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學習援鄂戰“疫”的“最美男護”心得體會(精選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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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學習援鄂戰“疫”的“最美男護”心得體會 篇1

中大醫院重症醫學科現有100多名護士,男護士只佔其中五分之一左右。這次雖然大家都報了名,但院裏還是優先選擇了4名男護。高偉認爲,院裏可能考慮到男護的平均工作年限更長,應對突發狀況的體力和心理能力更強。

關於學習援鄂戰“疫”的“最美男護”心得體會(精選3篇)

男護士抑或女護士?這一對比不止於疫情期間,更曾困擾着男護對自己職業身份的認同。

高偉上學時,第一志願報的是醫學影像,後來被調劑到護理專業。“最開始感覺護理都是女生學的,自己挺沒面子,家裏也勸我說要不你復讀吧。”不過高偉最終還是頂住了壓力,隨着學習、實習到工作,以往的觀念悄然轉變。

鄭智宙也有相似的經歷。上大學時,他所在的護理專業要接觸“內科、外科、婦科、兒科”四個大項,可當學習婦科課程時,他和其他男同學都顯得比較窘迫。

“大家今後在工作崗位上,終歸要遇到這些,假如有一天一位女病人在你面前暈倒,難道因爲是女性就不施以援手嗎?既然選擇了這個職業,病患面前就沒有性別之分。”授課老師的一番話讓鄭智宙記憶猶新,他逐漸放下思想包袱,還拿到婦科學班上的最高分。如今,這也不再是他工作中的絆腳石了。

“外界可能普遍覺得,男性在護理中沒有女性那麼細心、耐心。”顧德玉並不贊同,他表示,像“板寸男團”一樣的男護羣體,在這次抗疫過程中具有獨特優勢。

顧德玉舉例說,很多肺炎病人需要俯臥位休養,也就是趴着睡覺,這樣能減輕肺部負擔,恢復肺功能。因爲患者身上插管,有很多醫療器械,給他翻身時可能要五六個人同步操作,這在體力上對護士的要求很高。同時,在生理和心理上男護面對高強度壓力和生死離別時,抗壓能力更強。

不過,誰也不能否認,在“板寸男團”前線奮戰的71天裏,在他們後方的另一半更多地承擔起了對家庭的責任。

鄭智宙出征後,女兒換尿布、餵奶、哄孩子的事都得甩手給寶媽。“從我私心來講,肯定不想讓他去,因爲第一次當媽媽,希望他能時刻在身邊呵護我和女兒。但作爲一名醫護人員的家屬,我完全支持他的決定,生命高於一切。”鄭智宙的妻子也是一名護士,她能理解愛人的選擇。

她說,現在媒體說他們是英雄,我更希望他是一個好爸爸。但如果再選擇一次,我還是支持他去。等孩子長大後,他可以把疫情期間的難忘歲月講給她聽,相信在女兒的心目中,他不僅是個好爸爸,更是一個英雄。

關於學習援鄂戰“疫”的“最美男護”心得體會 篇2

4月27日,記者來到鄭智宙的家。前一天,鄭智宙和其他三位男護一樣,結束了從武漢返回南京後的14天隔離觀察。同行的攝像記者建議他摘掉口罩面對鏡頭,鄭智宙這才脫掉口罩,還從兜裏掏出一張證明,上面蓋着社區和醫院的紅章。

早在年前,獲知新冠肺炎疫情的信息後,中大醫院就預先給醫護人員做感染防控的專題培訓。所以,當接到院裏的援湖北倡議時,鄭智宙和同事們並未感到事發突然。

“也沒交什麼請戰書,護士長在微信羣發了個召集倡議,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把名字發出來,像接龍一樣。我反正不是第一個,但看到信息就接了上去。”鄭智宙說,沒激動也沒害怕,就感覺自己該去前線做點什麼。

中大醫院發出倡議時是2月1日,當晚個別醫護人員還值了夜班,第二天就隨江蘇省第三批援湖北醫療隊奔赴武漢了。

四名男護中,有三名已晉升奶爸,只有顧德玉還單身。年前,顧德玉回了一趟安徽老家,燙了個時興的髮型。舅媽還給他介紹了個漂亮女孩相親。本約好第二天見面,不湊巧的是,院裏一個電話通知大家回南京集結,準備支援武漢,顧德玉沒想太多,火速返回,相親就此也沒了下文。

顧德玉髮質比較硬,平時都通過燙髮軟化,打理出造型。“打記事起就沒剃過板寸,當時還糾結。但想到去武漢後,頭髮太長,每天要花太多時間清理,穿防護服戴帽子也不方便,甚至容易被病毒附着。”

想來想去,顧德玉和三位同事最終還是決定剃板寸。過年期間,理髮店都沒開門,他們就請院領導和同事們幫忙“操刀”。

剃頭髮、交接班……因爲走得匆忙,醫護人員幾乎沒時間收拾個人物品。留守院裏的同事便七手八腳地爲他們整理行囊。

鄭智宙清晰記得,自己就從家拿了三件個人物品:身份證、手機、充電器。“院裏給每人發了個行李箱,塞得鼓鼓囊囊的。等到武漢打開一看,好傢伙,百寶箱一樣,拖鞋、口罩、消毒洗手液甚至連指甲刀都有。”

關於學習援鄂戰“疫”的“最美男護”心得體會 篇3

抵達武漢後,“板寸男團”一同被派往武漢同濟醫院中法新城院區。在重症隔離病房裏,四人每天要面對的是新冠病毒肺炎危重症患者,很多都伴有基礎性疾病和複雜的併發症。

他們每天的工作就是充當三個角色——護士:觀察病情變化,按醫囑給患者做治療;護工:患者的日常作息飲食,大便小便、翻身拍背,所有細緻入微的照料;保潔:順帶做好病房日常清潔工作。

“網上流傳的火神山、雷神山醫院一個月花一萬八僱保潔,這很真實。風險很高,確實很少有人願意幹。有的保潔一天就上四個小時班,早上來一趟就回去,人家也擔心。”顧德玉說,他完全能理解,大家都有家人,自己能在病房裏多擔一份擔子,就能讓別人少冒一分風險。

穿防護服的滋味不好受,而且一穿就是四到六個小時。“那感覺,就像貼身穿着雨披,工作時好比在大雨裏跑步,外面和裏面都在下雨,透不過氣來。”由於長時間悶熱出汗,鄭智宙的手、腳、大腿內側都起了疹子。

“剛到武漢時沒經驗,工作前水喝太多了,中間就容易出汗、想上廁所。後來進入病區前4個小時不吃東西、不喝水,不用上廁所,汗也少很多,加上再塗一點藥,溼疹慢慢好了。”鄭智宙和同事們想盡一切辦法把寶貴的時間留給病患,有的醫護人員甚至還隨身準備了成人紙尿褲。

高偉告訴記者,平日裏給血管穿刺不戴手套,很順手。但在武漢隔離病房,最少要戴三層橡膠手套,找血管就沒那麼清晰,生怕一針扎不進去。

讓高偉難忘的是,有病人囑咐他說,你慢慢來我不怕疼,當心扎到自己。在那種情況下還能考慮醫護人員的困難,聽到這話時高偉一時哽咽,竟說不出話來。

對四位男護來說,他們不僅要負擔患者的病情護理、飲食起居,更要給沒有家屬陪伴的患者予以心理撫慰。

在顧德玉的印象裏,他接手的一位病患胡女士,大年七年級就被送醫,因病情變化,輾轉了好幾家醫院,家屬已然聯繫不上。當時她戴着呼吸機,使用鎮靜藥,無法正常交流。直到4月2日拔出插管,才能自主呼吸、說話。當時顧德玉就想第一時間把消息告訴她家裏人。

“病歷上找不到家屬聯繫方式,胡女士一連報了3個她老伴的電話,都是錯的,直到第4個纔打通。一句話沒說完,電話那頭另一位老人早已泣不成聲。”後來老人告訴顧德玉,自己兩個月來第一次得知老伴的消息,他心裏非常掛念,但又怕接到噩耗,生怕是社區或是殯儀館通知他去料理後事。

顧德玉接手的另一位54歲男性病患,剛入院時呼吸困難,下牀走幾步就要大喘氣,對醫護人員也極不信任。“用南京話講,比較‘夾生’,要求很多,動不動發脾氣,講道理也不聽。讓他在房間裏戴好口罩、關上門,他偏要對着幹。”顧德玉說,面對性格急躁的病患,他們儘量少說多做。

經過精心救治和護理,約三週後,這位患者康復了,出院時他想和“板寸男團”合影留念,並說了很多道歉和感謝的話。“我們在病房裏拍了小視頻,他舉着小國旗說要唱一首《歌唱祖國》感謝江蘇醫療隊,感謝國家。”顧德玉說,聽他中氣十足地唱響“五星紅旗迎風飄揚”的那一刻,大家眼眶都溼潤了。

在中大醫院重症醫學科援湖北醫護人員的共同努力下,他們接管的中法新城院區重症隔離病房內的77位新冠肺炎患者,最終全部康復,無一死亡。

“在武漢兩個多月,說不想家是假的。”出征前,鄭智宙的女兒還不滿兩個月,在武漢時,他幾乎每晚都要和家人視頻通話。

“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看確診數據的變化,剛到武漢時數值不斷上升,後期開始下降。三四月份時,心裏開始盤算什麼時候能回家。盯着確診數字今天降500,明天降1000。感覺每治癒一位患者,我們就離家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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