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教師研修班總結反思

來源:瑞文範文網 1.83W

高級教師研修班總結反思

高級教師研修班總結反思

歷史事件也只是一個偶然(7月12日上午)

中國人民大學的張鳴教授,是一位博士生導師,他在12日上午爲我們做了《辛亥革命,搖晃中的中國》的報告,其間,用大量的數據和史實告訴我們辛亥革命時期鮮爲人知的歷史真相,當辛亥革命被當做歷史的必然性寫進教科書的時候,張教授開宗明義的說出這個革命的發生,多少帶點偶然性。就像是張教授在他的博客中提到的“所謂歷史,就是人的軌跡。人的路,經常有岔路口,歷史也是。在以往的歷史學家眼裏,凡一件大事發生了,必定是必然的。他們的使命,就是找出爲何必然的理由。但是實際上,歷史中往往存在好些岔路口,之所以這樣拐彎,而不是那樣拐彎,往往取決於某些很偶然甚至很細微的因素。

張教授還提到辛亥時期媒體對政治的淨化作用,媒體是自由的,它的監督功能纔有,如果媒體是政府下的媒體,那麼爲當局服務還能有什麼功能呢?

我不喜歡歷史,是因爲一直覺得這是一門怎麼也學不會的學科,記不住那些事件發生的時間,背不下參與事件的人物和那些幾乎千篇一律的意義。歷史地圖冊也是讓我頭疼的圖畫,完全搞不懂東西南北。

但我還是毫不懷疑歷史教材的正確,也從沒有考慮歷史這一學科應該培養學生怎樣的能力,應該怎麼樣去理解我們的歷史教材。

有人以爲張教授這次的講座是借辛亥革命的引子,聯繫當今的政治制度,呼喚一種覺醒式的變革,所以,第一個提問者這樣說:“面對目前中國的腐敗現象,變革的形式有哪些?對此,張教授的回答是:“這屆政府是解決問題的政府,教育問題、住房問題、官民矛盾問題……其中官民矛盾問題已經超過了任何年代,仇官情緒很高,政府卻沒有徹底解決,而是朝後推,這樣做的結果是有可能在某一天崩盤……

問題二是:“如果辛亥革命成功,現在的狀況會不會好些?“

其實這個問題是沒有辦法回答的,張教授說:“歷史沒有假設.”

問題三:請張教授估計一下,什麼時候會變天?如何看待拆遷中的暴力問題?

張教授只是給出一點建議:持謹慎樂觀態度,並認爲對事物進行兩分法的判斷是錯誤的。

問題四:就個體而言,在現在的社會如何找到自己的幸福?

張教授:我們要積極勞動,就能獲得相應的報酬,不能逃,只能努力建設好自己的家園,先要維護自己的權益,再去維護公共權益。

問題:現在的政府有沒有被媒體淨化?

張教授:媒體的監督不夠,但比起改革前,有了進步,現在政府拒絕淨化,防媒體。(事實上現在的某些媒體不是不想監督,而是一旦監督形成文字,某個媒體就要夭折,我沒看過只出版了一期就夭折的《獨立團》,但我相信韓寒是有思想的。夭折的原因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問題六:你個人怎樣消減這種社會帶來的影響?作爲教師我們能做什麼?

張教授:我們還是有前途的,所謂中國人的劣根性其實是整個人類的劣根性,所以不能妄自菲薄。作爲教師,我們要去影響周圍的孩子朝向光明,教育就是啓發和激發認識世界的興趣。

(我們能不能改變歷史,或者說我們能不能創造自己的歷史,當我們抱怨體制、詛咒政府的時候,我們在做什麼?)

7月12日下午 關於歷史的悖論 (《看歷史》雜誌主編 唐建光)

誰的歷史

造紙術是誰發明的?是蔡倫?你一定回答是,因爲教科書上是這麼寫的。那麼,你有沒有懷疑過教科書?

你可知道語文教科書中《朱德的扁擔》還曾經是《林彪的扁擔》?你知道周扒皮的原型周春富只是一個靠自己的一雙手,靠自己節儉的生活才致富的小地主?你有沒有試驗過司南真的能指示方向嗎……

如果教科書是假的,那麼教科書上虛假的信息就會通過我們老師傳遞給學生,我們並不想成爲幫兇,但我們也沒有分辨真相與謊言的能力,其實這這裏邊隱藏着這樣一個信息,如果我們沒有這種能力,又不能改變教材,那我們可不可以試圖找到一條讓學生能自己分辨謊言與真相的途徑。

問題一:爲什麼總是把揭露謊言的責任放到老師身上?

唐建光:這不是對老師不揭露謊言的批判,而是當我們正面教育制度的時候,老師應該告訴他們思維的方法,可以讓學生多讀書,多方面的去考慮問題,授之以漁。

(其實我們不能理解爲唐老師的發言是對老師的批判,而應該理解爲對老師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面對謊言的教材,我們可以怎麼做,僅僅是成爲教材和學生之間的紐帶是不行的。但這一點其實對老師來說也很難,因爲我們的改變意味着自己要對自己做一個手術,就是要剪碎有過的以往,一旦剪碎,我們、我,又是誰呢?所以,私底下,唐老師的發言還是引出了不少的議論。)

真相往往是可怕的,範美忠發言說:就高中生而言,不是他們脆弱,而是我們脆弱,我們不主張以掩蓋真相的方式來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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