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人主持類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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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參加藝考報考播音主持專業的學生來說,準備好自備稿件,十分重要。在自備稿時我們該怎麼做呢?怎麼樣的稿件纔算得上優秀呢?那麼,今天小編爲大家帶來的守於播音主持自備稿件的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雙人主持類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女:它迎風飛舞的時候,像一團跳動的火焰,燒紅了崢嶸的長空。

男:在紅五團,有一面英雄的戰旗,色彩凝重,彈跡斑斑。八十年如此漫長,而你卻風采依然。

女:八十年前的那個夜晚,在這面紅旗下,一羣年輕的男兒匍匐在南昌古城冰冷的戰壕中。

男:他們是戰士。

女:不,幾年前他們還勝人、農民、牧民,甚至是學生,

男:而現在,他們把紅旗的一角系在胸前,就成了軍人。

合:誕生了!

女:從此,這面紅色的旗幟在烽火硝煙中迎風飛揚。

男:從巍巍井岡到吳起古鎮,這面紅旗融入會師的海洋。

女:從五次反圍剿到二萬五千里長徵,有紅旗引路,鐵軍所向披靡——

男:四渡赤水,

女:巧渡金沙,

男:四座雪山,

女:百里草地;

男:強攻天險臘子口,

女:紅旗漫卷六盤山。

男:英雄旗下,紅五團——

合:攻無不克,一往無前!

女:還記得那場湘江阻擊戰麼?

女:政委,政委!彈藥打光了,怎麼辦?

男:不是還有手麼,拿起刺刀,跟我上!

女:你的傷太重了,不能再戰鬥了。作爲你的衛生員,我命令你!

男:在紅五團,沒有“不能”,擔架上,我聽你的,可現在,旗幟就是命令!

女:政委,紅五團不能沒有你呀……指導員們都犧牲了,敵人已經圍了上來,他們說,要捉活的……

男:我已經刺死兩個敵人,這條命,值了!把給我!

女:政委……

男:紅五團的人,誓死不當俘虜!

女:政委!——這次反圍剿陣地戰,紅五團與數倍於己的敵軍血戰七天六夜,成功掩護紅軍主力渡過湘江。

男:而湘江岸邊,堆積起一排排屍骨,團政委易蕩平和數百名指戰員的生命永遠睡在了這裏。

女:在紅五團,有一名連長名叫曾縣生。俺倆才成親半個月,他就參軍走了。那天,他的胸前戴着一朵大紅花,紅得叫人心裏頭發燙。

男:春花,你還記得不,那花呀,還是你親手給俺扎的呢!

女:生子哥,鄉親們都知道你們在紅五團打鬼子,都爲你高興呢!可是,你啥時候才能回來呀?

男:等抗戰結束了,俺就能回去了,到時候啊,俺還給你唱山歌……

女:俺等着……

男:春花,我們剛剛接到命令,今晚,今晚就去攻打平型關。

女:平型關?

男:這一仗事關重大,剛纔我們都立了生死狀……

女:生死狀?

男:對,生,是紅五團的人,死也是紅五團的兵!這一次,咱拼了!

女:俺真怕,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男:我看到你了!

女:什麼?

男:在硝煙中,我看到了你的紅花般的臉,我聽到了戰士們衝鋒前的嘶喊,和那紅旗飄抖的獵獵風聲……

女:你在哪?

男:在平型關。知道麼春花,我捅死了九個鬼子,九個鬼子呀!這一戰,咱贏了!

女:那你快回來呀!

男:不,我回不去了,鬼子把我圍在了中間,他們逼進我的時候……

女:你拉響了手榴彈……生子哥!

男:記住,你的男人是爲紅旗而死,這是戰士的榮耀啊!

女:你是我的好男人。

男:紅五團的人,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

女:八年抗戰,紅旗壯我軍威。

男:解放戰爭,紅旗再展英豪。

女:北出長城,風雪東北擺戰場,

男:飛渡黃河,千里挺進大別山,

女:逐鹿中原,淮海大戰任馳騁,

男:強渡長江,渡江英雄顯神威。

女:終於,讓五星紅旗升起在天安門廣場,讓共和國灑滿金色的陽光。

男:當和平鴿飛上藍天,朝霞映紅歡樂的臉龐,此時,我們的英雄正在貴州剿匪的前線,

女:此時,我們的英雄正跨過鴨綠江大橋,

男:此時,我們的英雄在唐山大地震的廢墟里,

女:在大興安嶺的火海中,

男:在嫩江肆虐的洪水裏。

女:和平時代的軍人,一樣的勇敢,

合:一樣的堅強!

女:八十載星移斗轉,一面旗幟就是一部歷史的畫卷,

男:八十年風雨滄桑,一面旗幟就是一部英雄的詩篇。

女:風雨不能消退你的容顏,

男:炮火不能阻擋你的信念。

女:你是英雄的象徵,

男:你是力量的源泉!

合:敬禮!光榮的旗幟,不朽的軍魂!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女:你是鷹,是不會向命運屈服的有過輝煌歷史的不落的鷹!

男:我是鷹,是不會向命運屈服的有過輝煌歷史的不落的鷹!

女:你是鷹

男:我是鷹

女:你是鷹,是不會向命運屈服的有過輝煌歷史的不落的鷹!

男:我是鷹,是不會向命運屈服的有過輝煌歷史的不落的鷹!

男:一塊帶血的岩石在黑夜裏唱着悲壯的歌……

女:蒼鷹高踞於懸崖上,再度俯視着這個使他驕傲了一生的世界:蔚藍色的海洋,起伏的山巒,茂密的叢林。這些,都在鷹的翅膀下顫抖過,但現在,這些都已不再屬於他——鷹老了!那令人羨慕的充滿了光澤的羽毛如今已黯淡無光蓬亂不堪,但他仍懶得去梳理一下,或者說根本沒有力量梳理了。當有一次他費力地做完這些事時,忽然感到眼冒金星。至此,鷹便明白,自己真的老了。

男:啊,我真的老了嗎?我曾經傲笑大海,蔑視過一切,我是屬於天空的,正如天空屬於我。可我現在站在臨海岩石上,爲何只感到血液上涌,心跳加速?我的雙眼已不再閃着透亮的光,我驕傲我曾經追求荒原和藍天,成爲天空下永遠的風景。我從來都明白,我是鷹。

女:蒼鷹開始張開雙翼,睜開眼欲嘲笑深淵,但一陣死亡的陰影卻緊緊地攫住了他,他憂傷地搖了搖頭。

男:當我從剛脫離母體開始,我的父輩便用鮮血爲我溶就了高昂的信念,我就已明白自己應該是鳥中更強健的鳥。

女:蒼鷹張開遮天蔽日的雙翼,將自己巨大的陰影投射在草原上,使那些驚慌的小動物們東跑,他的雙爪和鐵一般的嘴抓住了一個又一個動物的身軀。

男:我是草原上永久的圖騰,無數詩人的詩句在我身上迸射出耀眼的火花,詩人的筆鋒曾將我雕成高聳的大山,風吹雨打無畏無懼圖騰如斯,世間萬物生靈都已棲息的時候,唯我跋涉於歲月之巔。許多年的跋涉開始磨損着我的軀體,現在我在懸崖上,枯槁無力,在風中瑟瑟抖着。我凝望着周圍的一切,發出最後的微笑。

女:金色的黃昏在預示着黑夜的來臨,望着這黑夜來臨前的使者,蒼鷹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男:我好像看到了多年前那深不見底的歲月裏悠悠做着的冥夢。

女:蒼鷹不停的飛翔,用彩色的條紋將天空畫成優美的圖景,他如他的父輩一樣將鮮血灑向自己的兒女,鷹的心中升起紅彤彤的希望,但一切如過眼雲煙,一切如瑰麗的夢。他開始迷濛,仰天發出尖利的叫聲,聲音悲哀了整個懸崖。鷹看着閃着綠光的蟒蛇吞食幼小的兒子,開始靜默,他無淚無悲無喜,蟒蛇終於被瘋狂的蒼鷹扇成了肉醬。他喘息着,凝視着最後一個兒子。

男:是,我沒有流淚,我感到有鮮血從我的喉管和眼睛裏涌流,我仍然凝望着再也不會回來的兒子的方向,作永久的癡癡等待,宛如生命中與生俱來的一個諾言。這一等待,就是千年了嗎?我忽然覺得自己不再是一隻鷹女: 一個清亮的早晨,蒼鷹放走了他唯一的兒子,儘管他的兒子在圍着他哀叫

男:雖然有萬般不捨,但你必須要離開這個溫暖的巢穴,因爲我們祖祖輩輩都是真正的鷹,我的孩子也同樣要是能笑傲世間萬物的強大的鷹,去吧,去廣闊的藍天下,體驗生命的飛翔,生命不息,超越不止,這就是一隻鷹的永恆使命。

女:鷹孤獨一生,憂傷一生。鷹來到這個世界上,就註定了會是一趟孤旅,他只能與藍天白雲爲伍。蒼鷹不斷超越着,只有在不斷的超越中,才能感到生命的充實。

男:唉,我現在不能再超越了,只能仰望着白雲,仰望着那曾擁有過的一切。我曾很清晰地看見過白雲從我身邊飄走,看它們唱着悠閒的歌。我也曾幻想那使我驕傲過的一切能再次在自己的雙翅下發出輝煌的光,但已無能爲力。

女:漲潮了,海開始發出巨大的嘯聲,將浪花重重地摔打在石壁上,轟隆隆如雷聲一般的海嘯深深震撼着他,使他不能傲視

男:是的,我可從未發現海也有如此的威力與呀。海浪在奔跑,暮色在加重,我忽然體會到了一個弱者的悲哀。現在,我已經捕捉不到可吃的東西了,只能發出幾聲淒涼的長嘯。

女:蒼鷹回憶着過去,熱切地期盼一種東西的降臨。

男:聖霖甘露?烈火熊熊?死亡?……

女:他心悸地想着自己的死亡,不由恐怖地大叫,彷彿看見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烘烤着,撕裂成片。一想到此,鷹便不住地抽搐,長叫。

黑夜籠罩着一切。

蒼鷹疲憊不堪,精神的恐怖快要耗盡他的整個生命。黑夜之中他十分清晰地聽見了自己的喘息。可他不能讓自己的身體落到地上任人烘烤,在死亡來臨的一瞬,蒼鷹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激情與悲壯。

男:我曾是強大無比的鷹,畢竟有過真正的生命啊!死亡是最終的結局,我不想後悔於生命的完結。有過一次真正的飛翔,便足以欣慰一生,何況我一生都真正地飛翔着,體現着生命的頑強,有什麼能比這更值得驕傲與自豪呢!死亡,來吧,我將以最後的生命,證實誰是真正的強者。

女:綿綿夜色加重着空間的凝重。蒼鷹熱血翻滾,眼睛開始射出明亮的光,衝破夜色的籠罩。他奮力抖動雙翅,啊!飛起來了,透過熊熊火光,他似乎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正從烈火中破繭而出,雄姿英發,聲震九天,直衝雲霄

男:我是鷹,是不會向命運屈服的有過輝煌歷史的不落的鷹!

女:蒼鷹奮力抖動雙翅,驀然飛了起來,他的臉上閃耀着驕人的榮光,

男:我是鷹,是不會向命運屈服的有過輝煌歷史的不落的鷹!

女:蒼鷹在心中一遍遍呼叫着,看了最後一眼他曾擁有過的世界,然後奮力朝岩石撞去……

男:一聲悲壯而淒厲的長嘯在夜色中久久迴響,一個巨大的身軀在血的飛濺中悠悠飄落,

女:一塊帶血的岩石在夜風中悲壯地鳴叫,一個烈性的傳說在這裏昇華,

男:山川河流聽着千餘年綿綿的傳說,悲壯悽惻如歌如泣……

合:悲壯悽惻如歌如泣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女:還記得我十六歲那年,他親手爲我戴上了那隻鳳釵,那是我一生中最美的時刻

男:鳳釵是家中的傳家寶,我和我最愛的新娘因爲它,被生命牢牢的拴在了一起。

女:他才華橫溢,讀着他的詞,你會覺得自己的心被他所俘虜卻又那樣的舒心,好像找到了生命的詮釋一樣。

男:她柔情似水,是難得的大家閨秀,她知我,懂我,和我吟詩作對,陪我談心聊天,是我人生的知音伴侶。

女:就這樣,我們甜甜蜜蜜的生活在一起,互相唱和,麗影成雙,宛如一雙翩躚於花叢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與和諧。但是,真正幸福的日子總是那麼短暫,婆婆不喜歡我和你在一起,其實都怪我,沒能爲你生一個孩子。

男:不,是我的錯,我實在是不能違抗母親的話啊,可是你知道,那天送你走的時候,我的心裏滿是快要溢出的鮮血啊。

女:我又何嘗不是呢?離開你的每個夜晚,我都攥着你給我的那支鳳釵,腦子裏全是對你的思念,對你的愛啊。

男:時光一寸一寸的流逝,在一個繁花競妍的春日晌午,我在沈園裏漫步,這時遠處的小路上款步走來一位綿衣女子,那身影是那麼的熟悉,除了我的髮妻還能有誰?

女:是他。真的是他。多年不見卻日日夜夜在我腦海裏出現的他。

男:看着她那一雙秀美哀傷的眼睛,怎能讓我忘記往日的夫妻之情,可如今再見,她已嫁做他人妻,又怎能對她表白,這十年中對她的苦苦思戀。

女:來,讓我敬了你這杯酒吧,多年不見,你……

男:誰說那杯一飲而盡的黃滕酒不苦?

女:誰說那種相看對泣盡默然的相逢心中無痛?渴望重逢又害怕相見。

男:你再也不敢面對那雙淚光漣漣的眸子,那條鮫綃已拭不干她流淌的清淚。

女:而你的心卻如春雨淅瀝般的滴血,曾是驚鴻照影來的可人兒,卻如流雲般飛遠

男:你只能把那種錯莫交織的心情,寫在一首叫《釵頭鳳》的詞裏。

紅酥手,黃籘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女:郎君啊,你怎會知曉我曾悄悄回到你那天題詩的地方,滿眼的淚痕澆透了我脆弱的靈魂,這一曲怎會只有你一人在場,妾的心中也是充滿了無盡的哀傷。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男:天吶,這是爲什麼?你真的忍心看着我們一對苦命的戀人被這樣分開嗎?我蔑視你,就算用我的仕途和你交換。我詛咒你,哪怕用我一生的坎坷也要換回我永遠的摯愛。

女:好靜,周圍好靜,親愛的,我怕是不能和你在人間相聚了。我攢足了滿滿十年的愛與思念,現在它終於要把我帶回你身邊了。你知道嗎,這些年我瞞過、怨過、恨過,可是這一切都未曾抹去我心頭最初的愛戀。

男:老了,老了,滿臉的皺紋讓記憶寫得模模糊糊,一頁一頁的翻開,讀你沉重的過去,我認真而仔細的點上蠟燭,清冷的山凹,夜風悽清的從山頭獵獵的吹過,你沉默的呆立在那個角落,紅酥手停滯在半空,任時光悄悄從指尖流過。

女:還記得那隻鳳釵嗎,再幫我帶一次吧。

男:我願天天爲你帶上,直到永遠。

合:永遠。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女一:1997年12月7日,一個普通的日子,卻是謝燕平難忘的日子。

這一天,當保鏢的謝燕平陪着老闆去提款,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夥劫匪。

男:當時,四個壯漢衝過來。我剛下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刀光一閃,躲過這一刀,從另一邊又飛來一刀。我赤手空拳一個人,他們四個,眼前全是刀影,一下子身上就被砍了二十幾刀。

女一:謝燕平一邊抗爭,一邊衝老闆喊道,你快走。歹徒們眼看煮熟的鴨子飛了,一口惡氣全撒到他身上。一個胳膊上刺着骷髏的歹徒,一刀砍在他的臉上,留下一條二十多釐米的刀疤。

三天後,他醒來時,看見的是護士們驚恐的眼神。

女二:我叫陳靜,是高一的學生,和父親一起生活。他常常不回家,家裏沒米沒水他不管,連學費他也不管。

女一:孤獨的陳靜中了壞人的圈套,但她寧死不肯屈從。她跳樓時摔斷了腿進了醫院,成了謝燕平的病友。陳靜的經歷引起了謝燕平的同情。他時常關心着女孩兒。漸漸的,他們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男:這些天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吶?像菜瓜一樣,蠟黃蠟黃的。

女一:女孩兒沒有迴應,她在爲付不出醫藥費發愁。熱心的謝燕平知道後,借來20xx元幫她度過了難關。

女二:我眼裏的謝叔叔啊,憨實憨實的,他經歷了那麼多常人無法忍受的苦痛。不管是習武,還是忍受那些傷痛,歷經那麼多艱險,我覺得他是個英雄,是個值得信賴的好男人。

男:師父臨終前囑咐我,到啥時候都要遵守武德,要忠於國家,要仗義濟民,要誠信謙讓。師傅放心,徒兒絕不給您丟臉。

女一:幾個月後的一天,謝燕平跟老闆出門辦事,看到路邊圍了一羣人。擠進去一看,人羣裏站着個姑娘,衣衫襤褸,胸前掛着一塊大牌子,上面寫着,誰供我讀書,我就嫁給誰。老闆在旁脫口而出,這不是那個小病友陳靜嗎?謝燕平差點兒沒氣暈過去。一股“俠氣”直衝腦門兒,他拍着胸脯說

男:你沒錢讀書跟叔叔講嘛,幹嘛跑到大街上丟人。你去河南找你媽,回家好好上學,叔叔供你讀書。你能考上大學算你本事,我供不出來你算我沒本事。

女一:滿懷感激的陳靜不捨的登上了列車。謝燕平沒想到的是,這一句簡簡單單的承諾,會讓他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年復一年的資助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苦孩子讀書,旁人不理解,妻子更不理解。爭吵中夫妻分手了,保鏢的工作也丟了。雙手空空的他,走進了夜總會,以表演徒手劈石,勉強餬口。可就在這時,陳靜的電話來了。

女二:謝叔叔,我考了598分,被一所很有名的大學錄取啦。

女一: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在囊中羞澀的謝燕平聽來,就像是喜馬拉雅山倒在了肩上。他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他要爲這承諾奮力一搏。他對夜總會經理說

男:徒手劈石,沒人看,就讓那些有壓力、有怨氣、有仇恨的人打我出氣吧,收入我們分成。

女一:從此,這個與陳靜素昧平生的男人變成了一個人肉沙袋,在無數的拳腳中積攢着學費,兌現着承諾,日復一日。刻苦的陳靜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畢業時被美國一所著名大學錄取爲研究生,並獲得全額獎學金。不再爲學費發愁的陳靜和一名四川籍女同學來到成都,她要把這個好消息當面告訴謝叔叔。

女二:他怎麼換了住址也不告訴我?聽着失戀的小菲天天詛咒男人,真心煩。小菲說,有個夜總會,專門打人消氣,我們去打男人消氣吧。當時,臺上有三個男人在打一個人,捱打的人也不躲閃,踉踉蹌蹌、搖搖晃晃,一邊說着,說好了不許打頭的。這個捱打的男人好可憐。

女一:忽然,陳靜看見了那男人的臉,謝叔叔。陳靜淚如泉涌,她瘋狂的衝到臺上,撲通一聲,跪在了他面前。

女二:謝叔叔,我是陳靜啊。

女一:謝燕平頓時愣住了。陳靜不顧雨點般的拳腳,跪着哀求衆人。

女二:求求你們不要打他,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女一:陳靜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四年來,謝燕平竟然是以這種方式爲自己賺取學費。一剎那,她感覺自己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值得託付一生的男人。可自己一個姑娘怎麼開得了口啊。還是求父親來說吧。

男:一見他爸爸伸過來的手,那個醒目的骷髏讓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也認出了我臉上的刀疤,手又縮了回去。爲了陳靜能安心去美國讀書,我忍住了,作爲一個男人,我忍住了。

女一:這一忍,就是十年。他們兄妹相稱,相互關愛,事業有成。一個沒娶,一個沒嫁,讓我遺憾,但這個兌現承諾的故事卻讓我微笑。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他是北京胡同裏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他住在一個小四合院裏,院子裏有一棵粗壯的香椿樹。我認識他的時候,他住的衚衕正要被拆掉。

乙:我住在這兒,少說也有三十年了,大清早一陣接一陣的叫賣聲,街里街坊見了面的一聲招呼,守護了小院兒上百年的石獅子,色彩斑駁卻依然優雅的垂花門,甚至這衚衕裏的一草一木,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每一個角落都鐫刻着歷史的印記,這兒是我的家

甲:那天,當我推開破舊的木頭,走進他的小院,被眼前的慘狀驚呆了。彷佛有一顆炸彈在這裏狠狠,到處是碎裂的磚瓦,斷壁殘垣中只剩下他的房子,和那棵香椿樹

乙:那天,我正在吃飯,突然間,大地開始震顫,我趕緊跑到院裏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一輛高大的剷車竟然幹我家裏來了,幹嘛呢你們?沒看見這兒還住人呢嗎?!半個小時後,院子裏少了兩間房,卻多了兩個黑黢黢的大洞。

甲:那些人有什麼權利蠻橫地闖進他的家?拆掉他的房子?這是非法拆遷,不近人情更不合乎法律。我告訴他,我會幫助他,和他一起守住這座四合院,守住香椿樹,守住共同的家。

乙:這顆香椿樹是我爺爺的爺爺親手種下的,每年一開春兒,滿院兒飄的都是頭茬兒香椿的香味兒,搭上桌椅板凳兒,在樹蔭底下喝茶聊天,那日子甭提多美啦。可現在...唉...香椿樹,我的老夥計,別害怕,他們想拆咱的家,姥姥!北京城已經被毀得不成樣子了,這我沒辦法,可是至少,讓我守住你!

甲:我們開始四處奔走,走遍了北京無數的機構組織,一次次向他們陳述他的故事,請求他們不要毀掉他的家。

乙:入秋了,眼瞅着天兒越來越涼,可是每天夜裏總有人用磚頭打碎了家裏的玻璃,趁着夜色開來剷車,叫囂着要拆掉我的小院。

甲:我不停地寫文章,向媒體,向社會呼籲,不要再拆了!不要再拆了!

乙:他們砸了路燈,拉斷了電線,停掉了水,像強盜一樣,肆無忌憚地拆啊拆啊,一刻都不叫人安寧。

甲:讓推土機停下來,讓這些有成百上千年的衚衕和四合院活下來,不要毀掉鮮活的歷史和文明。北京的每條衚衕都是一幅字畫,怎麼能把他當作普通的地皮呢?

乙:衚衕裏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我和香椿樹,深冬的北京下起了大雪,我守在院子裏,寸步不離,生怕我一離開,房子,就沒了...

甲:我的呼籲和請求是那樣微不足道,推土機步步逼近,我們只能退後再退後。

乙:大年三十馬上就要到了,門外的推土車也終於忍不住了,他們強行把我拖到院外,巨大的轟鳴聲淹沒了我憤怒的吼叫!當我再回來的時候,眼前是滿目瘡痍,我的小院!變成了無數的碎磚和瓦礫!

甲:推土車將香椿樹連根拔起,瘦骨嶙峋的枝椏上落滿潔白的雪花,彷佛一個睡熟的孩子;只是春暖花開時,他再也不會醒來。

乙:清晨,我離開了我的小院,離開了我的香椿樹,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悄悄地落在北京的土地上,無人知曉...

甲:有時候我常常會想,有一天我們回頭,會發現我們留下了什麼呢?我們的歷史,我們的驕傲,就這樣被一點一滴地毀了?

乙:我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孩子們的眼睛,又該如何面對,本不該失去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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