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講中設“問”要有“度”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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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講中,問句在演講中出現的頻率特別高,演講的標題、開場白、結束語以及演講正文中隨處可見,有時是有疑而問,有時是無疑而問。不過,你可千萬別小看這些形式各異的問句。知道嗎?它能提醒聽衆注意,激發聽衆深思,增加語言的感情力量,從而更好地闡明演講者的觀點,表達自己的情感。當然,要想達到這種藝術效果也是有其條件的,那就是要堅持有力度、有廣度、有深度、有新度的四個原則。

演講中設“問”要有“度”大綱

一、一問驚人———設“問”有力度

所謂力度,就是問題的震撼力,一問驚人。有分量的演講,設置的問句也必須是有震撼力的,無關宏旨,不痛不癢的問句,就成了多此一問。生活中,有些問題因爲已經是司空見慣了的,人們就往往不對它加以深層的思考,從而忽視它的嚴肅性、嚴重性。高明的演講者,善於洞幽燭微,能從人們習以爲常的事物中,發現出足以醒世的重大問題,提到聽衆的面前。這樣的問題一提出,就像投出一枚重型炮彈,讓聽衆驚心動耳,在震撼中去認真思索。

如在題爲《我們應該給孩子們什麼》的演講中,演講者先是列舉了發生在孩子們身上的悲劇,接着指出面對這悲慘的一幕幕,父母們只會發出無可奈何的嘆息:“我們給了他們那麼多,沒想到……”在這之後,演講者不由地提出這樣一問:“難道這一切的過錯全都在孩子身上嗎?難道我們這些爲人父母者就真的給了孩子們應該需要的一切了嗎?”

這一問,有震撼心靈之力,足以引起爲人父母者的深刻反思。是的,“我們”的確“給了他們那麼多”,但是,“我們給了孩子物質上的享受,卻沒有給他們精神上的鼓勵;我們給了孩子很多的休閒時間,卻沒有給他們培養獨立生活能力的機會;我們給了孩子飛向成功和輝煌的翅膀,卻沒有給他們一旦面對挫折和磨難時的勇氣”。因此,發生在孩子們身上的一幕幕悲劇,很值得爲人父母者的反躬自問:“難道這一切的過錯全都在孩子身上嗎?難道我們這些爲人父母者就真的給了孩子們應該需要的一切了嗎?”有了這些觸及靈魂的反思,才能重新認識教育子女這樣一個嚴肅的問題,只有把應該給予的東西教給孩子,才能使孩子在鍛鍊中健康地發展成長,杜絕悲劇的重演。

二、一問三知———設“問”有廣度

演講者儘管是就某人、某事提出問題,發出疑問,但是如果問題設置得好的話,能激起聽衆從更廣闊的層面上去思考問題,尋找答案,獲得有普遍意義的演講主題。如《戰刀傳到我手中》,講了一位在空喀拉的老學友因到離哨所10公里的小河背水而犧牲的事蹟後,發問:

“親愛的朋友們,你可曾知道在空喀拉哨所,像我的學友那樣,因爲去小河背水長眠在雪山之上的中國軍人就有27名。如果不選擇從軍,他們也可以成爲勤勞致富的開拓者;他們也可以成爲商海搏擊的弄潮兒;他們也可以在花前月下享受生活的芬芳。可是,他們就因爲一桶水悄然無聲地離開了人世,難道他們的價值就是一桶水嗎?”

這一問,不是讓我們簡單地回答是與不是,而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在思考中找到豐富的答案:一、我們的戰士僅僅因爲取一桶水而失去了寶貴的生命,而且是27條生命,足以說明他們的生活條件是何等的艱苦。二、面對如此惡劣的條件,如此重大的犧牲,我們的戰士毫不畏縮,勇往直前,前仆後繼,堅定地守衛在祖國的邊防哨所,他們有崇高的奉獻精神。三、我們看到的不僅僅是這27名戰士,而是千千萬萬個堅守在祖國邊防前線的戰士,正是他們用青春和生命保衛着祖國和人民的安全。四、我們還可以獲得進一步的答案,即我們的工作無論是多麼平凡,只要我們爲人民、爲國家做出了應有的貢獻,就是值得讚揚的,就是有意義的。

三、問裏有話———設“問”有深度

演講者設置的問句,雖然是就事物的現象發問,但它的目的是啓發聽衆去追根溯源,找出問題產生的原因,從中引出正確的結論。如《人總是要有點精神的》,演講者敘述了湘潭鋼鐵公司工人艾愛國,用“手中平凡的焊槍、樸實的焊條焊煉精彩人生”的事蹟後,一連發出三問:“同樣的藍天、淨土,同樣年輕的生命、激盪的青春,爲什麼有的人會‘跟着感覺走’而越走越糊塗?爲什麼有的人要抱怨自己的工作,終日懶懶散散,不求進取?爲什麼有的人面臨經濟滑坡下崗分流的現實,便一蹶不振,束手無策?”

每一問都是一道嚴肅的考題,值得我們認真深思,找出答案,做出回答。艾愛國只有國中文化程度,但他卻成了“全國技術能手”、“全國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全國十大傑出工人”之一,爲什麼?就因爲他懷抱一個堅定的信念:“當工人就要當好工人。”靠這個信念,他自學成才;靠這個信念,他艱苦奮鬥,無私奉獻,實現了夙願。我們每個人,只要有了艾愛國同志這樣一種精神,就會善待“年輕的生命、激盪的青春”;就不會怨天尤人,“不求進取”;就不會“面臨經濟滑坡下崗分流的現實,便一蹶不振,束手無策”。

四、問所未問———設“問”有新度

提出的問題不是老生常談,要不同凡響,有新角度,新見解,同時,還應讓聽衆在思考中,獲得嶄新的認識。這是演講中非常可貴的一種設“問”。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於1925年在南開中學所做的演講《學做一個人》結尾處的發問“諸君還要時常想:中國有幾個整個的人?我是不是一個整個的人”就令人耳目一新。

“整個的人”?奇怪,人還有半個嗎?什麼樣的人才算是整個的人?這一連串讓人聞所未聞的新問題,迫使聽衆急急地去尋求答案。原來陶行知先生認爲,一個“整個的人”,要具備三個要素,這就是:(一)有健康的身體;(二)有獨立的思想,有判斷是非的能力;(三),有獨立的職業,能爲社會生利。這樣才能“滴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自己的事,自己幹”。這樣的設“問”,真讓人獲益匪淺。即使七十多年後的今天,仍然是常思常新,值得我們永久地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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