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飽是談道德的必要條件自由辯論辯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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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飽是談道德的必要條件自由辯論辯詞

自由辯論

xxx:我先請問反方同學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顏回一簞食、一瓢飲,固然是聖人。請問,在座的四位有幾個人做得到?在各位的復旦大學裏面有多少人做得到?如果只有少數人做得到,這樣能算是這種道德在社會上得到推行了嗎?第二個問題,我們李光耀總統當初在推行道德建設的時候,是不是也同樣發展了經濟建設,不然哪會有今天豐衣足食的新加坡社會。請不要回避這個問題。第三個問題,請教對方二辯,您引《禮記·禮運篇》上面“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請問“皆有所養”是溫飽還是道德?請回答。

自由辯論切忌語言羅嗦。問題太雜,不得要領,形不成攻擊力量。正方第一個提問,機會非常寶貴,所以第一個問題的設計要非常講究,要具有前瞻性,攻擊中又有防守,要能統領整場自由辯論。注意,問題只要一個,表達要簡潔明瞭。

第一個問題既沒有扣住自己的命題,又沒有危害對方的命題。只有少數人能夠做得到的道德在社會上不能推行,正方想用它來論證談道德離不開溫飽,其實並不能達到這個目的,既然有了超道德的存在,那就必然有了道德的存在,因爲超道德是道德的昇華,是道德的高一級境界。因此這一問談的不是建立道德的問題,而是實行道德的問題。

第二個問題同樣沒有扣住自己的命題,只是說明了“推行道德建設”“同時發展了經濟”這兩手都抓纔有今天的新加坡,論證的是今天的新加坡爲什麼會是豐衣足食的,而不是論證新加坡的道德是在什麼樣的基礎上產生的。這個問題的提出不僅於自己無益,反而還有害,從提法上看,推行道德建設可不依賴於發展經濟,也就是說可脫離溫飽,只是不能建設起一個豐衣足食的國家而已。這無異於自毀長城。

第三個問題更是不得要領,“皆有所養”即有溫飽的問題,又有道德的問題,恐怕更主要的是道德的問題,因爲這是道德的實施

蔣昌建:首先指出對方一個常識性錯誤:李光耀是總理而不是總統。我方認爲“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我請問對方一個問題:貧困的社會中有沒有道德?

用貧困代替不溫飽,有偷換概念之嫌。

吳俊仲:我請問對方一個問題,又飢又寒的小孩子偷你一塊麪包,你會用道德懲罰他嗎?

這句話確有告訴人們只要是飢寒了,就可以去偷去搶的嫌疑。

季翔:難道法律中就沒有道德觀念嗎?

孫學軍:對方三辯提出的問題從邏輯看,好象是說越窮道德就越好,有這個可能。但我認爲這是一種虛僞的表現;讓窮人去窮吧,可是我可以說你好。這樣你就不用掏腰包去幫助他解決溫飽了,這是一個很方便的虛僞做法。

這個觀點表述不太清楚,但蘊含的意味很深,倘若能將其放在陳詞中作爲自己立論的一個基礎,並將其展開,必將對正方很有利。

嚴嘉:“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歐陽修、笛卡爾、和范仲淹,哪一個不是貧困中培養起他們的高尚道德呢?

偷換概念,再次用“貧困”替換了“不溫飽”

吳俊仲:我方認爲,溫飽,你要求他談道德就是我吃得飽飽的,對方餓得很慘,但是大家爲我好,這有什麼不好呢?這種觀念是錯的。其次,法律不是道德。法律規定了離婚,離婚是道德的嗎?法律可以規定公司破產,公司可以破產嗎?所以法律不是道德,它是代表最低的道德水平;加上風俗習慣及強制力的。法律等於道德是蘇格拉底那時候的觀點,對方有兩位學法律的應該知道。謝謝。

有自拉自唱之嫌,幾乎不管對方在說什麼,只管自己說自己的。

正方也不太注意自己表達的邏輯嚴密性。

季翔:法律中難道沒有道德觀念嗎?從《漢謨拉比法典》到《大清律例》,從宋《刑統》到《權利法案》,請對方告訴我哪一部法律中不包含道德觀念?

孫學軍:我們這位同學已經告訴你了,法律所規範的道德是最低層的道德。暫且不提這個問題,請問,對方剛纔說了英國民衆在二次大戰中發揚道德精神,但是要知道,英國當時所處的社會在資本主義國家中所處的經濟地位是世界上領先的,而且據最新的資料表明,二戰中英國人民的溫飽程度是有史以來沒有過的,營養價值在當時食物平均分配製度下是最好的。因此你不能通過這個問題來否認它是在溫飽程度上講道德的。

嚴嘉:《邱吉爾傳》告訴我們,那時候好多窮人是怎樣去填飽自己肚子的呢?是去排隊買鳥食,還買不到啊!

“買鳥食”這個例子也起了一個很好的暗示作用,因爲在人們的定式思維中,不是人吃的東西一定是很糟糕的東西,但實質上,喂鳥用的食物並不糟糕,一般都是穀物之類,如粟,玉米等等。正方還可以利用這個例子反擊反方,既然有能夠供應窮人的鳥食,就說明了這個社會並不缺乏溫飽,至少不是長期缺乏。

西方社會普遍地來說,生活水平比較高,如果到了要吃粗糧的時候,他們就會覺得情況很糟了,而不像我們比較貧窮的國家,缺乏溫飽時吃的是野菜、樹皮。正方應該承接前面進行反駁。

季麟揚:對方同學一直迴避一個問題,你們總是舉仁人志士的超道德行爲,告訴我們社會上每一個人都做得到。請問對方,你們認爲今天在坐的各位,包括你我在內,有幾個人做得到顏回一簞食、一瓢飲?有幾個人是歐陽修?有幾個人是笛卡爾?有幾個人是范仲淹?

沒有抓住對方的要害,應指出對方所說的這一切都是道德觀樹立之後的事,而不是辯題所要求的,反方應論證在缺乏溫飽的情況下,道德觀能夠從無到有再到完善的建立起來。

正方如此反駁,實際上是承認了反方的論證。

姜豐:既然對方辯友不喜歡談仁人志士,那我們談談普通人。剛纔對方三辯講到一個小孩子的例子,那我問對方辯友:如果在你吃不飽的情況下,你就不談道德了嗎?

吳俊仲:對方是基於道德已經在心裏的概念,你設身處地想,你餓得什麼都沒有了,你要談道德,這是人道的嗎?這公平嗎?謝謝。

“道德已經在心裏”提得極好,可惜的是在整場辯論過程中正方沒有將它提到應有的高度,沒有將它作爲自己立論的基礎。

這句話前後矛盾,前面說因爲道德已在心中,吃不飽也要談道德;而後面卻說,餓了就不能談道德了。

“這是人道的嗎?這公平嗎?”這是別人要求你談道德還是自己要求自己談道德呢?語言表達不清。

蔣昌建:對方認爲,教唆一個人追求溫飽這就是最道德的。我們教唆一個貧寒的人去搶麥當勞,看樣子是最道德的嘍!

孫學軍:但我們的這位同學可以在他飢寒的時候幫助他,但是如果他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他怎麼去幫助呢?我們講問題要講究功效,要做到任何事情都要從結果考慮。如果他根本就達不到什麼功效,他何必做這件事情呢?

這裏說的是實施道德行爲應該以溫飽作保障,而不是說的建立道德觀念要以溫飽爲基礎。

季翔:我方從來不反對溫飽時也能夠談道德。但是今天對方講道德,就因爲你十年前吃過一碗“莫莫咂咂”嗎?

這個幽默是想告訴人們什麼呢?如果說吃了一碗“莫莫咂咂”表示溫飽的話,可這又是十年前吃的,如果說是對一種美味或一種情調的回憶,可這又與辯題有何關係呢?這裏有爲幽默而幽默之嫌。

“不反對”意味着還有個更強調,從語義看,更強調的是不溫飽時談道德,至於溫飽時,則可不談,並且一般都不會談,因爲後面有個“能夠”。儘管這裏有誤導對方,誘使對方轉移論題的作用,但畢竟還是一個破綻。

吳俊仲:對方一直迴避這樣的問題:超道德行爲到底是不是道德行爲?請對方回答。

嚴嘉:超道德當然不是道德。但如果按照對方的邏輯,那麼裴多斐的《自由與愛情》詩大概就得改成:“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爲溫飽故,二者皆可拋”了。

孫學軍:難道我們能不顧溫飽而只談道德嗎?請回答這個問題。

在不知不覺中,正方的觀點已經完全轉移了,由溫飽是談道德的基礎,變成了既要談道德又要保證溫飽。

蔣昌建:對方還沒有論證如果溫而不飽該怎麼樣?減肥小姐可謂是溫而不飽,那這個減肥中心不是按照對方的邏輯要變成拳擊場了嗎?

不少的人很欣賞幽默的使用,我也比較贊同,但總覺得使用要特別謹慎,因爲幽默往往與你的理論只有某種相似性,並沒有嚴密的邏輯性。例如“減肥小姐”這個幽默,正方完全可以針鋒相對地指出:對方大可不必掛念這些小姐,她們都是溫飽過剩纔來的。其實正方也注意了這一點,但提得太溫和了,好像是怕傷害對方似的。

吳俊仲:對方已承認超道德行爲不是道德。對方所有的論證與道德論證都已證明是錯誤的。減肥中心那裏是溫飽的,對方理解錯誤。謝謝。

姜豐:對方講的無非是溫飽也能談道德。這一點我們什麼時候反對過了?問題是對方所要論證的是沒有溫飽就絕對不能談道德。請對方舉例說明,哪怕是一個人,人類社會在何時、何地、何種情況下一點道德都不談。

這的確是個難題,類似於饑民哄搶食品的例子還有古籍所記載的易子而食的例子並非沒有,只是一點道德都不談,那就很難確定了,饑民之間,家庭內部總還是有些關心的。當然,正方如果能舉出易子而食這樣的例子,相信在聽衆中是能引起反響的。至少它可以論證在缺乏溫飽的情況下人們道德水準的下降,甚至喪失。

但這又不是個難題,因爲這裏說的仍然是道德觀建立之後的事,如果要準確地反映辯題,那麼就得追尋到缺乏記載的人類之初的遠古時代,即使是那個時代,也應該是有基本的溫飽保障的,要不然我們人類又如何能延續發展下來呢?先建立道德觀再解決溫飽問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因此,正方如果要求反方也舉例證明人類如何在缺乏溫飽保障的情況下使道德觀從無到有的建立起來,或者成功地推行一種新道德觀的,這對於反方而言,同樣也是個難題。

孫學軍:請對方不要搞錯。我方在一開始就說,溫飽是談道德的必要條件是指我們談道德不能夠脫離溫飽,對方能夠對這個問題作出批評嗎?

溫飽是必要條件與不能脫離溫飽這不是一回事,前者是個前提條件,也就是說,要先有溫飽,後有道德;而後者則不一定,溫飽可能是條件,也可能是可以是目標,因爲目標同樣也不能脫離,一件事倘若毫無目的,那麼這件事也就毫無意義。

蔣昌建:任何理論應用到任何一個歷史時期,比解一個一次方程都簡單。請對方不要回避我們的問題,舉出你們的實例來。

這句話應該是指空談理論容易,而聯繫實際很難。

吳俊仲:我方的論點對方沒有任何批駁,所以我方的定義已經成立了。其次,對方的解釋依然是在飢寒的情形你可以對他進行道德要求,這可以嗎?請回答。

季翔:你的觀點不是自己說成立就成立了,不然還要評判幹什麼?

吳俊仲:對方沒有任何攻擊,難道就可以不成立了嗎?沒有攻擊,我就失敗了嗎?

正方明顯理屈詞窮了。

姜豐:就是因爲對方可攻擊的地方太多了,我們攻擊不過來了啊。

蔣昌建:對方把溫飽等於生存的話,我們說人類社會一開始就處於飢寒狀態,那麼按照對方的邏輯的話,人類社會早就不存在了,你我之間恐怕不是在這裏辯論了,而是在哪個陰曹地府裏展開了。

嚴嘉:本該修身養性的和尚尼姑們如果信奉的都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話,那恐怕是煉不成什麼正果的。

季翔:世界上不是缺少道德,只是缺少發現道德的眼睛。莎士比亞早就告誡英國人:“如果喪失天良,即使用鋼盔鐵甲包裝起來,也是赤身裸體的。”

姜豐:荀子早就說過:“爭則亂,亂則窮”所以我們走向溫飽的過程當中,更要談道德,否則不就是越走越窮,什麼時候才能達到溫飽呢?

蔣昌建:對方認爲貧困向溫飽的追求過程當中,可以不談道德,這就告訴我們一個所謂基本的理論,就是:天下大亂,才能達到天下大飽。

嚴嘉: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不是“爭則亂,亂則窮。”而是“爭則亂,亂則飽”了。

季翔:我方從來就不否認談道德和溫飽有關係,但關鍵是這個關係是什麼,是談了道德才能溫飽呀。

姜豐:對方辯友一直是“坐飛機扔炸彈──空對空”,講來講去,我問了那麼多遍,他們也沒有給我們舉出一個實例來。

蔣昌建:對方辯友回答我方問題,向來不是“小巷裏面擡竹杆──直來直去”,而是拐彎抹角。我想在座的有一位神學的教師,他一定知道弘一法師在修煉的時候,可謂是不溫不飽,但他還不是“佛心常清靜,無處染塵埃”嗎?

從這場自由辯論中,我們完全可以看出概念界定的重要性。正方由於沒有把命題中的重要概念講清楚,所以在辯論中總是被動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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