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規劃的三節課

來源:瑞文範文網 2.13W

關於職業規劃的三節課,相信對你有所啓示。

職業規劃的三節課

一、職業規劃第一課——淪喪於普通思考

這個課堂坐落在中關村一角,幾隻鴿子自早晨起就一直在樓宇間飛翔,它們不知身處名利場,路人走過櫥窗時會望望自己,但他們只想看到別人眼中的自己。關於真實的自己,它既然不被別人知道,也就不重要。這正是今天人們苦樂不分的生活。

nedp厲害之處在於你能夠發現真正思考和普通思考的區別,看看我們日常做得普通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普通思考可以把一個問題堆砌長達三年或三十年,其中纏繞不清的問題只會變得複雜,錯誤甚至僞裝成真理,偏狹和堅持將很難區分,也許你週一覺得自己是勇敢的行爲,到週三就覺得它更可能是逃避。你究竟想去做一份想做的事——還是,你不過是對自己恐懼的事做出了退避。

暫時離開街道,傾聽一下自己,這就是今天的學習。自己是誰既是基本哲學問題,也是全部世界的細節,甚至關於你終其一生會不會穿一條白色褲子。與街頭的微弱的自我相比,安靜的課堂駛來地鐵一樣正在漲大的力量,這是讓人感到欣喜的力量。自我即使久埋在謊言之中,仍然有開放的渴望,恐怕這就是生命力。反之,當我們不真實時,在公交車上發現每個人都攜帶着欺騙氣質,生活染上了顯著的無聊色彩。昨晚沒有睡好,前晚也沒有睡好,而這些夜晚一再重複是因爲人們貪圖虛榮別無目標。我們看不到自己是誰時,就會一樣淺顯地理解別人,憎恨世界淺薄。獲得一種平靜的、闊如大海的眼光,看到別人是誰,別人有多美只有你懂得你自己時。我讀懂9.0班裏,有的人認爲恆心與毅力如此重要!

有人在孝順和成就之間難捨難擇!有人待財富像要求純淨的空氣。很多年,我從未在什麼地方會有這種神奇的發現,即使麗江和西藏帶來的氣息也沒有能夠真正讓你和解。這是一個行入深林的課堂。感受可能是短暫的,但這種領悟一旦開啓,就會在日後發揮影響。事實上最後一堂課,遇到了真正震撼的情境,爲了不破壞這個思考和感受漸次深入的節奏,我們在它出現的時候再談它。

選擇自己的價值觀時,你感到了生存的音樂,生活像一首歌,而不是一個錯誤。我喜歡的詞是自由、智慧——他們就像兩根廊前的大理石柱。接下來是全心投入和多姿多彩——就像房屋的兩檐。然後是愛情、靈性——一所神祕花園。最後是有成就和具影響力——像松木或岩石。寫了這些,我心裏充滿感謝,這一次是要感謝我自己。我認爲我真的,他媽的,很好。

在那個羅盤裏有個位置是可以起而奮鬥的,我很快找到了它:全心投入。每次當我想面對我想要當一個作家的理想,我就羞於面對我要當一個作家的理想。這三年如此,前三年也如此,從上班開始的那一刻就是這樣,更早點,從我小時候聽到日落前家屬院裏傳來的人們生活的有趣聲音時,我就知道我有多想把這正準備沉入黑暗的生活刻畫在我的意識裏,或宣佈出來。但生活拒絕了我,不是嗎,像拒絕每個人那樣,它不告訴你答案,它奴役你,後來它騙得你滿眼淚水。你沒有跳起舞來,你只是打轉。

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一個已經分離的人。不是全心投入,而恰恰是爲了全心脫離在掙扎。當我離開自己不喜歡的職業時,我鬆了兩口氣,第一口氣含含糊糊的意思是,去他媽的!第二口氣是:辭職萬歲!我找了幾個工作,越來越是我能應付的工作,直到一天,我發現我乾的那些小兒科的事,其實還真的不錯。

還真像測試題羅羅嗦嗦說的那些,我是一個intp型:記不住數字,別跟我算呀算的;其實也不喜歡聚堆,有美女最好是單聊;眼裏不容砂礫的批判主義者;厭惡按時上下班的“開放人士”。測試題的答案是,我能夠做編輯,作家,牧師布拉布拉。ok,它弄錯了,我現在就是編輯,而不是能夠做編輯。我要做作家!瘋狂的作家!

爲什麼是瘋狂的作家?

爲什麼是瘋狂的作家?根據榮格的分類,我是那種做了自己能做好的工作的人——我做編輯已經順手,有時候跟睡覺是一樣一樣的,眼一閉一睜一個選題搞定了,哈嗷~ 眼一閉不睜,這輩子就過去了,哈嗷。

我不但不在乎發出了這麼變態的嚎叫,而且爲它感到一絲甜意。這某種程度上是夢想的穿透力傾入現實帶來的啼喚。比較編輯,我愛的是卡夫卡。還愛的是福克納、伍爾夫、瑪格麗特杜拉、邁克爾坎寧安……他們像是深夜裏跳到街上召喚你遊蕩的夥伴,他們是如此不拘一格,如此深刻美麗,如此精緻不寧,只有在夜裏纔可見。他們的低語,指出了一個不同世界之門的所在,不是不真實,而是更真實。說它不真實的人很扯,就像傻子說眉毛彎彎的笑容淺淺的美女不真實一樣。如果普通工作是爲了對付現實,哲學家是爲了追尋真理,小說家就是爲了採集美麗世界本身。哲學會有極限,而小說和詩歌卻不會,這個工作永無窮盡,連末世都能在其中綻開與怒放。

因此我,等待着,做着編輯過着50%的生活。親愛的古典老師,我該全心投入嗎?

告訴你我看過什麼書,關於選擇一個自己的方向那些就有:《你的降落傘是什麼顏色?》《做適合你的工作》《下一個幸運兒是你》《現在,發現你的優勢》《禮物》《爲什麼幸運的人總幸運倒黴的人總倒黴》《局外生存》《人的潛能與價值》《超越自卑》《必要的喪失》《成功的邏輯》《幸福與不幸》《恐懼》《害羞》《星座與屬相》《才智陷阱》。唔,這是無語寂靜的生活,在閱讀和內心微弱的光中的午夜生活。似乎只有你一個,似乎也有不計其數的人都在這微光中。似乎猿人走向城市,駐紮於此就是爲了這個——水泥森林中搖搖欲墜的微光。這微光名爲安全。足以捉住夜晚裏飛行的蟲蛾的恐懼之心。偶爾我們在電視機前,在演唱會的臺下,在角落的屬於我們的一隅看到保羅老哥、蘇珊大媽登臺亮相,平凡的外殼,讓我們會心一笑,當他們發出穿透了鋼鐵世界的光芒時,我們坐立難安,血液加快,那本來就是我們,我們知道自己本該發出這種歌聲,我們的夢被他唱醒時,發現自己一路遠離了他們和,自己本來的樣子。

親愛的保羅、蘇珊:

當我提筆給你們寫信的時候,我意識到你們是我自己內心的投射……感謝你們站在舞臺上,披肝瀝膽和自己的夢想相守……一場真正的生活所包含的核心……我知道自己是誰,我回來了。謝謝你們!

親愛的愛迪生、喬丹、林肯……:

我爲你們所感動,而我感謝你們爲這世界所打開的高度,我在此飛翔。那就是我。你們解放了我……

二、職業規劃第二課——受害者同志

當我們在午間用餐時,我發現從課堂上下來的人很容易回覆到平庸,他們一股蠻不在乎的姿態,斜靠在牆上,歪在沙發上,用勺子把椰菜送往嘴裏時,和平時一樣地咀嚼。三十分鐘過後,精神上的立姿也稍息,世故和習慣慢慢從四肢回到大腦。

日常生活是很多人的敵人而非朋友。儘管我們希望掌握夢想,但日常生活會來侵蝕它,小蟲一樣圍繞在那份希望上,等我們去翻看它時,它已變得很糟。

我說的沒錯,因爲我就是這樣的。與一個作家夢相連接的是突然襲來的遺憾羞愧和點點滴滴的妥協。我沒有盡力做,是因爲我沒有責任,沒有高水平的承諾度。在品格上的失分,使我不可能把夢想帶向遠方。一直以來,我甚至不瞭解這是品格問題,我把它和令人厭倦的社會壓力、現代生活的乾澀混爲一談,這是種危險的混淆,是爲了掩蓋品格缺陷,比如你抨擊這是個腐敗的社會,因爲你想讓自己覺得任憑怎麼做也做不好,不做就是可以原諒的。是的,我認爲人們都是功利和乏味的,我是想讓自己覺得,從不付出、孤獨封閉的生活是一種品味;我認爲商人都很邪惡,而那樣我就可以讓自己看電視、閒逛、睡覺,忘掉艱苦的努力和透不過氣的冒險。我繼續認爲生活是一場悲劇,既然如此,我就爲我的失敗主義提供了簽證。

而這些全不過是缺乏責任,我假裝成了一個受害者,帶着受害者心理接受對自己的叛變。一切都說通了。一切也走歪了。

只有每天早起,只有每天朝一個方向積累下一步,甚至在疲憊的時候克服了本能,那個夢想纔對你不是裝飾、荷爾蒙過剩和笑柄……纔是人生的珠寶。責任,是我們區別於坐享其成的人的標誌。也只有我們立下承諾,這個故事才圍繞夢想展開。多虧是現在而不是50歲,在回顧自己的夢想時,我意識到了問題。缺乏責任使它們有點褪色。我開始知道上面的傷口有多少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在第二節課上,我們學習認識和修復它。

受害者心理可以博得同情、無需負責任、安心做壞事,壞的是它導致自己更加軟弱,拒絕採取其他方式來解局。ok,來個例子——我常常認爲自己很正確,而且是常常受害於正確的那種“正義男”。在一些意見發佈場合,比如關於爲什麼我還去家樂福?關於爲什麼作者壓根不要理會評委(官僚)?爲什麼首先應該保護範跑跑?爲什麼無趣比邪惡還糟糕?時常我有被圍剿的孤獨和徹痛,我用一個又一個論證,證明自己時,越來越沒有得到公正的結果,而只是碰到冷酷堅硬的牆壁,這個世界在我看來是一個不公正的俱樂部,我變成了機械戰警,怒吼和扣扳機的速度越來越快……真是疲憊不堪的生活。

最孤獨的時候,我就在斜陽下開一瓶酒(問題它也不是什麼好酒)品嚐一個陣敗英雄的況味。但也許日後,我還會想起和黃瑩一起做的那個遊戲,如果不是這個美女讓我分心,我會領悟的更多(又一典型的受害者心理!)。它是說,你和自己做個遊戲,作個反對派的代理人,用辯論技巧來爲對方爭取一次勝利。比如“爲什麼他不去家樂福?”“爲什麼作者應該理會評委官僚?”“爲什麼首先應該痛揍範跑跑?”“爲什麼是邪惡比無趣更爛?”支持反對派,會讓你獲得全新的感覺。可活動的立場、多線思維、全景式觀察、新挑戰、給習慣的一點沉重感……最重要的是,媽呀一切皆有可能,擯棄個人情緒讓自己有許多解決問題的途徑。

享受丟臉

不止這樣,古典更積極地目標是,冒險。把冒險作爲人生的標準:life=risk。

人都被一些扯後腿的東西扯了後腿,在中學同學身上我曾得到這一經驗,mr孫,一個沒有信心的優秀生,被自己腦海裏的苛刻要求壓抑着,到處拖着沉重的卑微感。他漸漸不再積極地工作和生活,加入了受害者大軍。人有喜歡用和擅長用的能力,也有可望但不擅長用的能力,還有一片標有明顯的“能力暗區”標誌的地域,它有效地限制你,使你僅僅在小範圍活動。有時你的所有能力被“能力暗區”吸收掉了,你顆粒分明地感到自己是一個虛弱的人。

我曾鼓勵孫去參加同學聚會,做自己真正喜歡的工作,甚至追漂亮女孩。“不,”他告訴我,“我不去,我就是這樣的人。”他是錯以爲自己是那樣的人——其實他很健談、長了一張明星臉、還有一套詩人脾氣。

但他的墓誌銘上卻不會這麼反映了,那塊碑只真實地記錄着一個曾經淡出人羣的命運:他已消失不見,甚至在他還活着的時候。讓人們朝“暗區”裏跨越一步具體來說有多難?在歷史上它一定嚇死過不少人,但活下來的人會指出它只是個半米的距離:你爲邀請女生所邁的一步,你表達觀點所邁的一步,你領導團隊所邁的一步。無論如何這半米做起來不難,它要的是強勁的心跳、興奮、挑戰、振奮鬥志的銘言。

當你爲冒險所迷時,你會喜歡荷爾蒙火辣的服務,一展整個地平線上通暢的道路,而哥們,這段從恐懼到享受的人生跨度卻只有半米!

這是我可能撞上的最划算的一次買賣,我喜歡這個詞“享受丟臉”,它如此牛x,橫在天地間放蕩不羈,像一個巨大的路牌,寫着“你大爺的”諸如此類如此顛覆的句子,但它還是讓人感激。它指出我們日常生活中的抗爭和意志飄揚的部分。

三、職業規劃第三課——擲色子者

第三天,我早上6點半醒來,繼續坐車從東往西北趕。在北京劃1/4弧要一個半小時。這是第三天,街景時而枯燥,時而擁堵,一個北漂會忘記初來乍到時對都市現代化的膜拜,漸漸有了針對病毒式商業主義的批評能力。正是在這種背景下,麗江和西藏成爲了現代人的精神首都,一件事不言自明,北京只是一個用來過渡的“經濟適用城”,無承諾之地。但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從麗江回來的人又堵在了三環上,人們繼續向這裏集結,300萬大學畢業生沒有工作在街上游逛。周遭環境深深影響了我們的判斷。我們本想逃脫枯燥和擁堵的念頭變成了糾結,如果細數,我們行爲的80%被恐懼所控制,我們最終沒有去過自己喜愛的生活,因爲恐懼比喜愛的推力更強。

這些先生和女士們,是作爲擲色子者,把命運的籌碼不斷押在三環和麗江,這是個輸多贏少的遊戲。達至夢想不是你想的那樣,揹包旅行。事實上,你必須作爲戰士出現在生活中。

像一個戰士,而不是擲色子者那樣贏。

結果論、資源、b計劃、e計劃、第一領域……當我認真聽取這些戰術和它們的重要性時,我感到的是後怕和後悔,後悔我以前排斥它們,後怕我這次再度錯過。我們鄙夷機會主義者、功利主義者和暴發戶,其實很難說它沒產生一些不可告人的心理。有時候我們像個“好人”一樣狀告那些“壞人”,責怪他們行賄、通過無恥手段獲得了客戶和厚臉皮地追女孩時,我們憑藉道德上的飄飄然,掩蓋了技術上的無能。用道德來要求別人,卻用利益來衡量自己的得失,這是我們常常“噁心”,併爲那些“賤人”一陣狂嘔猛吐的病因。但嘔吐後,我們仍然不知道自己如何採取有效行動。我們標榜自己某方面好人時,不過是以一種不準確的修辭形容了自己的“無能”——事實上是暴發戶提供了新產品和新服務,壞男生提供了快樂和激情。而這個警示就是:如果你不明白這些技術的重要性,你就會嚴重地輕視它,導致你失去主動性。

如果你瞭解社會的運作方式,就會明智地以此爲地基,提高建築夢想的技術。

爲什麼是結果?

一個剛剛畢業而立足未穩的小女生,會問爲什麼不是動機?當你吃到“動機良好”的食物,發着“動機良好”的脾氣,準備出門散步時,一個看上去正直的人朝你肚子猛擊一拳。你不得不問問:這一拳的動機是怎樣的?我們還是喜歡回到結果世界中來。1982年,我們家買來一臺錄音機時,我覺得那是一件昂貴的東西。我說的昂貴一定比你想貴很多——我認爲這臺錄音機可以買下整個礦山。如果礦藏可以挖之不盡,那這臺錄音機也可以唱之不絕,換掉井下最後一塊煤渣。我不知道這是哪種特權或價值,只覺得它太牛了。隨時就可以讓鄧麗君唱一首《何日君再來》,讓我爲我們家的儲蓄擔憂了一星期。這是一種偉大的結果:可複製、可交換、可量化三性合一的結果。當我們的行爲取得統馭三性的結果時,就會變成礦藏。然而人們沒有善待機會,人們沒有像經營公司一樣,把領導和同事敬爲客戶,沒有把自己的能力像磁帶一樣複製到所到之處,也沒能把它們最大化量化成財富。

資源,有時候翻譯爲人情世故,在道德家面前,它首先也是個需要翻越的哲學問題。聰明人喜歡單打獨鬥,一塵不染地追求正確性,在這個視角里,人們優先進行感情投資實屬不當,但事實上是聰明人也很享受這份受益人是自己的投資,而更應該看重的是,這是整個現實的一部分,尊重的需要和感情的需要時時超越正確的需要而存在,聰明人向智者邁進的過程中,纔會洞徹這一哲學:這是個講述個人的渺小的哲學。這些智慧其實對一些人來說自然不過,他們善待別人就像呼吸,但對另一些人來說,這個世界其實很難信任,他反覆不自覺地傷害着自己,縮小自己的範圍,從而是驚慌地災難地接觸到渺小。

戰術猴子

像我們瞭解《生物》《物理》《化學》《數學》一樣,我們從《人性的弱點》《贏家通吃的社會》《窮爸爸富爸爸》《營銷管理》《麥肯錫方法》《影響力》《從優秀到卓越》《情商》《心理學》中洞悉到這個世界的運作方式。這是一個規則的世界,這也是個必須保持洞察力的世界。

在如今,你要是不懂生存戰術,會比一個剛果叢林裏沒有電子工具支持的猿猴還喘得厲害。如今你要明白贏家通吃,明白少就是多,明白信託、保值和衍生,明白長尾,web2.0,而且要在剷平的世界裏挖掘藍海。和古代相比,現代是一個從道到術、術中又術的愛麗絲奇境,在你手裏要有幾張牌打。

只有道沒有術的結果就是鴉片戰爭,沒有洞察世界運作的規則,對個人來就是場微型的鴉片戰爭。我所知的是,我們瞭解到這些時已經晚了,那些理念一些早在1920年就有了,另一些在1820年就有了,但直到最近十年我們的社會纔開始學會思考,事實上剛剛學會了包括如何享受、如何憤怒、如何快樂與如何批評等基本行爲。說得如此跑題,我只是想提醒自己,越快地裝備起來,走向戰場,越有生存的機會。三天時間把形而上到形而下的重要理念穿在一個精彩的線索上,這條線索的無形的引頭就是該怎麼搞點錢。

不論是男是女,看上去現在更多是女,對這個話題有強烈的需求,但實際上搞點錢是一個附屬品,如果你生活開了,幸福了,爽了,錢就像小狗一樣跟着你屁股。古典老師放慢語氣,開始用魔法般的智慧故事罩住課堂時,外面的名利場相形失色,我們心裏的火焰噼啪作響,這些火焰被帶出去,會萌生一個個有活力的開始,也許微弱的火焰還會重新熄滅,我們不知道每個人的光芒要經受多長時間的黯淡和多麼曲折的歷程,最後才能穿透迷障或者終將沉寂,我們爲我們不知道但相信的結果付出,纔是規劃的魅力!

畢業

最後,一條聚乙烯捆紮繩纏繞在所有9.0班同學的手指上,把28個人和古典老師連在一起,哦,這不只是一個遊戲,這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有的樣子,三天前29個陌生人,現在是一個花園般的班級,活潑開心,像12歲的我們和朋友在一起那樣興致昂昂,那樣衝動、真心地喜歡對方,想和他(她)交換你的餅乾、塑料鴨子和煙盒……留住每個人如此可愛的個性。我想我會記得所有人q男、飛機機械師、馬總……當然還有多個名字諱去的女孩……

在那個圈子裏,每個人找到了自己的小天使,這很有趣,我們僅僅按一個遊戲規則就能幫助一個人三天,又得到一個人三天的幫助,生活不是輕易被這個遊戲改變了嗎?不可思議,難道那個壓抑痛苦的生活就這麼變了?最不可思議的場面出現了,每位同學在講述自己的感受時,我都震顫不停,我無法記得他們講的每一句話,但我確實震顫得很兇——他們的心靈可觸可及,他們活得如此痛快,我覺得他們是從古典的故事裏新燦燦跑出來的,尤其有人講:我就是那個半夜三點要去北戴河看月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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