湖南省通道縣駱團寨的侗族寨子。第二天上午,隨着一聲轟然巨響,吳家房子後山撕開了一道約八十米高、十五米寬的口子——山體滑坡了!巨大的泥石流,如一條惡龍洶涌而下,頃刻間便把準備撤離到安全地帶的吳家十一口人全部吞噬了。災難來得太突然,連呼喊聲都沒來得及叫出,十一條生命就被死神踩在了腳下。

人們紛紛趕到吳家,開始了一場與死神的較量,暴雨還在下個不停,山體還在不斷滑坡,營救工作時時處在危險當中。但沒有人退縮,營救隊伍很快就擴充到三百多人。兩個小時後,有三個人先後被救出來,但接下來被挖出來的是一具具已經失去呼吸、心臟停止跳動的屍體。人們的臉色都凝重起來,空氣也變得異常壓抑。人們知道,這麼長時間的泥石流的掩埋,已經超越了人類生存的極限,已經不可能再有人生還了.

突然,一個弱小的聲音從泥石流下面的廢墟中傳了出來:“水……”這個弱小的聲音令營救的羣衆興奮地呼喊起來。“還有人活着!”當人們小心冀翼地扒開廢墟後,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已經遇難的奶奶吳丙桃彎着腰,用兩條手臂把年僅兩歲的小孫子吳明安緊緊地護在懷裏,她已經僵硬的手臂與身體合成一個空間。把吳明安與外面的泥石流分隔開來,吳明安恬靜地躺在由兩隻手臂撐起的世界裏,躲過了這場劫難。

孩子被救出來了,現場卻沒有歡呼聲,有的只是一片沉寂,每個人的臉上都涕淚橫流……

這場山體滑坡災難奪走了吳明安七位親人的生命,但兩歲的吳明安卻在奶奶用生命撐起的“天空”下奇蹟般地生還了。

這是愛的絕唱!

這是愛的頌歌!這是愛的延續!讓我們記住這刻骨銘心的一刻,直到永遠,永遠!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4

我曾鍾情於黃山的鬆,也曾留戀於長白山的白樺,可是,最讓我刻骨銘心的卻是那不朽的胡楊!

沙漠綿延,沙海茫茫,平填了萬畝碧湖.千里青河;吞噬了無數鐵血的男兒,斷送了無斷柔情的女子;躇坍廢,村莊消失,萬劫不復中只有胡楊——神奇、傲岸地聳立在無邊無際的沙海中。生者蒼翠挺拔,春滿生機,秋染斜陽;死者傲然挺立,不卑不亢,傲視風暴;任歲月滄桑,任大漠迷茫.它始終堅守着夢中的家園。

胡楊是沉默的,沉默是一種珍貴的不可多得的品質,沉默的胡楊是無語的宣言,挑戰沙漠的宣言,它以一千年不死的綠意,死也一千年不倒的精神,倒也一千年不朽的骨骼,震懾着沙漠。沉默的勇士是不可摧毀的,我相信沉默的力量。滄海桑田,歲月作證,沙漠的死亡之神,永遠也無法滲透胡楊的靈魂。在語言也無法觸及的靈魂裏,潛藏着怎樣的智慧和力量?沉默的胡楊給予我無知的亢奮,也將我世俗的愚昧的慾望一點點湮沒,它讓我的靈魂得以提高和昇華。

胡楊孤寂而神祕,它以一種絕美的姿態,在沙漠站立成一道絕世的風景。它讓我心潮澎湃、心靈震撼。那是一種刺破心扉、深入骨髓的震撼。不倒的胡楊透露出堅韌和剛毅,讓人崇敬和仰望,震懾着萬物和生靈。縱橫於死亡之海的人都會被它不屈的精神和頑強的生命力所折服,這種折服足以使他們以滴血的姿態與胡楊融爲一體,真切地感悟生命的絕唱。

仰望死去的胡楊,就如同瞻仰一座英雄的豐碑,它讓人熱血沸騰,心靈顫動。我不是基督徒,但在胡楊不倒的軀體面前,我卻要以一個基督徒的虔城向它頂禮膜拜。人有一種死不叫死,而叫做萬古,樹有一種枯不叫枯,而叫做千秋。胡楊雖死,精神萬古,胡楊雖枯,豪氣千秋!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5

在上個世紀四十年代,美國費城的一個深夜,有一個酒店突然起火,當時二百五十八名旅客多數正在酣睡,那些還沒有睡的人們,看到旅館所有的房間都已被滾滾的濃煙籠罩着。

他們撥了火警電話,然後一邊救火,一邊等着火警救援。儘管消防隊員趕來了,但求生的本能,還是使許多人開窗從高樓跳下,個個軀體直挺挺地砸在戶外的人行道上,發出恐怖而沉悶的響聲,然後歸於寂然。

這時,有一個姑娘和跳下樓的遊客一樣,也站在七樓的一個窗口,看到背後的熊熊火光。只見她鎮靜地看了看窗下,大聲高喊着:“希望活着,我希望活着!”然後縱身躍下?

奇蹟發生了。她成了幾百人中的唯一一名倖存者,而且這個姑娘空中躍下的驚人一瞬被過路的大學者阿諾德抓拍了下來,定格在歷史寫真的膠片裏,供更多活着的人們回味?

那是一個秋天的傍晚,一對年輕的夫婦帶着他們的孩子去高山上坐纜車。 誰知,半途中纜車突然出現了故障。所有的人都懸在了高空中。人們高聲地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儘管如此,也抵檔不住厄運的來臨。

忽然,纜車徑直而下,伴隨着人們的恐慌和尖叫,跌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山谷。就在這生命的最後時刻,那對夫婦什麼都不想,他們只有一個念頭:孩子不能死。他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用雙手托起了孩子。“砰”的一聲巨響震徹了整個山谷,纜車變成了一堆廢鐵,車上的人都死了。

唯一活下來的就是那個孩子,是他的爸爸媽媽用雙手和愛托起了他重生的起點。孩子哇哇地哭喊着,年幼的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是朦朧地記憶着:在那美麗風景相伴的地方,那可怕的巨響,那黑暗的山谷,讓他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了。

幼小的他只想着:太陽快出來吧,天亮了,我要找我的爸爸媽媽!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6

《淡淡的深刻》

茯苓夾餅和果脯。

一個朋友長假去北京旅遊回來帶了這兩樣東西託到我面前,我掃一眼連連擺手,不吃不吃。

因爲,我是吃這兩樣東西長大的,如果再加上高粱飴和蝦米和克力架基本上就可以支撐起童年一半的飲食時光了。

小時候,爸爸經常出差,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北京,基本上屬於在北京長住把回家當旅遊的那種。他每次回家都會帶吃的或者衣服鞋子給我。所以我從小就全身名牌,反而是大了自己賺錢了總是買不起衣服了。吃的裏面,果脯和茯苓夾餅是必不可少的兩樣,我曾經大快朵頤而且迷戀。這得益於我那親愛的父親大人的誘導,他總是說,吃吃吃,吃了長腦子比別人聰明。我的胖,父親大人應該算是一號元兇。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過了這些年,我再見到茯苓夾餅總是覺得不正宗不地道,見了果脯就是舌頭髮澀,幾乎是一點不能吃了。

高粱飴卻始終帶給我失望,因爲每次有了新的都是興奮得趕緊剝一塊放到嘴裏含軟,然後吐到手裏不停的捏了拉,拉了捏,巴望着它能是電視廣告裏那種神奇的糖,可是每次都拉不了幾釐米就斷了,整個糖塊已經沾粘了一雙小手,也就被我討厭的扔掉了。那種幼小的沮喪至今難忘。參加工作後培養了逛超市這個休閒習慣,每次看見那種鮮黃色紙殼上面畫棵高粱包裝成的高粱飴就偷偷的欣喜上一陣子,彷彿一個做過壞事情的小孩兒撞見了目擊證人,慶幸的是這個目擊證人變成了個好看的啞巴,也就格外多看它兩眼,每看一眼都多絲嶄新的歡喜。畢竟,過了這麼些年,那個包裝還沒有變啊。

而蝦米是有多種吃法的,可以直接吃,冷的饅頭從中間裂個大縫,一小把蝦米均勻的撒進去,彷彿一個大峽谷中飛了蝴蝶,放學後的飢餓就是這麼對付。還可以炸了吃,油汪汪的盛在小小的碟子裏擺在大圓桌上更顯珍貴。這個時候爸爸還是說,吃吃吃,吃了長腦子。後來我的頭果真就長得比大多數同齡人大一圈,完全沒有人家小淑女髮型百變的條件了,我就懷疑是小時候蝦米吃多了,以至於現在見了蝦米總覺得無可奈何不知所措。想吃,喜歡吃,不敢吃,又不捨得不吃。逢到這種景況,就想打電話給爸爸,你說你叫我怎麼辦呀?

克力架我不想多說了,其實就是現在的夾心餅乾。估計也是小時候吃多了,現在連含有“克力”二字的巧克力我都堅決不吃。

小時侯這些飲食時光伴隨着我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成長。這樣由一樣東西擴展開去,聯想起很多畫面或者場景,一一閃現浮覽,串聯成一部貼着我姓名標籤的成長電影。

你們看,生活,就是流水,從不回退。哪怕越淌越薄淌到乾涸,方向都不變,比我們人還固執。也就是在這種流淌的過程中,記憶的灘塗被一遍遍重新沖刷,有的被衝平了,有的歷月經年依然起着鮮活皺褶。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7

20xx年3月27日,凌晨2點,南海艦隊司令部上空

刺耳的警報聲打破了夜晚的平靜

十分鐘前,在公海上航行的遠洋集團東昇號 貨輪發來求救信號,他們正在被不明國籍的軍艦圍截、追趕

由中國海軍186、182、179三艘驅逐艦和海軍航空兵組成的護航編隊,正趕往6號海域接應。

夜色中的大海波濤洶涌,作爲編隊指揮員的王海,此刻正站在艦橋上,思緒萬千

我從小在南海的漁村長大,爺爺告訴我,我們的國家有1260萬平方公里,可老師卻告訴我們另一個數字,960萬。七歲那年,爺爺出海打漁,可是再也沒有回來。鄰家逃回來的叔叔說,爺爺被外國人扣留了。爲什麼?爺爺在自家的海上打漁,卻會被外國人扣留?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會望着海平面,期待着爺爺歸來。可是,爺爺卻再也沒有回來。

而今天,作爲中國海軍的一員,我對中國那300萬平方公里海域有了更深切的感受,我的職責:保衛國土,維護中國人的海洋權益

有中國海軍在,就絕不會讓中國人在自己的海上受欺負

船長:我是一個在大海上奔波的人,我是一個在大海上受盡屈辱的中國船長,今天,又讓我遇上了,我的船,我的東昇號,誰能幫幫我們!

王海:東昇號請回答,這裏是中國海軍護航編隊,東昇號請回答

船長:這裏是東昇號,東昇號收到,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

王海:你們的情況現在如何?

船長:現在情況很不好,他們一直聲稱我們攜帶了違禁物品,正在對我們進行圍堵,阻止我們靠近我國領海。

王海:現在離我們的領海還有多遠?你們確認船上沒有違禁物品?

船長:絕對沒有,我們是合法商船,昨天還在他們的港口接受過海關的檢查。現在距離領海,大約還有25海里。他們已經褪去了炮衣,離我們越來越近了,現在怎麼辦!

王海:請保持鎮定,我們的戰鬥機很快就到。不要管他們,請繼續向領海方向航行。

船長:94年,我們集團的銀河號商船就被檢查,我也在船上,他們也說我們攜帶了違禁物品,結果在公海上被扣留了三個多月,食物不夠、淡水不夠,我們一天只能吃兩頓飯,最後結果怎麼樣,一句情報有誤就把我們搪塞了過去。去年年底,也是這片海域,7艘漁船啊,直接被他們扣回了港口,難道漁船也攜帶了違禁物品嗎?不光船隻被扣留,30多個島礁啊,就被他們這樣白白的拿走了?連靠近島礁打漁都不讓!而今天,又。。。。。。。

王海:請放心,只要有中國海軍在,就絕不會讓中國人在自己的海上受欺負!請你們按既定航向航行,不要停船,我們離你們只有15海里,請加快航速,繼續航行!

船長:明白,保持航向,全速前進,你們放心,我們的船就算是沉也要沉在自家的院裏,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家的海上。飛機,我聽到飛機的聲音了。 八一,是我們的飛機。

王海:請注意,請注意,你方軍艦已靠近我方領海,請無條件迅速離開,請迅速離開。

船長:他們停船了,他們停船了,我們離領海還有3海里!他們後撤了,我們安全了,謝謝你們,我代表所有船員謝謝你們!

王海:你已經駛入我國領海,歡迎回家!

李:東昇號擺脫了危機,可是,陰霾仍然籠罩着中國的海洋。從1970年到20xx年,36座島礁被侵佔,600多口外國人的鑽井在作業,每年掠走石油1925萬噸,數千中國漁民在中國領海捕魚時被扣留。

王:島礁被侵佔,海域被瓜分,資源被掠奪。

李:我們的島礁被侵佔,不是我們的國家不強大,而是我們不知道自己的領土有多

王:我們的漁民被扣押,不是我們的海軍不強大,而是我們不知道自己的海洋的有多大

李:在很多中國人心中,只有那960萬平方公里的陸地

王:我們擁有長達18000公里的海岸線,依據《聯合國海洋法公約》中國的海域面積應爲300萬平方公里

李:我們的海洋,我們的島礁,我們的資源,一點一點的被侵佔,我們的海洋權益,不斷的被侵犯

王:所以,我們不能忘記!那36個被侵佔的南海島礁

李:所以,我們不能忘記!那個東海上被他人立碑、樹塔、建站的釣魚島

王:所以,請記住!除了960萬平方公里的陸地疆域

李:我們還有300萬平方公里海洋疆域。

合:我們的國土面積是1260萬平方公里。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8

20xx年的時候,在汽貿城花20xx元買了一輛雜牌摩托車,這個價格相對而言還算是比較實惠了,雖然不是什麼名牌車子,但騎起來還不錯,畢竟這個價格在我心裏合適,我也只是爲了騎着方便便可,就這樣在這個小城市一直騎了兩年,後來,由於工作原因騎不着了,就一直放着。

那時我也只是住在一個出租屋裏,空間狹小,摩托車總覺得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擺放,乾脆就把它放回了老家,這一放竟成了一段漫長的時間,不知不覺六年有餘了。

老家是那種舊式的老房子,父母一直在住着,摩托車就放在鍋臺屋裏,時間久了,炒菜的煙霧慢慢落滿摩托車,母親覺得挺可惜的,就用破麻袋在摩托車上包了一層,說是多少擋些油漬。

當然,這期間我也騎過幾次摩托車,在我偶爾回家的時候。早早吃過了晚飯,天色也開始漸漸擦黑,我把摩托車推出來,給輪胎打滿氣,再用清水粗略地衝洗一下,我發現油漬有時候也是有一些好處的,油漬雖然黑黝黝讓摩托車看起來很髒,但油漬卻把摩托車包裹着反而不曾生鏽,清水沖洗過的地方彷彿又煥然一新。

等風把摩托車吹乾,打開氣門,用力猛地踏下啓動杆,摩托車發出一聲撕裂的轟鳴,車子啓動了,我就騎着它向外面奔去。

趁着黃昏是那麼溫柔,趁着田野的風是那麼清爽,我往往都會騎上很長一段時間。有時候我也會把車子停在田間小道上,遠遠地等着夜色靜靜地落下,看看這安詳的田野,看看那慢慢老去的村莊。

這時候時常會讓我想起六年前我在這個小城市騎摩托車的樣子,也是一個人騎着摩托車,曾無數次地走在這樣的黃昏裏,滿臉的灰塵和臉上些許的疲憊,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雖然那時的家也只是一個了無牽掛的出租屋,回去無非也是另一種孤獨和寂寞,但回去總算有個溫暖的窩。想想這些,又讓我感覺那些日子變得美好起來了。

寫到這裏不得不讓我提起上中學時的那會兒,那也是我第一次學着騎摩托車。我有一個同學昌,比我大兩歲,是掉級掉到我們班的,後來我們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他和我是鄰莊,在當時的同學當中,他的家境相對來說是比較好的,記得放假,我們還在用鐮刀割麥子的時候,他家就有了收割機,所以他家很早就有了一臺摩托車,一臺老式的鈴木摩托。那時我們的身高都還很矮,騎在摩托車上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着地,所以每次啓動的時候都要費很大的力氣,很多次我們好幾個同學輪流着淌了一身汗也沒能打着火。

後來,我們想出了一個辦法,用一塊大石頭墊在摩托車下面,一隻腳踩在上面,這樣另一隻腳就能用上力了,果然,這樣上去我一腳就把摩托車啓動了,之後他們都說這啓動的工作都交給我了,說是我的爆發力強,雖然當時爆發力這個詞彙我還不能完全體會是什麼意思,也許是我跑步的時候跑的快一點,也許是我跳遠的時候跳的遠一點,總之大概的意思是我腿上的力氣要比他們大一點,是個力氣活,就這樣當每天放學的時候,我們都會想去蹭蹭摩托車,騎着它一路飛馳。時間久了,忽然有一天,昌的父母覺得不對勁了,把摩托車鎖了,說是以後不許再騎了。爲什麼不讓騎了呢?是怕被我們騎壞了?後來我想應該是昌的父母並不是怕我們騎壞了車子,而是因爲我們都還太年少了,路上處理緊急情況的經驗又不足,萬一騎着摩托車出點意外就麻煩了。之後,我們只好在學校裏安安心心地學習了。

95年,暑夏的餘熱還剩最後一段,我們正在教室裏迷迷糊糊地聽着數學老師在講臺上講着深奧的幾何題,突然教室老屋一陣劇烈搖晃,幾塊玻璃啪地碎了一地,我還沒來得及去看老師的表情,就聽到老師一聲歇斯底里的高呼,地震了趕緊往外跑,緊接着我們像洪水一樣向門外擠去,這時老師又大聲喊到,往操場上跑,都往操場上跑,等我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別的教室裏的同學也都出來了,也正急匆匆地往操場上趕着。

這事之後我們才知道教室的門被我們擠掉了,講臺上的課桌被我們打翻了,放在課桌上老師的茶杯也打碎了一地,幸好沒有傷到同學。

我們來到操場的時候,操場上的人已經是烏壓壓的一片,有的女同學還驚魂未定不停地抽噎,也有的男同學正嘻嘻哈哈地開着玩笑。不一會,校長和老師們都來了,主要下達的命令是放假,具體放幾天沒說,總之,回家等着就是了。

於是我們都空着手回家了,書包都還在教室裏,不允許拿,說是地震後還有餘震,餘震可能還要強烈,所以不允許任何人回到教室。

回到家後聽大人們說是發生了5.2級地震,一片人心惶惶。我的一個嬸子下午幹完農活回家,問她發生了地震爲什麼不回家看看,嬸子一臉懵懂,那時田野裏的玉米已經快一人高,風像往常一樣吹着玉米杆悠悠地擺動,高高的天遠遠的雲,根本沒感覺到什麼地震,聽她的意思好像多少還有些惋惜。

這下好了,沒有學上了,但我們又不願待在家裏,萬一還有餘震發生,牆倒屋塌,在家裏豈不冤枉,大人們早已無心管我們,於是,我們又打起了騎摩托車的主意。那幾日我和昌騎着摩托車沿着家鄉的小河,沿着家鄉的土包山,沿着地裏的田野,轉了一圈又一圈,幾乎把家長的景色又看了一遍。其實在我們內心裏也並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生死。後來,並沒有什麼餘震發生,我們又開始正常上學了,過了幾年我們也畢業了,許多人各奔了東西,再後來,聽說昌參了軍,就再也沒有了聯繫。

有時候人的一生讓我覺得真的很奇怪,本可以一輩子成爲至交的朋友,卻又成了陌路,本來一起走過青春的夥伴,卻又不再相識。

前段時間路過我的表哥家,他年青時也是個摩托車迷,以前經常看到他借這個摩托車騎幾天借那個摩托騎幾日,也許我對摩托車的喜愛多少有他幾分影響吧!現在生活好了,前些年他辦了個小型加工廠,也有了自己的四輪車,但是沒事的時候他還是喜歡騎着摩托車,家裏收藏了好幾臺老式摩托,雖然騎不着,卻是對那個年代的一種美好向往,年初的時候他又買了一輛哈雷摩托,他本來就是個胖子,看着他騎在哈雷摩托車上面還真有幾分歐美範,或許我們這一輩人多少都會有一些摩托車情節吧!摩托車不能擋風也不能擋雨,卻載過我的許多青春,而那些青春偏偏又那麼美好!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9

親愛的爸爸,這是我最後一次給您寫信了,之前我給您寫過一封,以後我永遠也不會打擾您了。醫生說,我的時間很少很少了,癌症讓我走近死亡。爸爸,您的兒子哈邁德深深愛着我,這是您知道的,純潔的愛情驅使他拋棄了舒適的生活,違背了您的意志,竟然和我這樣一個窮職員的女兒結了婚。因爲我,您和您的兒子產生了隔閡。可是,當我不夾在你們父子之間的時候,請您消除對他的隔閡吧!請您擁抱您的兒子吧。

不然,當我離開人世,他在這世界上會多麼的孤單啊!請您千萬不要讓他感到孤單。爸爸,我還有一個願望。我死去的母親非常愛我,我父親對我更加疼愛。我丈夫給了我無限的愛。遺憾的是我沒有得到您的愛。在我生命垂危的時候,希望您和媽媽能把手放在我的頭上,叫我一聲兒媳婦。爸爸,這是我最後對您要說的話……爸爸請您擁抱您的兒子哈邁德吧,不然,當我離開人世,他在這個世界上會感到孤單,請您千萬不要讓他感到孤單……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0

我爲遵義女婿,而因妻得以認識了你,繼而戀上了你——遵義,而曾經的你,卻有着多個名號,至今最近的名字,叫播州。在你的懷裏,我寄宿了近兩百個日夜,今日因故欲離去。行囊裏盛不下太多的依戀,風牽着思緒,伴着離愁,隨着飄泊的青春,揚起濃重的塵煙。

遙想當年,楊氏一族雄踞於此,囤兵養將,排除異己,儼然播州的太上皇,好不威風,好生風光。但時勢弄人,誰又能預料後來的悽愴呢?

宛若投射於枝葉縫隙間的光影,你無法拒絕破碎。平播一役,被蹂躪的心,如同遺落的音符顫粟地滾落於琴絃上,空氣裏瀰漫着血雨腥風的氣息,在風雨中幽嘆着。短暫的春花秋實,七百年的基業,一朝灰飛煙滅。二十萬人的屍骨,填平了溝壑,壓跨了楊氏的旗杆。曾經的戰場,無數村寨集市所被湮沒的荒煙蔓草中,今路有遺骨,山有鬼唱。染紅穹天一方,滴滴流淌的是青春的血淚。

在無望的期待裏,時間的流水憔悴了你華美的容顏。你內心的一汪深潭,被激起千層風浪。曾經的過往,惟有你自己才懂。那把摧毀你心中聖殿的戰火,曲終人散後,空寂的山野淡淡地訴說着陳病新傷,你高貴的花香孤獨地演繹着千年的悲涼。

當曾經的城樓市巷化爲一縷青煙,繁華萬千也隨浩浩蹄聲遠去,一聲嘆息,日夜迴響在茶鹽古道,遵綢之路。凋零的花瓣散落在煙黃的記憶之冊。

你翩翩驚鴻的身影,墜落在雜草錯生的鄉野。悲苦與哀怨在心裏翻涌,淚水和汗水侵入你的心臟,徘徊在流離的夢中,把憂傷的記憶一點一滴地植入你的骨髓。在無盡的悲哀中,等待歲月的輪迴。

冷月下,你輕鎖蛾眉,淚灑縷縷花魂。沁芳的湘江流水,淌不去你所有的悲傷。風吹過,散落一地的心碎,化作婉麗清詞一闋,訴不完的血淚,道不盡的對往日繁華似錦的眷戀,在千古絕唱中,演繹成蝶,翩燃飛去。

風揚起歲月的塵,吹落往事滿地。會址樓閣的精緻與典雅象徵着“會議之都,轉折之城”的意義將永遠不會灰飛煙滅,其長征精神永遠爲世人所敬,以及闡釋其言之真理。1935年的1月15-17日,先人們在此據理力爭,雄辯滔滔,棄之錯誤,但求真理,運籌帷幄,歷經千辛,扭轉戰局,只求爲民,其言其行,盡顯英雄本色。

湘江河畔,我面水而立,成爲一幅別樣的風景,我想在此透視曾經的古老韻致。飄落水中的花瓣,輾轉浮動,縷縷暗香,一河清流被演繹得到了極致。塵封在心裏深處的某些情懷,已漸次褪卻,任其暗淡銷蝕。只能把嘆息藏在心裏,把眼淚流進夢裏。

在遠去的故事裏,你是神祕的簡章。迷一般的眉目籠鎖着輕愁,萬種風情自你的香脣四溢。而當高雅與雍華跌落的那一刻,曾經的那縷香魂帶着你的幽怨,嫋嫋然逝去。

一抹夕陽,鋪灑成畫稿,任你彩筆難繪。即便用盡所有的色彩,也難描繪心中的聖殿。於是乎,你靜寂了,靜聽楊柳街基督教堂裏的吟誦和虔誠的朝拜。你綻放成一朵潔白的清蓮。

“歷史在大多數的情況下,其實只是無數生活泡沫的堆積。”

1920xx年的巴拿馬國際博覽會上,世界各地精英匯粹,名流雲集,人頭攢動,玉箸上滾動着光環,琥珀里美酒飄來散去。而包裝簡陋的茅臺,卻在此鷹擊長空,龍吟大海,橫空出世,從此聞名天下,成爲舉世無雙的酒中至尊。

距遵義城向南約三十公里處的沙灘,於月白風清的夜晚,或許我們還能看見晚清的“黔北三儒”結伴同吟,沙灘以及曾經令人所趨的沙灘文化,成爲他們永遠的歸宿。這是你的幸福,更是黔北人民的一種驕傲。

清雍正五年(1720xx年),你歸屬於貴州的版圖,至今已有二百八十四年的歷史,在歷史的車輪見證下,而你也無疑地爲貴州掙足了顏面。東風揚起了漫天飛絮,搖醒了湘江的春流。馥郁的酒香裏,我聽到你淺吟低唱;流年裏,寫滿世間的滄桑;輾轉的夢塵裏,又有誰能撫平你心底對過往的憂傷?而今,你傲立的倩影,別樣的風骨,屹立於黔北,爲貴州這片土地平添了幾分朝氣和生機。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1

《愛》

這是真的。

這個村莊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的美,有許多人來做媒,但都沒有說成。那你她不過十五六歲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門後,手扶着桃樹。她記得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衫子,對門住的年輕人,同她見過面,可是從來沒有打過招呼的。他走了過來,離的不遠,站定了,輕輕說了一聲:“噢,你也在這裏嗎。”她沒有說什麼,他也沒有再說什麼,站了一會,各自走開了。

就這樣就完了。

後來這女人被親眷拐了,賣到他鄉外縣去作妾,又幾次三番被轉賣,經過無數的驚險的風波,老了的時候她還記得從前的那一回事,常常說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後門口的桃樹下,那年輕人。

於千萬人之中遇到你所要遇到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中,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好說,唯有輕輕的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裏嗎?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2

一天,洛克和母親開着小貨車行經阿拉巴馬的鄉間小道上,由於路況原因。

車子衝出了路面,掉到了二十英尺下的峽谷中。母親凱麗滿臉是血,不辯東西,牙齦殘破,臉頰損毀,肩膀也被壓碎,整個人被支離破碎的車門壓得動彈不得。

洛克則奇蹟般地毫髮未傷,洛克從車窗爬出了小貨車,試圖將母親拉出車子,但凱麗一動也不動,洛克急得大喊:“媽媽,洛克會帶你出去,你要支持住,千萬別睡着啊!”

洛克又鑽進了小貨車,並將母親推出了車子的殘骸。接着又用瘦小的身子將兩倍半重的母親一寸一寸往上推,準備爬到馬路上求救,就這樣一點點猶如蝸牛爬行。凱麗感到如此疼痛,幾乎要放棄希望,但洛克始終鼓舞着她。

爲了鼓勵凱麗,洛克告訴媽媽想想《小火車》的童話故事,故事中的小火車雖然只有小小引擎卻能爬上陡峭的山頭,洛克不斷重複着故事中提到的:“我相信你能做到,我相信你能……”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他們終於爬到路邊,洛克才藉着光亮看清母親受重創的臉,他開始淚流滿面,揮舞着雙手,對着駛過的貨車呼喊:“停下來,請停下來!請帶我媽媽到醫院去!”

總共花了八個小時,縫了344針來整合凱麗的臉,雖然看起來和以往不大相同,但媽媽還是痊癒了。洛克成了新聞人物,但他自己卻說:“這一切都在意料之外,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任何人在當時都會那樣做的。

藝考培訓推薦播音主持自備稿件:《我做得到》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3

看不厭,看不厭那些跑沙跑水在曠野與草原上奔馳的馬羣;看不厭,看不厭那些戰風戰浪在藍天中搏擊雲海的飛鳶和波風浪谷中飛翔的白帆;看不厭,看不厭那些穿山穿嶺在大地上呼嘯着前進的列車。看不厭它們那奔馳的英姿,疾翔着的風貌,呼嘯着的不倦的生命力的旋風。我覺得自己生命中那些最珍貴的部分,那些包藏着莊嚴與神聖的人生美的部分,有一種神奇的、燃燒着的靈犀,連接着它們那奔馳着的節奏,連接着它們那生動而健康的旋律。它們使我的心不會枯萎,使我意識到真的生命,應當不倦地奔馳着、迅跑着、奮飛着,不要停留,不要沉淪。永恆的奔馳着,在沙場,在鄉村,在廠房,永恆的奔馳着,哪怕在靜悄悄的實驗室,哪怕在靜悄悄的圖書館,哪怕在靜悄悄的月華下和燈輝下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4

有一天,貓媽媽把小貓叫來,說:“你已經長大了,三天之後就不能再喝媽媽的奶,要自己去找東西吃。”小貓驚恐地問媽媽:“媽媽那我該吃什麼東西呢?”

貓媽媽說:“你要吃什麼食物,媽媽一時也說不出來,就用我們祖先留下的方法吧,這幾天你躲在屋頂上、樑柱間、箱籠裏、陶罐邊,仔細傾聽人們的談論,他們自己會教你的。”

第一天晚上,小貓躲在樑柱間偷聽,一個大人對孩子說:“小寶,把魚和牛奶放在冰箱裏,小貓最愛吃魚和牛奶了。”

第二天晚上,小貓躲在陶罐邊,聽見一個女人對男人說:“老公,幫我的忙,把香腸、臘肉掛在樑上,小雞關好,別讓小貓偷吃了。”

第三天晚上,小貓躲在屋頂上,從窗戶裏看到一個婦人嘮叨自己的孩子:“奶酪、肉鬆、魚吃剩了,也不收好,小貓的鼻子特別靈,明天你就沒得吃了。”

就這樣,小貓每天都非常開心,它回家告訴貓媽媽:“媽媽,果然像你說的一樣,只要我保持傾聽,人們每天都會教我該吃些什麼。”

靠聽別人的談話,學習生活的技能,小貓終於成爲身體敏捷、肌肉強健的大貓。它後來有了孩子,也是這樣教導孩子的。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5

相遇,一切都是天意,那是冥冥之中註定的緣分,因爲有緣,纔出現,因爲緣深,才陪伴。

一切都是天意,讓該來的來,讓相欠的見。無論你遇見誰,他都是你一生中該來的人,不管誰遇見你,你都是別人生命中的風景。

緣分,不是你想求,就能求來的,感情,不是你想要,就能擁有的,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是你的,一定會來,不是的,遲早要走,爭也沒用,留也沒用,命中已經註定。

要有多深的緣分,才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見。要有多好的運氣,才能穿越人羣迎面走來。

同一個人見了又見,是因爲緣分牽引,那是很多人,都求不來的福分。

這世間有一種相遇,不一定要在路上,而是在彼此心中。不一定朝夕相處,一定會默默守護。

不輕易離開,不刻意疏遠,彼此珍惜着,讓緣分久遠。

緣來緣去,都是天意,緣深緣淺,何來抱怨。

每一次相遇,都是必然,不管以後的路,能一起走多久,走多遠。一定要懷着感恩的心對待。

相遇,一切都是天意,離開,不要帶着恨意,珍惜身邊的,祝福離開的,無怨,才能無恨,無恨,才能心安!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6

啊,街邊走過來的那位是我的主人,主人啊,你不止一次的,在離開我之後又路過我。

路過你熟悉的陽臺和窗臺,你看了我幾眼,又繼續往前走了。陽臺前的那棵大榕樹,看我站在原地,目光始終追隨着你,它幾次想說話,但欲言又止。

現在,你不能帶我走,我也不能留你。我們只是相互路過,而實際上我從未變過,改變的是你。

曾經在那個囊中羞澀,掙錢只夠餬口的年代,我的到來帶給你多少興奮和快樂,飄浮在這個城市四年終於有了一個溫暖的家。雖然我不大,只有幾十平米,但已是你心中的天上人間。雖我也將近8歲了,經過簡單的裝修,重新粉刷過的牆壁和新鋪的地板讓我燦爛如新,一對年輕的新主人到來,更是燃起了我久違的青春的和活力。

一年多後,年輕的媽媽帶着小主人從他外婆家回來了。那時小主人7個月,粉嘟嘟的臉,圓乎乎的腦袋,第一次見到,一雙眼睛滴溜溜轉,把我審視了一遍,也許陌生的緣故,好像不太喜歡我。第二天,小主人就和我熟悉了,柔柔軟軟的身體在我的身上打滾、攀爬,並呀呀直樂,我的心也樂開了花。

我看着小主人一天天長高,他和我一起玩陀螺、玩彈珠……,歡樂的笑聲閃亮了我的容顏,一家人一起坐着吃飯說說笑笑,一起睡去靜靜悄悄,我的日子簡單平凡、但充實快樂。

隨着小主人的長大,東西慢慢多了,玩具、書本……,發現我太小了,主人開始慢慢嫌棄我了。“得給小孩獨立的房間,還得有個寬敞的書房……”,夜深時聽到二位大主人在談論買新房子,看中了那套比我大3倍的新房。我內心如打翻的五味瓶,我爲主人高興,二人通過這十年的艱辛和努力打拚,終於可以有一個比我大的新房了。但我也傷心,意味着主人和我相伴的日子即將結束,那其樂融融的笑聲、飄香四溢的飯菜、還有那小主人蹦蹦跳跳、哼哼哈哈的聲音……,這些我真是捨不得,捨不得呀!怎麼臉上溼溼的,原來是淚花不由自主地跑出來了。有一天,小主人在玩彈珠時,我偷偷把不慎滾入櫃子底下的小彈珠藏起來,藏在他夠不着的地方,因小彈珠有他溫熱的氣息、燦爛可愛的笑容。

在相伴20xx年後的一個陽光明媚的春日裏,這一天終於到來了——搬家,我的主人終於離開我,帶着燦爛如花的笑容。目送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街的那頭,我的世界驟然空落,寂冷如冰,我再也不是我主人溫暖的家了。那夜下雨了,在漆黑的夜裏,孤獨寂冷的我,在窗戶上流淌着比窗外雨更急促、更長的淚。

我的命運從家降至出租房,每一戶住個三年五載就再換一戶,我徹底老了,唯有那顆小彈珠一直緊緊握在我手心裏,還好陽臺前的那棵大榕樹一直陪伴我、不離不棄。

終於有一天,我的主人回來了,還帶着一個高高大大、臉上寫滿陽光的帥小夥。我凝神一看,那不是我的小主人嗎,一晃已成翩翩小青年了。他們進屋了,這兒看看,那兒摸摸,小主人特意摸了那扇陽臺的門棱,小主人說:“老媽,我小時候總愛跳起來摸它,可總駛不着,現在手一伸就摸到了。”我的主人說:“離開這個老家真是好久好久了,以後我們常來看他吧”。小主人離開前還不忘在我的懷裏打了幾個滾,臉上的笑容如初,恍惚中好像回到過去,依然是那個天真可愛的少年,那一刻,我真想把我珍藏的那枚彈珠還給他……

我主人臨走時,悄悄告訴我:“我曾多次在夢中,身處在你的懷抱,一切熟悉、溫馨而親切,醒來,再也無法入眠,你是我的老房——永遠的家!”。我望着你,僅抽噎無語。

從此以後,我衰老滄桑的心溫暖如初,回不去的過去,總會在記憶深處,一遍遍溫情上演……

與衆不同的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17

《等待那隻手》

老頭沒睡,還在用眼睛的餘光悄悄打量我。

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機會。我也沒睡。

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這一點苗頭我還是看得出來的。於是我暗自後悔:要是不貪圖那個懶覺,早20分鐘起牀就能買到臥鋪票,何至於膽戰心驚地和一個老傢伙這麼對峙着?

很顯然,那老頭比我還有經驗。因爲剛纔上車一落座,他竟然目不斜視地看着我,微笑着說:“你長得很像我兒子。”

我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因爲我穿西服、打領帶,抱着筆記本電腦,身邊還有個寸步不離的密碼箱,我就像你兒子?嘀咕完之後,我順便瞅了瞅他,灰舊夾克、兩天以上沒刮的胡楂、和他的年齡極不相稱的炯炯雙眼。

於是我沒吭聲,連頭都沒點,假裝沒聽見。他訕訕地笑了笑說:“我3年沒見着他了,只是偶爾聽聽他的聲音。”

我輕輕地打了個冷戰。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這老頭是個很難纏的對手,配得上老奸巨猾這個詞。

東奔西走,和這個行當的人打交道多了,有輸有贏。但一開始這麼跟目標套近乎的,他是第一個。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我也有兩年沒跟父親照面了,雖然我也偶爾給他打打電話、寄些錢。

我的預感沒錯,晚上車廂裏的人大多都睡了,他沒有。其實即使沒有這種預感,我也不會睡着的,我早已練就了連續三晝夜不合眼也神志清醒的本領。這是經驗,也是飯碗。況且我懷裏還有張支票,這是分公司這個季度的費用。寸步不離的密碼箱不過是個道具,裏面是幾件換下來的內衣。我知道這老頭是看得出來的,他那一臉的滄桑就是證明。所以我能做的,只有保持清醒和謹慎,然後,靜靜地等待那隻手。

我躲在外套裏觀察他。硬座車廂的空調像是從裏往外倒抽熱氣似的。我一直緊繃着肌肉,豎起來的汗毛蹭着毛衣,身上癢癢的。時間久了,牙齒還開始打起架來,不知是真冷還是因爲我太緊張。

他一直看着窗外,車窗外面黑燈瞎火,虧他有這份耐心。於是我有些恍惚,衝着他這份鎮定勁兒,到底我和他哪個是獵手,哪個是獵物呢?

他動手了。他用右手理了理頭髮,那菸灰色的頭髮其實不亂。我觀察過他那隻右手,中指和食指幾乎一般長,白皙瘦削,皺紋少得和他的年齡一點兒也不相符。他的骨節很小,中指第一個關節處還有淡黃的煙燻色,看起來很是精緻。

那隻手有點小心翼翼,終於還是猶疑着探了過來,越過我頭頂的時候帶過一道陰影,讓我有些窒息。不過我卻沒看出預想中的那種高明的熟練,這讓我竊喜着,在腦海裏虛構着人贓俱獲的畫面。

蓋在身上的外套一緊,從脖子那兒往裏灌的冷風忽然就沒了,我覺得像是突然鑽進了被人暖好的被窩,驚訝得讓我努力睜大了雙眼,可是外套領子遮住了我的視線。老頭在我頭頂上方發出一聲細微的嘆息:“唉,一個人在外面勞苦奔波的,不容易。”

我趕緊閉上了眼,用了很大力氣,生怕我眼裏也有他那樣的淚光。不知怎麼的,我忽然特別希望那隻手能停一停,拍我兩下。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