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精選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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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 篇1

在我出生的那天,媽媽就將一顆小小的鈕釦戴在了我的身上,當時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傻傻的開始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微笑,然而生命總是有太多的預兆,她註定此生就是我的第一個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從此再沒有人走進我的心靈深處。

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精選10篇)

小鈕釦就像我的影子一樣,陪伴着我成長,當我摔倒的時候,她就呼喚我爬起來,遇到困難要堅強,掛着兩行淚的臉蛋衝她微微一笑,她也開心地笑了。那時我還很小,有太多的人寵我,疼我,愛我,我從來不孤獨,沒有在乎過她,儘管她此生只有我一個朋友,爲我傷心爲我痛,隨着我的心跳在動。我甚至不知道,當我快樂的時候,她還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哭泣,也不願破壞我的幸福。

隨着時間的流逝,孤獨在我的心裏也一點一滴的開始蔓延,有時候甚至把我吞蝕,我用快樂給自己上了一層黑色的包裝,從此再沒有人看見我的孤獨。

當我每天只是爲了生活而忙碌着,小鈕釦就會提醒我,要自己去主宰生活,不要成爲生活的奴隸,要有自己的目標,自己的方向,然後每天點點滴滴的爲之去奮鬥。

物慾橫流的社會,有時候,我心裏也會有功名利祿,總想着整個第一或者比別人做的好,這時候,小鈕釦就會告訴我,不要只看到眼前的利益,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只要自己盡心盡力了,就無怨無悔,放下名利權利金錢這些不必要的包袱,你會飛的更高更遠。

生活總是有太多的不完美,雖然我有自己做人的原則,但有時候也會被情感左右,這時候小鈕釦就會告訴我,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用一根線牽着你,那就是良心。

我真的非常感謝我的這位朋友,是她一次又一次照亮我生命前進的道路,給我指引正確的方向,陪我走過那些苦澀的人生,從來都不求回報。我曾給與過她的也就是一些點點滴滴的關心和照顧,然而她卻把這一滴水的關懷轉換成一片海洋的愛給了我,讓我盡情的遨遊在愛的海洋裏。

此生來到這個世界上,能遇到這麼好的一個朋友,我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幸運,上帝我真的非常感謝你把它賜予了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只屬於我一個人,我的心痛心跳煩惱她都能感受得到,她在離我心靈最近的地方。在我們的世界裏,沒有背叛,沒有欺騙,只有那一顆最真的心相互對待着。若說你是水,那麼我就是魚,如果有一天水因多流淚而乾涸了,那麼都是魚惹的禍,我的生命也要結束。

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 篇2

秋,慢慢地消失出我的視線,帶着少許落葉,突然一個晚上就那樣走了,也沒有一聲再見。不知那帶有些稍稍寒意的細雨,是不是爲對我的那股不捨之情,而落下的無奈淚水。寒冷的北風帶着那股凜冽與蕭條來到這個世界,寒了這個世界,也寒了我的心房。不願總是雨天,那樣便再也看不見你的笑臉;不願總是冬天,冷冷的眼,你說冬天裏的雪太寒冷。

時仿若流水間,流水一滴一滴,久了,就匯成了一片無垠的海;時間一秒一秒,過了,便化作了一座記憶的城。城市的燈光湮沒了那原本掛在半空的星星,再亮些,也把我原本那急於向你說出口的願望的流星也掩埋了起來。看不透那空氣裏瀰漫着的紅色氣層,看不慣那閃爍得眼花繚亂的霓虹,看不見你的笑臉,每次似乎都只看見你那滿目愁眉。

都說很愛,很愛,卻想着是不是有一天兩個曾經愛得那麼深的人會從此行同陌路,卻想着哪一天我或你會不會失去那個曾讓自己以爲可以值得去愛一輩子的人。所以我們都退縮了,我們都害怕了,不是不愛,而是不敢去愛。年少時,以爲愛可以超越一切,爲了愛情也可以不顧一切,但卻不明白,這個世界有一種力量,叫做命運。所以在受過一次次傷害過後,人們都相信了命運。

曾聽人說過一句話,人的一生,自己最愛的那一個人和最愛自己的那個人都不能陪自己走進婚姻,能陪自己走一輩子的人只是在最適合的時間出現在你的世界。曾我總不信,以爲自己對愛情的癡心和認真定可以獲得一個完美的結果,殊不知,得到的還是傷痕累累。從此我便驕傲的遠遠離開了那個被世人認爲是最聖潔的東西,孤獨地將自己的身邊圍起一層又一曾高高的圍牆,放冷了心,不再去愛,不去傷害別人,也不被別人傷害。一味迷失了好久,也對愛情否定了許久。

有多少愛情不是寂寞作怪,有多少愛情是一見鍾情,又有多少愛情經不住一丁點兒的考驗。一個人久了,心裏都會空虛得寂寞,終摒棄了再也不去觸碰愛情的獨白,放了自己,開始在茫茫人海里去尋找你的蹤影,不是對你的一見鍾情,而是覺得對你有那麼一點感覺,而後便是日久生情的日子。

命運往往都是如此,一旦開了頭,我們就逃不開它的手。只是我們能看到絢麗的開頭,誰又能料到最後的結局。是喜,或是悲?是如意,或是不如意?這些忐忑在心裏的惆悵,誰又能料得到,料的準。人生若只如初見,對愛情的熱潮,純真,追伴都有剛開始的那樣激情那該多好,緊緊相守着對方,輕輕相吻着對方,那含情脈脈,緊緊擁抱若能一輩子只爲一人,那天下的愛情,又該出多少青史絕唱。那誰都不必傾慕梁祝的愛情,誰都不必坐等空房一人悽清怨恨。可是在這霓着煙雨塵世,若真能找一份這樣的愛,又是多麼艱難。都可望留住“人生只如初見”般美好。只是,問世間,誰,能留得住,留得住那初見是的怦然心動,留得住那初見的微微羞澀,留得住那初見時的含情脈脈,留得住那初見時的欣喜,溫柔。作罷!如果真能留得住,那世間何來斷腸人?那誰還會獨守空房,在那低聲泣語?

都說:“能牽手的時候,請別肩並着肩,能擁抱的時候,請別隻是牽着手,能相愛的時候,請別猶豫不決。”這句話你認同嗎?是啊,很多人都說是對的,那麼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愛情是不能長長久久的,所以能相愛的時候就去相愛,或是說不在乎天長地久,只爲曾經擁有。”難道每一場愛情都會是這樣的結局嗎?剛開始時就預想着什麼時候分開,剛想牽手的時候,你便說,我們是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剛想吻你時,你的眼卻迷離不定,而我那撲朔迷離的心該怎樣去選擇?是該聽那句珍惜眼前所擁有的,不在乎天長地久,還是不去觸碰你,免得傷了你傷了自己?

可是縱觀這世間,又有多少個這樣的悲情,不是君負我,便是伊負我。只是,世間難得兩相全,可以背叛和相負的,似乎只能是愛情。愛情散了,兩兩曾謂之海誓山盟便也作廢。罷了,山盟作廢,可那還有一人呢?在房中自謂人世不公,還是在唯嘆爾的絕情?是在窗臺月下獨飲數千杯後借酒消愁,還是在自我嘲諷、自我戲謔?你的瀟灑離去,換給我的是多少傷痛?你的下一場初見,換給我的是多少傾淚揮灑?人生若只如初見,又何來的斷腸憂傷。只是不能罷了!

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 篇3

黃昏是打開夜的一道門。那道門在曠野中佇立,蝙蝠在它的額前忽東忽西毫無規則地

飛翔。無言的黑影,讓黃昏變得神祕和親近。隨後,黃昏就慢慢闔上眼瞼,成長爲黑夜,單純和透明。

那時,農村還沒有電燈。人們吃罷晚飯,就搬張凳子聚在村口,用芭蕉扇拍着蚊子。拉拉家常。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只有開口說話,人們才能分清對方是誰。莊稼地從村頭往遠處延伸,玉米稞子遮住道路。向東走過一段土路是個緩坡,爬上去能看見遠遠的燈火。孩子以爲是星光,大人說那是礦上的燈光。除了這些,再沒什麼可看。這幾盞燈火,成了孩子想象的出口。

透明的黑暗在我面前伸展,像一大滴露水,富於彈性和張力,把夢包裹和融化。那黑暗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乾淨得沒一點渣子。三兩個螢火蟲在遠處飛舞,大人說拍拍手。它就能衝你飛來。我們就拍着手,嘴裏一通亂喊,果然看見一隻螢火蟲越飛越近,最後繞過樹木,飛進我家的院牆。我們跑進院門,見那隻螢火蟲飛得有一人高了,就一把打在地上,然後拾起來倒捏着頭,露出它發光的腹部,在黑暗中掄起胳膊,螢火就滑出一圈一圈的光。我晃着它跑出院子,用它來吸引更多的螢火蟲。後來,我看見更多的螢火,它們照亮了一條道路。

我對夜寄予幻想。

那時我已長大,自己住三間老屋。夜像家鄉的老屋,老屋的氣息寧靜安祥。屋後面是小路和莊稼地。後牆上開兩個小窗,像老屋的兩個耳朵。我能從這兩個耳朵清晰聽見莊稼葉子的磨擦,或過路人偶爾走過時的腳步與對話。幾隻壁虎在窗外趴着,伺機捕獲被燈光吸引的昆蟲。如果有雨,就能聽到莊稼葉子更動聽的演奏,那聲音據說曾被音樂家寫入鄉村音樂經典。院子裏有棵梨樹,風雨大的時候令人擔心,半夜裏能聽見梨子落地的聲音,或砸碎在磨盤上的聲音。它們使夜顯得富有。

但是我越來越失去黑夜。生活的碎片被燈光照耀,反射出彩虹,辨不清面孔

那是午夜或凌晨,鐵鏈鎖着大門,我沒帶鑰匙,只好翻門而入。大門被弄得嘩嘩作響,整條街都能聽到。有一雙眼睛從窗戶後面看見我,認出我,但並不說話。大樓上一個窗口睜開,有人徹夜不眠,等早晨來人接班。一排路燈在我面前伸展,是一些聲控燈,不管我走路多輕,只要走到跟前,它就打開,爲我照亮道路,同時還照亮我的臉,我的表情,以及地上的影子。

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 篇4

有一首歌《北風》,張鎬哲唱的,淒涼,滄桑。歌聲裏呼喚情人冬天熟悉的相約,幾許遙遠,幾許寒冷。悲情的感染,歌聲蔓延,冰凍的思緒縈繞故鄉的冬天,心底天籟童年時光慢慢浮現。閉上眼,想,人生的第一段篇章。

天嘴村,七十年代沒有溫室效應,只有一個味,蕭瑟野荒的寒冷。十二月沒來,西伯利亞寒流就橫掃一遍,呼呼順着破落窗戶往裏鑽,而年幼的我面對北方來的不速之客,只有一個選擇,鑽入魚網般棉被最深底處尋一絲保護,哪怕有着一絲火柴點着溫暖熱度。這小小祈求沒有滿足,只聽見那頭睡着的妹妹囈語聲,哥哥,我怕。窗外,北風肆虐依舊,榆樹枝丫胡亂擺舞,光禿禿春樹淒涼望着地上親生丫枝卷地滾來滾去。屋內我只有坐起,拍着五歲妹妹說哥在這兒。凍雨敲着唯一塊玻璃,大珠小珠緩離緩落,妹妹蜷縮如蝦米,便在這寒夜獨曲渲染中睡着了,嘴角掛着一絲笑,她一定夢見遠方辛苦的父母了。她,七十年代冬天留守的兒童。

一覺醒來,萬籟俱寂,屋內清冷透亮。順着一窗眼光,外面銀裝素裹的世界。低矮雞舍厚厚白雪壓敷,隱隱聽見咕咕叫的母雞聲,估計急着想出門。我趕緊起身,茅草做的屋頂不堪重負,中間已經塌了一個大窟窿,灑進去的寒冷冰凍的一公兩母可憐的雞,擠成一團取暖,篩糠似的瑟瑟發抖,哀怨目光盯着我光着的腳丫,上面餘留着幾粒早雪的眷顧。雞們撲愣愣歪歪扭扭出了雞舍,沿着我雪地印着腳窩蹣跚走動,訴說同病相憐。而立於一邊榆樹枝幹銀龍遒勁,一簇簇梨花聖潔低首無語,傾訴冬春不分,人間真是奇妙。一陣冷風掠過,撲簌簌,紛紛揚揚梨樹撒起了禮物,光桿一旁站立的春樹難以接受,思襯同一物種,榆樹可以變換精彩,而我卻只能春天繽紛呢。

花樹的心語,我一小屁孩子難以聽懂,多年後憶起才略有領悟。找了個缺口的鐵鍬,冬日裏第一份聖潔雪蓮得慎重給她辦個葬禮,純潔的魂靈好有個依附。梨花下一個大大雪人應運而生,少年的背影舞動,是不是安徒生鄉村化身呢。忽然一個雪團砸過來,落於腳下,妹妹倚門含笑揚了揚手中草帽,哥哥,給雪人戴上。凍潰的還沒結痂小手,找了個紅辣椒塞上雪人鼻孔,嘴巴抹了團鍋竈黑炭。小丫頭拍着手,又蹦又跳問這雪人羞不羞,羊角辮顛簸得梨花又一次抖落,簪了一朵又一朵。這便是妹妹小女孩冬天的童話故事了。

第一場雪過後的早晨,東方的曉白重生在海面上,一臉幸福感,雪霽後掛着一片洪遠的藍,清新聖潔。近處二叔家廚屋上青瓦皚皚白雪覆蓋,一股青煙嫋娜升起,隨風左右搖擺,瀰漫散開,浸溼了煙囪周邊,而我見空似慣。少年迷濛遠眺那東方冬天曉白,那麼高,那麼遠,流動於心底。爸媽你們在哪裏?梨樹下眼角竟掛了一行清淚。恍惚間竟沒注意二嬸踩着腳下吱吱細語落雪應聲走了過來。仁愛的問,海子,怎麼了,想媽媽了?我搖搖頭。二嬸說,下午和二叔一起過來做米花糖。妹妹說,我要吃。我揉搓了個雪團奮力扔向遠方。說,行,米花糖兩塊,一塊給你,一塊給曉白,你們都是我的親人。那一年冬天,過年就滿十歲。

冬曰天短,下午快樂時光很快來臨。二叔一頭挑着炸泡機,一頭挑着風箱;二嬸斜挎着竹藍,裏面兩個小黑袋半飽躺着擠成一堆,估計上刑場前的恐懼。它們名稱:農墾米,糖絲塊。農村只有快過年時咬牙消費的奢侈品。二叔明天要去駟馬山扒河,時間來不及,整個冬天都在河埂,掙點微不足道的工分。流點血和汗沒事,置辦點小龍和你的書筆夠的,你要珍惜好時光啊。二叔對在旁邊賣力扯風箱的我呵呵的說。二叔手搖黑黝黝的鐵胖子,在瀝碳迸發高溫下扭曲翻來覆去,柄端斜掛的時針滴答數着胖子肚中的米崽膨脹的氣數倒計時。炭火光映紅了二叔滿是折皺滄桑的面龐,慈祥鬍子裏的故事娓娓倒給侄子聽。一股股暖流從心底爬升,胸口火辣辣的想王成,冬天的寒冷那時就是個渣。時間到了,二叔突然起身,擺弄好鐵豬,接上黑口袋,一踩機關,‘呯’地一聲,一粒粒裝滿空氣泡米串向口袋,我和二叔瞬間籠罩在騰空而起的白霧,霧裏看人也是一番妙景。

‘噢,曝米花來了,’小羊角辮妹妹捂着耳朵跑了進來。妹妹害怕那響聲,一直躲在竈間依偎二嬸同燒火。鍋裏的糖絲塊難化得快,正如懷春的少女遇上熱烈的情郎,清水加了一遍又一遍,都難分開,總之甜蜜凝結於一體,稠稠絲連,難捨難分。二嬸熱情給它們準備了張大牀,密集的米泡吸收它們的甜意,規規距距組成正方形團隊迎接愛的洗禮。雪白的米泡沐浴甜蜜,漸漸變成黃褐色,身靈魂的徹底融合。二叔不客氣,一刀連一刀切開。村裏人紀念它的愛稱,米花糖。妹妹在邊角那塊插了兩粒花生米,說米花新娘戴明珠。屋外,樹枝上麻雀聞着香味,不顧雪水洗了羽毛,轉悠門口,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它們也想一粒米花糖。

北風的歌聲又我拉了回來。故鄉的冬已不寒冷,一場雪都是稀奇,米花糖也不再珍貴。而羊角辮和心底的曉白,米花糖索要聲,心底至今迴盪,陪我走過人生一個又一個冬天。故鄉的冬天,謝謝你!有那麼一天,再親近故鄉的冬天。

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 篇5

在我川北的故鄉,有一條小河。

十多年前,我曾在故鄉的一個小鎮工作,那條不寬不窄的小河從小鎮的山腳下流過,河水不深,顯得很清澈。對故鄉的小河我有着非常自然,非常熱烈的摯愛。曾多少次穿過小鎮的土巷子,沿着河邊小路慢悠悠地走,看那清澈的河水翻着細小的浪花流向遠方。那是一條令人難以忘懷的小路,小路伸進小河,又從小河的另一端伸出來,蜿蜒曲折去了遠方。那些年,每當我工作疲乏的時候,我都會沿着小路來到河邊,面對奔流不息的河水,便有一種無限寬宏的力量激勵着我。

多少年來,我始終走不出那條小河,還有小河旁的農家以及那流淌着溫柔而清澈的河水。許多次,我在夢中回到故鄉的小鎮,又看到那條小河以及小河裏倒映的藍天,那碧藍的河水,那果樹簇擁的農家小屋,泛着絲絲溫馨的氣息。河水發出嘩嘩的聲響,猶如在演奏一支美麗動人的樂曲,曼妙而空靈。河邊似有姑娘在洗滌什麼,我看不清她的臉,但那熟悉而美麗的姿勢卻讓我記憶猶新。她低着頭,用白皙的手臂在水裏搓洗着,那觸動水的聲響,彷彿絲絲溫柔的風吹動樹葉發出的聲音,顯得異樣清晰,頑強地撥弄我的每一根神經,我似乎時常都能聽見這溫柔的、來自自然的呼喚,那種執着,那種堅毅一直在震撼着我。

故鄉的小河,那晶瑩剔透的水波,讓我越來越懂得普通。舉目遠眺,在湛藍的天空下,那綠樹環繞的農家小屋,依然是那麼自然而高雅;那穿過小鎮的蜿蜒小路,依然是那麼幽靜而熟悉;那奔流不息的故鄉小河,依然是那麼透着親情而讓人刻骨銘心。

這條汩汩不自的小河,在我的記憶裏閃爍着淚花,我隨時被一種流水的聲音震撼着。每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從南方這座小城的河邊走過,又猶如回到故鄉的那條小河,足下的河水在陽光下閃出銀色的明亮光澤,河水盪漾的漣漪像對故鄉小河的溫馨記憶,佔據我的心靈。這時,對故鄉小河的懷念,我懷着特殊的感情把她寫進我的小文。

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 篇6

無聲無息的雪花飄散了滿地,覆蓋了世界所以細微的聲響,好喜歡這樣的感覺一個人安靜站在朦朧的雪霧中,仿若忘記了全世界,也仿若忘記了自己。任由那世間百態,四季變化在這安靜的氛圍裏化成純美的事物。只是這樣的感覺常常讓自己莫名的寂寥,如果有一天我忘記了心跳,也忘記了執念,這一路譜寫的風花雪月是不是還會灼灼生輝?

縱然那凌亂的過往被風化的沒有形狀,但是那點點滴滴的嫵媚就如一彎朗月時時守着在心窗,等落筆時再隱隱浮現。曾經默默的責備自己爲何走不出過往?爲何偏要愛着那個永恆?心底深處一個懦弱的聲音告訴自己因爲永恆裏住着一個他。

紛紛擾擾的雪把眼前變成了一個未知的世界,在這裏連呼吸都是一種釋放,在純靜的世界忘我的奔馳,盡情的呼吸。找一片乾淨的空地上畫下自己起舞的姿勢,在一顆樹與一顆樹之間昂首望天。讓悠然的落雪親吻我的臉頰。這裏仿若是夢境,又仿若是天堂。

只是有那麼一瞬間我忽然沉默了。很不情願但還是身不由己的想到他。一個講誠信守規矩的實在人,一個不惹是非只會微笑的呆子,一個只把我一個人當稀世珍寶一樣捧着的傻子。也是在這樣一個紛紛擾擾的飄雪裏被拋棄了,而他只是微笑的對我說謝謝你給了我一段美好的回憶。蒼茫的雪落滿了他寬實的肩膀,久久的沉默着,一種難以的淒涼。結束了那段遊戲的愛情,本以爲自己可以自由的呼吸,不曾想轉身後的那一刻,我有些彷徨有些無阻,其實他不是呆只是有些事他懶的和人計較,其實他不是傻,只是渴望那個美好的遊戲能騙他一生。

而今他以這樣的方式存在我的生命裏,不張狂不沉默也不曾離開。

索性在這個純淨的世界裏平躺,讓飄飄揚揚的落雪蓋滿全身灑在耳邊,便可閉上眼睛細細的聆聽,默默的沉睡。就如一朵安靜盛開的蓮花,不聞春夏百花香豔,不嘆秋日萬物離殤,只做冰天雪地裏哪朵安靜盛開的蓮花。終年積雪不化,傲雪抖霜,頑強的生長,冷豔的盛開,默默的守護,靜靜的聆聽。

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 篇7

不知爲何今日會想起提筆一書,也許是忽然來了興致。我很是喜歡此時之感,夜深四色靜,靜的只剩下自己。只有在自己面前,你會將你自己暴露的一覽無遺,無需多言,亦無須掩飾。黑夜在霓虹燈的光亮中如同白晝,現代的燈紅酒綠,晝夜無分讓原本屬於黑的夜啞然失色,何必用突兀的光來打攪本來的靜謐?也許在某個小鎮,只有月亮與星星相伴,迢迢星漢之間只剩下了風吹落樹葉的聲音,促織婉轉於草木,犬吠於巷。

眼下起了雨,稀稀疏疏。無聲地將草木潤養,又無聲地將夜歸人淋透,是無情還是有情呢?好的文字可以與心靈相守。亦如人生,轟轟烈烈,又或是默默無聞。人生這條路,總是在你不經意時斗轉星移,是該怎麼樣走完這條路?學李白狂歌不羈,亦仿陶翁白日種菊夜品酒。你可以活的如鴻毛般無輕無重,也可生時驚天,死時泣鬼。沒有多少人在意你是否功成名達。人生這條路上,別人不會因爲你的停留而等待。而路途耽擱的你,會拂掉身上的灰塵,褪去過往的鉛華,在海棠花開的正好的時節重新出發,尋找屬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是否就這麼平靜的如鏡子的湖面般生活,可想而知,人生的誘惑如此之多,一點大的石頭便能讓你平靜的心泛起漣漪,推不開,逃不了。你不知何時起,讓名利蒙了腦袋,讓虛榮蔽了雙眼。在血淋淋的真相面前,不敢擡頭,無法承認。那顆堅毅的心亦不知何時起便醉倒在了溫柔鄉,融化在了黃金屋。連着初心一起,歸了河流,入了塵土。

當太陽的第一縷光芒照進窗戶,散落在睡眼朦朧的臉上,你依舊要爲了自己而奔波。可能一時間會在某個茶館裏品茶,將茶喝出喜樂,喝出感慨萬千。但我相信,你一定會走出那個茶館,因爲前方有更好的風景爲你開啓,有更好的海棠花爲你而凋謝。

願時光爲你而真情相待,願歲月因你而溫柔以對。

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 篇8

濟南與青島是多麼不相同的地方呢!一個設若比作穿肥袖馬褂的老先生,那一個便應當是摩登的少女。可是這兩處不無相似之點。拿氣候說吧,濟南的夏天可以熱死人,而青島是有名的避暑所在;冬天,濟南也比青島冷。但是,兩地的春秋頗有點相同。濟南到春天多風,青島也是這樣;濟南的秋天是長而晴美,青島亦然。

對於秋天,我不知應愛哪裏的:濟南的秋是在山上,青島的是海邊。濟南是抱在小山裏的;到了秋天,小山上的草色在黃綠之間,鬆是綠的,別的樹葉差不多都是紅與黃的。就是那沒樹木的山上,也增多了顏色一一日影、草色、石層,三者能配合出種種的條紋,種種的影色。配上那光暖的藍空,我覺到一種舒適安全,只想在山坡上似睡非睡的躺着,躺到永遠。

青島的山——雖然怪秀美——不能與海相抗,秋海的波還是春樣的綠,可是被清涼的藍空給開拓出老遠,平日看不見的小島清楚的點在帆外。這遠到天邊的綠水使我不願思想而不得不思想;一種無目的的思慮,要思慮而心中反倒空虛了些。濟南的秋給我安全之感,青島的秋引起我甜美的悲哀。我不知應當愛哪個。

兩地的春可都被風給吹毀了。所謂春風,似乎應當溫柔,輕吻着柳枝,微微吹皺了水面,偷偷的傳送花香,同情的輕輕掀起禽鳥的羽毛。濟南與青島的春風都太粗猛。濟南的風每每在丁香海棠開花的時候把天刮黃,什麼也看不見,連花都埋在黃暗中,青島的風少一些沙土,可是狡猾,在已很暖的時節忽然來一陣或一天的冷風,把一切都送回冬天去,棉衣不敢脫,花兒不敢開,海邊翻着愁浪。

兩地的風都有時候整天整夜的刮。春夜的微風送來雁叫,使人似乎多些希望。整夜的大風,門響窗戶動,使人不英雄的把頭埋在被子裏;即使無害,也似乎不應該如此。對於我,特別覺得難堪。我生在北方,聽慣了風,可也最怕風。聽是聽慣了,因爲聽慣才知道那個難受勁兒。它老使我坐臥不安,心中游遊摸摸的,幹什麼不好,不幹什麼也不好。它常常打斷我的希望:聽見風響,我懶得出門,覺得寒冷,心中渺茫。春天彷彿應當有生氣,應當有花草,這樣的野風幾乎是不可原諒的!

我倒不是個弱不禁風的人,雖然身體不很足壯。我能受苦,只是受不住風。別種的苦處,多少是在一個地方,多少有個原因,多少可以設法減除;對風是乾沒辦法。總不在一個地方,到處隨時使我的腦子晃動,象怒海上的船。它使我說不出爲什麼苦痛,而且沒法子避免。它自由的刮,我死受着苦。我不能和風去講理或吵架。單單在春天刮這樣的風!可是跟誰講理去呢?蘇杭的春天應當沒有這不得人心的風吧?我不準知道,而希望如此。好有個地方去“避風”呀!

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 篇9

小時候,我家住得離鐵道很近。有時候睡到半夜裏,被火車的汽笛叫醒,在溫暖的黑暗中迷迷糊糊的聽到車輪在鐵軌上轟隆轟隆的聲音,還有身邊父母均勻的鼻息。兩側的父母的身軀像圍牆一樣包圍着幼小的我,我感到無比安寧,把身體向被窩裏縮一縮,舒服的滑向睡眠的深處。

現在,我成家立業,住得離鐵道遠了。偶爾半夜醒來,就在這意識沒有清醒、沒有進入當前正常的時空序列的一刻,忽然聽到窗外夜空中傳來一聲遙遠的、悠長的、類似火車鳴叫的聲音(我一直奇怪這聲音從何而來,難道夜深人靜的時候火車汽笛竟然有這麼強的穿透力?),剎那間,童年的感覺灌注全身,就像晚年的普魯斯特無意中品嚐到午後紅茶和瑪德萊娜餅乾的混合味道,小時候的情景無比真切的再現在我的周圍,靜謐的黑夜、窗外的鳴笛、睡眠的氣息、朦朧的意識、舒適的牀鋪……我又回到了小時候,躺在身邊的是年輕的父母。

等我完全清醒過來,看看身邊熟睡的妻子和女兒,女兒的臉蛋兒猶如紅蘋果。我想,終有一天,父母會離我而去,也終有一天,我和妻子會離開女兒。或許,當女兒成家立業之後,她也會在某個午夜醒來,想起小時候睡在爸爸媽媽身邊的情景,她也會輕撫她的兒子或者女兒睡夢中的臉蛋兒。想着,我的心變得很柔軟、很溼潤。

在客觀規律面前,我們是那麼的渺小。任何人都無力阻擋時間的流逝,唯有留存於腦海深處的一點不期而遇的記憶算是我們作爲個體的人對時間做出的微小抗拒,或者是人生的哀婉吟唱。而我們代代相傳的情感,是整體人類戰勝時間的頌歌。

凋落於地面的花瓣回憶着它在枝頭的時日,默默化作泥土。每年春日,枝頭上都會綻放出如往日的它一樣豔麗的新的花朵。

播音與主持:散文類自備稿件 篇10

像一片落葉,了卻繁華,在寒風中飄零,繼而塵封。

又像一簇浮萍,無根無土,在激流中流離,終歸湮滅。

帝都的秋,是蕭瑟的秋,悽清的秋。梧桐大道上,盡是凋零的黃葉,任人肆意踩踏。又有誰會憶起它往日的容顏。世人大抵如此,不過是隻見他人風光而膜拜,當一朝繁華歸於塵土,卻無人與你共哀怨。一個人的秋,是苦澀的。即便是在這高樓林立的帝都,在這繁華千年的京城。華燈初上時,有誰會想起那最微小的角落裏,誰在欷歔,又是誰在莫名的沉默。

忽而想起此刻的江南。雖說已是入秋,卻不曾有此處的肅殺。儘管江南的樹葉也是會落的,但落葉卻像是一場宏大的歌劇,由初秋的平淡,到深秋的轟轟烈烈,讓人亦是回味不絕。終究不像這北國的樹,一夜之間便是落葉滿地,由不得你去記憶,瞬間只留下突兀的枝椏,呆板、沉寂。

再憶,也只是惆悵。隻身北上,以求學之名,卻不想困於這煩悶、寂寥的秋的帝都。帝都又如何,不過是千年王朝的中心,怎能撫慰遊子的心?我,只是渺小的存在。存在這無人問津的角落,思索着自己的喜怒哀樂。

曾遊覽過故宮,在那盛大的殿宇之前,我無再多感想,卻不料在之間觸碰到朱牆的那一霎那,思緒如潮水一般翻騰。這裏,曾是多少學子的渴望所在。金榜題名時,一生榮耀便可盡得了吧!可又有誰知,那些不得意的人呢?揹負的是怎樣的辛酸與淒涼。更無人知曉,千里之外,誰在輕呼兒歸,誰又在妝樓顒望?在這無法磨滅的歷史前,我只能低下頭,感傷失落者的失落,無奈失意者的失意。這千年之後的此時,同樣的失意者帶着同樣的失落,在這裏祭奠過去與未來。

當一切在華麗中迷失,在奢靡中破碎,秋蟲的淺吟低唱,落紅的輕語呢喃,無人會,更無人能會。不過是瑟瑟寒風中的一點留念,不過是落葉紛飛中的一絲感嘆,你我,可曾駐足,傾聽稍許?

月,天際亦是殘缺,像是在彷徨,但更多的是堅定。縱然不圓滿,縱然光輝稀疏,無法比擬世間的璀璨燈光,卻是最真實的存在。歷經天地之變,跨過歷史長河,月,你照耀了多少人?而你,又指點了多少人?

秋,還未離去,而帝都已寂然。我,隻身於斯,即便再夢江南之景,心境,怕是再也無法回到從前。華燈下,我默唸,我悉心傾聽這秋風中僅存的歲月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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