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通用1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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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1

《劃火柴的孩子》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通用16篇)

在冬這個季節裏,偶爾會感覺到有點冰冷。與氣候有關,亦或是與我們動盪的思緒有關。或許這兩者都有吧。

我時常會想起天空飄蕩的雪花,雖然我已有許久沒有看過它了。

我也時常會想起,在那個冬季的深夜裏,有那麼一個孩子,蜷縮在牆角,一邊划着火柴,一邊吭着歌兒,一邊爲自己取着暖。

冷,感覺到冷,那說明我們的靈魂還清醒着。

因爲冷,所以更加地渴望諸如溫暖一類的東西。象情感,象快樂,象勇氣。

也許很多時候,是我們封閉了自己。以致於自己走不出去,身邊的人走不進來。

敞開,擡頭,平視周圍的事物。

一度,我也曾沉思過。把自己敞開,單一,透明化,是好或是不好?會不會失去自控能力?

自控=冷靜?  沉默=冷靜?

上面的等式,成立,還是不成立。也許在某個時刻,它們是成立的,也或許在某個時刻,它又是不能夠確定,不能夠成立的。

輾轉,徘徊,思考,審視,發現。就是在這樣一個過程中,循環,推敲,從中找出一些讓自己可以安定的東西。

當然,擡頭的那瞬,我們也許能看到一些什麼,也許什麼也看不到。但至少,我們有這個擡頭的慾望,有這個擡頭的舉動,這總比埋頭苦思好一些。

說到平視這個詞,我突然想起極少穿高跟鞋的人。不穿高跟鞋,不是因爲覺得它不漂亮,也許是因爲想走路的時候,跑得快一些。亦或是本身就不愛穿這類的鞋子。當然,也會存在一些客觀的因素,比如說周圍環境的因素。等等。

就拿我自己來說吧,身高是屬於有些高的那個範圍。很多時候,我選擇平底的裝扮。我喜歡在人羣中,平視的那種感覺,很自然,很自在,沒有過遠的距離。

用平視的目光,看世界,看生活,看一些疼痛,不如意的事情。很多的事情,沒有那麼糟,少一些防備,就多一份輕鬆的心情。

我們還是孩子,一個身在某個恐懼的空間,卻依然很想劃亮夜空的孩子。對嗎?

伸出手,劃亮那根放在手掌中的火柴,寒冷會離去。

也或許,我們因爲有些疲憊了,沒有力量去劃那根握了許久的火柴。那我們,是否把手掌攤開,交給一個願意爲疲憊的我們劃火柴的那個人。他,也許一直是默默地站在你身邊,只是暫時沒有說話而已。

當火柴點亮夜空的時候,那時,彼此感覺到的不僅僅是光亮,不僅僅是溫暖,還有一種叫兼容,相伴的喜悅會照在這個心動的季節。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2

《唯一聽衆》

用父親和妹妹的話來說,我在音樂方面簡直是一個白癡。這是他們在經受了我數次“折磨”之後下的結論。在他們聽來,我拉小夜曲就像在鋸牀腿。這些話使我感到十分沮喪,我不敢在家裏練琴了。我發現了一個練琴的好地方,樓區後面的小山上有一片樹林,地上鋪滿了落葉。

一天早晨,我躡手躡腳地走出家門,心裏充滿了神聖感,彷彿要去幹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林子裏靜極了。沙沙的足音,聽起來像一曲悠悠的小令。我在一棵樹下站好,莊重地架起小提琴,像舉行一個隆重的儀式,拉響了第一支曲子。但我很快又沮喪起來,我覺得自己似乎又把鋸子帶到了樹林裏。

我感覺到背後有人,轉過身時,嚇了一跳:一位極瘦極瘦的老婦人靜靜地坐在木椅上,雙眼平靜地望着我。我的臉頓時燒起來,心想,這麼難聽的聲音一定破壞了這林中的和諧,一定破壞了這位老人正獨享的幽靜。

我抱歉地衝老人笑了笑,準備溜走。老人叫住了我,說:“是我打擾了你嗎,小夥子?不過,我每天早晨都在這兒坐一會兒。”一束陽光透過葉縫照在她的滿頭銀絲上,“我猜想你一定拉得非常好,只可惜我的耳朵聾了。如果不介意我在場的話,請繼續吧。”

我指了指琴,搖了搖頭,意思是說我拉不好。

“也許我會用心去感受這音樂。我能做你的聽衆嗎?就在每天早晨。”

我被這位老人詩一般的語言打動了;我羞愧起來,同時暗暗有了幾分信心。嘿,畢竟有人誇我了,儘管她是一個可憐的聾子。我於是繼續拉了起來。

以後,每天清晨,我都到小樹林裏去練琴,面對我唯一的聽衆,一位耳聾的老人。她一直很平靜地望着我。我停下來時,她總不忘說一句:“真不錯。我的心已經感受到了。謝謝你,小夥子。”我心裏洋溢着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很快,我就發覺我變了,家裏人也流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我又在家裏練琴了。若在以前,妹妹總會敲敲門,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說:“求求你,饒了我吧!”而現在,我已經不在乎了。當我感覺到這一點時,一種力量在我身上潛滋暗長。我不再坐在木椅子上,而是站着練習。我站得很直,兩臂累得又酸又痛,汗水溼透了襯衣。每天清晨,我都要面對一位耳聾的老人盡心盡力地演奏;而我唯一的聽衆也一定早早地坐在木椅上等我了。有一次,她竟說我的琴聲給她帶來快樂和幸福。我也常常忘記了她是個可憐的聾子。

我一直珍藏着這個祕密,終於有一天,我拉的一曲《月光》奏鳴曲讓專修音樂的妹妹大吃一驚。妹妹逼問我得到了哪位名師的指點,我告訴她:“是一位老太太,就住在十二號樓,非常瘦,滿頭白髮,不過——她是一個聾子。”

“聾子?”妹妹先是一愣,隨即驚叫起來,彷彿我在講述天方夜譚,“聾子!多麼荒唐!她是音樂學院最有聲望的教授,曾經是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你竟說她是聾子!”

我一直珍藏着這個祕密,珍藏着一位老人美好的心靈。每天清晨,我還是早早地來到林子裏,面對着這位老人,這位耳“聾”的音樂家,我唯一的聽衆,輕輕調好弦,然後靜靜地拉起一支優美的曲子。我漸漸感覺我奏出了真正的音樂,那些美妙的音符從琴絃上緩緩流淌着,充滿了整個林子,充滿了整個心靈。我們沒有交談過什麼,只是在一個個美麗的清晨,一個人默默地拉,一個人靜靜地聽。老人靠在木椅上,微笑着,手指悄悄打着節奏。她慈祥的眼睛平靜地望着我,像深深的潭水……

後來,拉小提琴成了我無法割捨的愛好,我能熟練地拉出許多曲子。在各種文藝晚會上,我有機會面對成百上千的觀衆演奏小提琴曲。每當拿起小提琴,我眼前就浮現出那位耳“聾”的老人,每天清晨裏我唯一的聽衆……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3

我有一個小小的報刊亭,上午的生意總是比較清淡。那天,我正百無聊賴地翻看雜誌打發時間。突然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叔叔,我想打電話。”我擡起頭,是個瘦小的女孩,不高,十六七歲的樣子。我指着電話說:“你打吧。”女孩望着我,似乎有些緊張,猶豫一下後,終於用顫抖的手拿起話筒。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個女孩可能是第一次打電話,擔心自己鬧笑話。

我趕緊知趣地一轉頭,裝着看報紙的樣子,不再去留意她。女孩把號碼按了一會兒,又手忙腳亂地放下電話,可又馬上拿起電話,一陣驚慌失措的樣子……我覺得奇怪但自始至終沒有去理會她,而是低着頭看雜誌。

我想,我若擡頭,一定會加重她的驚慌。好一會兒她終於說話了:“媽媽,媽媽,我跟玲子姐姐到深圳打工來了,我現在進了一家電子廠,工資好高,經常加班,加班費可多了,我這個月發了716塊錢,我打算寄回給弟弟當學費,媽媽,我們工廠伙食可好了,每天都有肉吃,有時還有雞呢。哦,對了,我給自己買了條裙子,紅色的,很好看……”女孩說着說着,一會兒她開始哭着說:“媽媽,我很想你,我想回家看你,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想你,嗚……”女孩說完,便放下話筒。待了好一陣,她才用紅紅的眼睛望着我說:“叔叔,請問多少錢?”看着她的模樣,我心中一酸。擾像了一下說:“小妹,別難過,其實你和媽媽再多說一會兒也無所謂……”“哦,不了,謝謝你,多少錢?”我往拒臺下望去,天哪!電子顯示器上根本沒有收費顯示,女孩的電話竟然沒打通!我吃驚地擡起頭來說:“對不起,重新打吧,剛纔的電話好像沒有打通……”女孩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說:“哦,不了,我們家鄉沒通電話。叔叔,其實我知道我剛纔打的電話沒通。我媽媽去世了,我是想,像別人一樣,跟媽媽打電話說話,我真的好想我的媽媽。”說着她又哭了:“對不起,佔用你的電話了,這五塊錢給你,好嗎?”“不,不,電話沒通,我不收這筆錢,小妹妹,你以後想打電話,想和媽媽說話就來,好嗎?”“好,好,謝謝你!叔叔。”說完女孩哭着消失在人流中。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4

《不想說再見》

六月的雨絲紛飛,時光婉轉地訴說着惜別的依依深情,這是一個欲說還休的季節,往昔伸出無形的手,觸動我們心底最難以忘懷的那根弦;它輕輕地撥弄着,曾經的心碎,曾經的悸動,曾經的浪漫遐想,曾經的狂傲不羈。

風從遙遠的海邊帶來遠古而自然的靈氣;離別的輕愁,悄悄地,是這個季節永恆的旋律,漫漶在校園的每一條熟悉的小路上,迷離了眼前的花紅柳綠。不想說再見,真的不想說再見,纖纖楊柳,依依情深,牽不住學子欲去還留的腳步;三輪車上,是誰在顧盼揮手間沉默,沉默是今昔的校園,沉默在這寂寞而憂傷的離別時候。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灑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生活總是在不斷的變化,而我們在變化中,一點一點地完成自我的塑造。轉眼大學的時光,懷戀籃球場上你們飛揚的激情,懷戀露天舞會上你們迷醉的舞步,在這片日日相伴的土地上,你們揮灑的青春,如此的絢爛,如此的美麗。

無論什麼時候,當我的世界開始陷入無言的惆悵,我總會想起剛進大學校門的那一剎那;這是一個美麗而簡單的校園,沒有太過奢華的建築,沒有令人厭煩的喧譁與騷動,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切可人;而每一個人都可以在校園裏找到屬於自己的私人花園,播種自己的夢想和希望,守望幸福。

我們都是天空裏飄飛的雲彩,偶爾投影在大學的波心,不必訝異,無須歡喜,總有一天,我們要面對別離,我們會各自奔天涯,忘記歲月曾經留下的憂傷,忘記昨日莫名的小脾氣,沒有誰會去記恨誰,沒有誰會真的不去懷念誰,人生是如此匆匆的倉促歲月,我們不能改變什麼,也不能去苛求什麼,珍惜今日的離別,微笑着回憶往昔的點點滴滴。

這個校園裏,有你們的離開,也有我們的成長,我們將會繼續走在那寧靜的校園,繼續我們的夢想和追求,繼續做和你們一樣曾經的夢。清晨時候的操場,夜晚時候的自習室,所有的一切都留下你們拼搏的汗水味道,年年歲歲,我們在這個夢想開始的地方,讓一切延續,延續在我們彼此相識或者陌路的微笑裏。其實不用說什麼,其實大家都知道,其實真的不想走,其實真的不想說再見。

從今以後,從今以後作別校園,茫茫天涯路,天高任鳥飛。願青春的渴望超越你們的生命和時代,願今朝的你們不再彷徨和憂傷,即使前路茫茫,即使有一天困苦潦倒,也祝願你們對生命充滿最樸質的熱愛,勇敢地面對,永不畏懼,永不放棄。

校園裏依然是那首不變的送別,祝你一路順風,離別的車站上,是誰的眼淚在飛?不知道多少年以後,大家纔可以相見,不知道此後的人生,會遇到怎樣的風雨;如今,當我看着你們漸漸遠行的身影,所有祝福的辭藻都失了顏色,有一天,我也會跟你們一樣,背上行囊,天涯海角,追尋生命中最初的夢想。

今天,今天請讓我爲你們舉杯,把酒祝東風,珍重再見,願你們前程似錦,願你們一路順風,願你們的青春生如夏花;讓我們割捨今日刻骨的憂傷吧,揚起笑臉,作別往昔,揮動青春斑斕的彩翼,自由翱翔。

——後記

謹把此文獻給即將離開校園的學長學姐們,願你們不枉青春年少,共享花季王朝,願你們在此後的人生,且行且歌且從容!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5

《秋風晨霧》

漫步深巷,輕霧垂梢、敲打清雅。

巷兩旁鱗次樣比的房屋哎呀着拉開了門。老人、婆娘、孩童,門口擺攤,清掃路面,拉開嗓子吆喝起了生意。南去的客,迴歸的雁,擁擠着這條細長的街。

霧,鎖住了一襲清巷。

入懷古老的蘆笛聲中,一曲念悠的親思,連着青花衣衫的飄拂,卷帶着眉梢上的薄霧、淺露,筆尖上蘸滿了過去的風雨,擁擠在這窄窄的深巷的每個角落。

霧在,風在,時光在深巷流潤。

鋪一首長卷,潤一桶水墨。懸窗的方格,栽植了多少年的土塵,澆灌了多少代的風雨。

不經意中捧到一粒閃光的雨滴,溫暖過後,竟然是你。還是那副模樣,還是那雙眼神,還是那寬厚的胸隘,還是那顆容得下天地的大心臟。

還是青花傘。一半青衣、一半花旦。鑼鼓聲中又是一曲開場。

晨曦伴着輕霧,輕霧依着晨破。晨霧,秋風。醉了秋色醉了時光……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6

《花瓣雨》

一個人依在萌蔭的闌下,聽着這首因歲月流逝而顯得有些悠遠的曲子.不由千般滋味涌上心頭,這滋味有着股亡魂般的氣息,直衝思緒和心靈深處,這是遺忘——業已堙滅的記憶——所產生的氣味。

闌外,天的顏色顯得有些冷淡。已到立秋,在這南陲之地,草木凋得慢,且又時常多雨多風,空氣來得潤。思緒夾在這喧譁而動盪的歌聲中,只能感到一點點的清涼。這音味,音色,音的意境與姿態,一遍遍聽去,總是嘗不透,聆賞不到十足。或許這曲並不是樽久未啓封的陳酒,但那略帶憂傷的腔調,微啓着種半開,半醉的況味。

被時間遺落的哪些花開與花落,月圓與月缺,在記憶的檢點下輕微起伏,顫動,飄來陣陣沁脾的幽然。已經忘卻的美好名字和美好時光,那曾輕輕撫摸過的纖手,那清澈一如深潭似的雙眸,以及隨着時光流逝已不再潤澤的髮辮,都已成了煙風的過往,都是可讓人笑着回味的。

闌外起風了,園內那幾株南天竹,纖弱的枝幹負着瘦弱的綠葉,很伶仃地在顫動,扇動出絲織物的悉嗦聲,好象訴說着一些關於愁苦和悲哀的古老的事蹟。在那幾株南天竹的對面,有一架紫藤花。那密叢叢一架肥大的枝葉在風勢裏幾乎一動不動地彎曲在風中,成一強直的角度,不住地震動着。好象是一柄音叉或口琴的簧那樣地震動着,這樣的震動使人看了很難過。藤架上青白相間的花已被風打落在地,在地上鋪了薄薄的一層,剩下些蒼白的花萼帶着幾絲憔悴的花須。

看着那凋零一地的花瓣,突然覺得大自然對於任何生靈都沒有像對花瓣賦予這樣高貴而柔和的優美,創造出的物類竟能達到如此妍麗且令人動情的程度:俊秀的身姿,圓潤的形貌,皎潔的色澤。在風中忽而翩飄婉轉,忽而悠然忘形,散佈出優雅與妍美的傳神姿態,揮釋出令人潸然,令人迷醉的氣息。那種潸然,那種迷醉的氣息彷彿是它以溫柔的和聲與悠揚朗潤的倩姿在彌留之際作爲最後嘆息的前奏,是對易隕韶華作一個哀傷而深情的告別。這種如怨如訴,低沉婉轉的韻調在心頭憑添了份悽黯的況味。

此刻的思緒,彷彿也和這冷然的花瓣一般顯得寧謐而清曠。時間的暗潮呵!你將永恆不會帶回那已逝的盟誓了麼?我竟會這樣的易感起來了,爲了區區的一首歌,一首歌帶來的回憶!罷了……罷了……過去的永成爲過去了。無力的我,只合對當前和未來的一切,去低吟那賞味之歌,——雖然這怕也是句近似於“慰籍祝福”的空話……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7

《看到靈心中的陽光》

靈是個淡定如水,笑容沉靜,清顏柔眉的女子,歲月的塵埃,沉澱在她的心裏。那些青澀的、美麗的、浪漫的、哀婉的、激情的都已成爲生命中不可磨滅的記憶,也是藏在她心靈深處最柔軟角落的祕密。

年輕時的靈有着憂鬱又多愁善感的個性,對生活缺少熱情和激情,一切都表現得比較淡然。青春是懵懂而又憂傷的,一片飛花,一片落葉,都引起她無邊的遐想,那份淡淡的哀愁總是揮之不去,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一年四季季節的輪迴,每天陰晴圓缺的天氣變化,都成爲她心情的晴雨表。秋天,秋風瑟瑟,冬天,北風呼嘯,那灰暗的天空,枯黃的樹葉,猶如她此時陰霾的心情。到了春天,陽光明媚,夏天,驕陽似火,她的臉上纔有一絲如撥開雲霧見陽光的笑容,笑容再亮,那份落寞依然無處可逃。

住在她隔壁的柳整天樂呵呵的,笑容可掬,老遠就聽到她爽朗的笑聲。談起丈夫、孩子總是滔滔不絕,樂此不疲,那份女人的幸福盪漾在她的臉上。靈想,也許結婚的女人才有此殊榮。後來,靈也和其他凡塵女子一樣,經歷人生的三步曲,戀愛、結婚、生子。她的丈夫是個開朗,不知愁爲何物的人,這時刻感染着靈,靈也漸漸開朗起來。尤其是有了孩子,她體會到做母親的驕傲和自豪,做女人的那份幸福。

經歷了人生的風風雨雨的她,邁過人生無數道坎:職稱、房子、名利、欺騙……生活的鍛鑄和現實的歷練,如今的靈多了份沉靜與安然,對生活依然充滿憧憬,嚮往與追求。

神說,所謂幸福,就是有一份稱心的工作,一顆感恩的心,一個健康的身體,一位深愛你的人,一幫可信賴的朋友,靈也大致如此吧。每天過着平淡而溫馨的日子,抒寫着簡單而美麗的心懷。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8

《天地的恩澤》

走出門,就與微風撞了個滿懷,風中含着露水和梔子花的氣息。

不坐車,不邀遊伴,也不帶什麼禮物,就帶着滿懷的好心情,踏一條幽徑,獨自去訪問我的朋友。

那座古橋,是我要拜訪的第一個老朋友。它如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在這澗水上一站就是幾百年。歲月悠悠,波光明滅,泡沫聚散,唯有你依然如舊。

走進樹林,這裏也全都是我的朋友。鳥兒呼喚我的名字,露珠與我交換眼神。

我靠在一棵樹上,彷彿自己也是一棵樹。我的腳下長出根鬚,深深扎進泥土和岩層,頭髮長成樹冠,胳膊變成樹枝,血液變成樹的汁液,在年輪裏旋轉、流淌。

撿起一段落花,捧在手中:拾一片落葉,細數精緻的紋理,忽然,雷陣雨來臨,一時間,彷彿滿世界都是雨,偏偏飄酒,落在心底。

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都會來到這裏,傾聽這些大自然最原始的朋友,勸說着人生的美好。其實天地間給了我們很多恩澤,就看你把自己深處在哪裏。人生漸遠,皆是煙火。唯有懂得釋懷,才能使自己活出不一樣的精彩。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9

《聽聽那冷雨》

驚益一過,春寒加劇。先是料料峭,繼而雨季開始,時而淋淋漓漓,時而淅淅瀝瀝,天瀏潮地溼溼,即連在夢裏,也似乎有把傘撐着。而就憑一把傘,蝶過一陣瀟瀟的冷雨,也躲不過整個雨季。連思想也都是潮潤潤的。

杏花,春雨,江南。一打少年聽雨,紅燭昏沉。再打中年聽兩,客舟中江闊雲低。三打白頭聽雨的僧廬下,這更是亡宋之痛,一顆敏感心靈的一生:樓上,江上,廟裏,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場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打在樹上和瓦上,韻律都清脆可聽。尤其是鋒鋒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樂,屬於中國。王禹的黃岡,破如橡的大竹爲屋瓦。據說住在竹樓上面,急雨聲如瀑布,密雪聲比碎玉,而無論鼓琴,詠詩,下棋,投籤,共鳴的效果都特別好。

這樣豈不像住在竹和筒裏面,任何細脆的聲響,怕都會加倍誇大,反而令人耳朵過敏吧。

聽聽那冷雨。前塵隔海,古屋不再。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10

《淡淡的深刻》

自從在相思河畔見了你,就像那春風吹進心窩裏,我要輕輕的告訴你,不要把我忘記。自從在相思河畔別了你,無限的痛苦埋在心窩裏,我要靜靜的告訴你,不要把我忘記。這是一首老歌,記憶中的歌,在曾經幼稚懵懂的年紀,只偏愛追求潮流的東西,最流行的音樂,時下最可愛的種種,而那首蔡琴的《相思河畔》從耳邊經過,都不曾留意,也不會喜歡。那時也許稚嫩的思想認爲:只有時尚可愛的風格才適合擁有無限青春的耳朵。

走出大學校門,慶幸終於可以成熟踏入社會,真正擁有獨立的自由的時候,流行的音樂也在不斷的更新。工作稍稍忙點的時候,發現新出音樂的排行榜永遠刷新的比自己的音樂收藏快,快更新收藏啊!看看你都快成落伍的老年人了,工作的時候要絕對成熟,在自己的世界就不要如此蒼老了吧!喜歡音樂的心跟隨流行,忙碌着,同時也快樂着。

一次在電影的浪漫情節裏,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旋律,耳朵和心立刻安靜了,專注的傾聽。那聲音如同一股清泉在耳邊靜靜留淌,在空氣裏迂迴,不嘈雜,不強烈,到了心底卻還在空曠中迴響。那是一種繞樑三日而不絕的感動!唯美的聲音,不矯揉造作,卻真切的讓聽的心倍感溫柔。顧不上欣賞電影了,飛奔找尋,記憶裏模糊的片段漸漸清晰,索性將《相思河畔》,《忘不了》等等蔡琴的老歌,全搜來。一一傾聽。而這些歌都曾經聽過卻不懂欣賞,頓悟:原來欣賞也是需要歲月曆練和文化沉澱的。就像一個三四歲幼稚可愛的孩子,永遠不能感受李斯特筆下旋律如詩的溫柔,也永遠不懂欣賞音樂之父巴赫創作復調音樂的邏輯與華麗。而這一切需要耳朵和心在時間中的成長。

我在傾聽,也在思考。在早已遠去的那個時代,人們不追求如火般狂熱,深刻的愛戀。而是靜靜的思念,長長的等待,深深的期盼。那深刻不比當今的《死了都要愛》遜色。也許想念,也許依戀,但只是在心裏默默的傾訴,幸福是嘴角淡淡,羞澀的微笑。聽到輕輕歌唱的聲音,彷彿能看到在那相思河畔,徐徐踱步的身影,靜靜的期盼,孤單卻幸福。不願直言表白的心永遠有純真的深刻。

還記得看過一部令人感動的電影,《雲水謠》的故事由上世紀40年代兩個中國臺灣年輕人的邂逅開始。年輕俊朗的青年陳秋水因做家庭教師而來到王家,並與王家千金王碧雲一見鍾情,兩人很快墜入愛河並私訂終身。但適逢中國臺灣局勢動盪,作爲熱血青年的陳秋水爲躲避迫害從中國臺灣輾轉來到大陸,自此兩個相愛的戀人被無情的現實分隔兩岸,唯有堅守着“等待彼此”的誓言相互思念對方。

與中國臺灣失去聯絡的陳秋水,爲思念母親徐鳳娘與戀人王碧雲而將名字改爲徐秋雲。作爲軍醫的他奔赴朝鮮戰場,飽經戰爭與炮火的洗禮。一邊懷着保衛家國的熱血豪情,一邊默默思念海岸對面的親人。硝煙中他結識了單純可愛的戰地護士王金娣,像他的碧雲一樣可愛。這個小護士第一眼就愛上了陳秋水,並開始對他執著的追求,並在戰爭結束後一直追隨已援藏的他到了西藏當地的醫院。由於海峽兩岸的分隔,又幾度尋找王碧雲無果,在這種絕望中,陳秋水最終答應與王金娣結婚,含着淚承諾會對她好。那是告別一生堅持摯愛的淚,又或是無法忘卻,又不忍再傷害面前愛他的人的淚,沒有人知道。

身在中國臺灣的王碧雲則以兒媳的身份主動擔負起照顧陳秋水母親的重任,並從此開始了漫長而無望的等待,她發誓要用一生來尋覓愛人的蹤跡。直到68年她終於得知了陳秋水的消息——陳秋水和妻子雙雙殉難西藏雪山。近60年過去了,一生未嫁的王碧雲已兩鬢斑白,但那段純真美好的愛情仍然深藏在她的心裏。

也許這種含蓄的方式,靜靜的思念,早已經留在遠去的那個年代。歲月流逝,時代的更新與改變中,這樣淡淡的風格已經被忘卻,或被稱爲“老土”。時尚的年輕人永遠追求澎湃,大膽,個性張揚的風格,認爲那些纔是創新。同樣身處其中追求時尚宣揚個性的我,欣賞這些早已遠去的聲音和故事的時候,不禁淚水滑落的一刻,突然體會到那種淡淡的深刻。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11

《歲月如歌》

在一個夏日的黃昏,我們走進山裏,羣山、溪水在四周環繞着,陽光緩緩流過,那種靜謐與安寧深深感動了我。

在山邊老屋前,我看到了這位滿頭銀髮的老人,看到了她的紡車和織布機。

線長長的,纏着、繞着,整整齊齊,坦然自如,像老人此刻的神情。對她來說,歲月,可能就是在這樣的來回穿梭中,悄然流逝的。

織布機發出的每一聲、每一響,都真實而有力。老人那雙筋骨突出的手寫滿了滄桑。手搖紡車,老人的心彷彿搖過了一段漫長的歲月。也許多年以前她就是這樣搖出了自己的嫁衣,搖過了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

按捺不住好奇與興奮,我也坐到了織布機前,急切地尋找那種感覺。但是身處都市的我是體會不到這種心境的,因爲我和老人之間隔着怎樣的年代,怎樣遙遠的兩個世界。

終於,我們告別了那片山和水,告別了老人、紡車和織布機,回到了原來那種快節奏的生活中。但是夏日黃昏的那一幕,卻如同一首純樸古老的歌謠,深深環繞在我的心裏、腦海裏,我知道在以後的歲月裏,它將時常在我的耳邊響起。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12

《舊日文字》

此時,我坐在江南小鎮一間紅磚房子的前面,翻看着這本日記本。三月的春光,棲息在我腳邊的小草上。不遠處一片桃紅的雲彩,不見風吹,卻有花瓣零星地飄落,在陽光下,飄成一兩句明媚詩詞。陽光滿帶着溫柔的顏色,落在我藍底白花的裙子上。

日記本上面記着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相愛的故事。往日記本上記的,總是哀傷幽怨的愛情,我看了一遍,將日記本擱下,用手支起下頜,望着那一片桃紅,似笑非笑。

多曼大嬸走過來,把手裏的東西給我看:“葉子,看我做的野菜粑粑,油菜花的蜜呢。留了幾個你吃。”我歡喜地接過來,當着多曼大嬸的面,就咬了一口。呀,清香清甜的,軟軟地在舌上粘着,像小孩兒柔軟濡溼的小嘴吻了一樣的親柔。

多曼大嬸說:“城裏人,怕難吃到這個,想你會歡喜吃。”我早棄了那本日記本,用手託着那幾個野菜粑粑,一隻手拿着半個等在嘴邊。點點頭,眼睛裏含着笑意。

多曼大嬸才又說:“葉子,我們家小蓮想你給她照幾張相,給同學瞧瞧。”

我應了,放下日記本,回屋拿了相機,跟多曼大嬸一起走。

多曼大嬸家門口有一棵橘樹,開着花,看不見,有清香在樹左樹右飄着。多曼大嬸的女兒叫小蓮,十六歲,紅彤彤的臉蛋,一嘟嚕一嘟嚕地笑。遠遠看見我們,回身跑進屋去。我剛到她家門口,她又跑出來了,換了一件白色的毛衣,有些害羞地笑着。我拉了她,往桃林走。

我拿了自己的藍圍巾,給小蓮圍了,在桃花樹下,一張一張,全是笑着。小蓮說,姐,借你的風衣給我照一張洋氣的?我脫了風衣給她,她穿了,學我係了圍巾,擺出姿勢,臉上繃着。我搖了搖頭,問她幹嘛不笑。她說,姐,我想學你那樣,又溫柔又寧靜。我笑了說,

你圓嘟嘟的臉,笑着,纔跟桃花一樣漂亮呢。小蓮說,姐,你笑着也好看呀。幹嘛不愛笑呢?

脫了風衣,白底小碎花的毛衣襯着藍底白花的裙子,滿是顏色,卻總是像落在樹下的殘紅一樣,蕭索得冷清。看小蓮,白衣藍褲,卻跟桃花一樣鮮豔。想起日記本里那個女子,難道就那麼一段情,就讓我有了一個季節的憔悴、一朵花開的衰敗?

穿過桃花林回來,臉開始泛紅,身子開始微汗。多曼大嬸家的飯菜,跟舅舅家的一樣好吃,似乎有橘香。吃了飯,小蓮指了那一兜落了的桃花問我,姐,要不要拿回去看着,知道你也喜歡。我笑了對她說,不要,桃花在樹上纔好看。小蓮也笑:姐,明年還來不?也許明年的桃花更好呢。

也許明年的桃花更好呢。誰說不是呢?我對着遠處那一片桃花笑着,回來。

那張椅子還在紅磚房子前的草地上,那本日記本靜靜地擱在椅子上。

我知道我的日記本寫完了,該用一本新的來寫今天和明天的事情了。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13

閉幕後的舞臺突然小了一圈。在黯黃的燈光裏,只有一面可以看看的桌椅櫥櫃顯得異常簡陋。演員都忙着卸裝去了,南宮嫿手扶着紙糊的門,單隻地在臺上逗留了一會。

剛纔她真不錯,她自己有數。門開着,射進落日的紅光。她伸手在太陽裏,細瘦的小紅手,手指頭燃燒起來像迷離的火苗。在那一剎那她是女先知,指出了路。她身上的長衣是謹嚴的灰色,可是大襟上有個鈕釦沒扣上,翻過來,露出大紅裏子,裏面看不見的地方也像在那裏火騰騰燒着。說:"我們這就出去——立刻!"

此外還說了許多別的,說的是些什麼,全然沒有關係。普通在一齣戲裏,男女二人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會面了的時候,劇作者想讓他們講兩句適當的話,總感到非常困難,結果還是說到一隻小白船,扯上了帆,飄到天邊的美麗的島上去,再不就說起受傷的金絲雀,較聰明的還可以說:"看哪!月亮出來了。"於是兩人便靜靜地看月亮,讓伴奏的音樂來說明一切。

南宮嫿的好處就在這裏——她能夠說上許多毫無意義的話而等於沒開口。她的聲音裏有一種奇異的沉寂;她的手勢裏有一種從容的禮節,因之,不論她演的是什麼戲,都成了古裝戲。

出了戲院,夜深的街上,人還未散盡。她僱到一輛黃包車,討價四十元,她翻翻皮夾子,從家裏出來得太匆忙,孃姨攔住她要錢,檯燈的撲落壞了,得換一隻。因此皮夾裏只剩下了三十元。她便還價,給他三十。

她真是個天才藝人,而且,雖說年紀大了幾歲,在臺上還是可以看看的。孃姨知道家裏的太太是怎樣的一個人麼?孃姨只知道她家比一般人家要亂一點,時常有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來,坐着不走,吃零嘴,作踐房間,瘋到深更半夜。主人主母的隨便與不懂事,大約算是學生派。其他也沒有什麼與人不同之處。

有時候南宮嫿也覺得孃姨所看到的就是她的私生活的全部。其他也沒有什麼了。

黃包車一路拉過去,長街上的天像無底的深溝,陰陽交界的一條溝,隔開了家和戲院。頭上高高掛着路燈,深口的鐵罩子,燈罩裏照得一片雪白,三節白的,白的耀眼。黃包車上的人無聲地滑過去,頭上有路燈,一盞接一盞,無底的陰溝裏浮起了陰間的月亮,一個又一個。

是怎麼一來變得什麼都沒有了呢?南宮嫿和她丈夫是戀愛結婚的,而且——是怎樣的戀愛呀!兩人都是獻身劇運的熱情的青年,爲了愛,也自殺過,也恐嚇過,說要走到遼遠的,遼遠的地方,一輩子不回來了。是怎樣的炮烙似的話呀!是怎樣的傷人的小動作;辛酸的,永恆的手勢!至今還沒有一個劇作者寫過這樣好的戲。報紙上也紛紛議論他們的事,那是助威的鑼鼓,中國的戲劇的傳統裏,鑼鼓向來是打得太響,往往淹沒了主角的大段唱詞,但到底不失爲熱鬧。

現在結了婚上十年了,兒女都不小了,大家似乎忘了從前有過這樣的事,尤其是她丈夫。偶爾提醒他一下,自己也覺得難爲情,彷彿近於無賴。總之,她在臺下是沒有戲給人看了。

黃包車伕說:"海格路到了。"南宮嫿道:"講好的,靜安寺路海格路。"車伕道:"呵,靜安寺路海格路!靜安寺路海格路!加兩鈿罷!"南宮嫿不耐煩,叫他停下來,把錢給了他,就自己走回家去。

街上的店鋪全都黑沉沉地,惟有一家新開的木器店,雖然拉上了鐵柵欄,櫥窗裏還是燈火輝煌,兩個夥計立在一張鏡面油漆大牀的兩邊,拉開了鵝黃錦緞繡花牀罩,整頓裏面的兩隻並排的枕頭。難得讓人看見的——專門擺樣的一張牀,原來也有鋪牀疊被的時候。

南宮嫿在玻璃窗外立了一會,然後繼續往前走,很有點掉眼淚的意思,可是已經到家了。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14

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天降祥瑞他飄臨盛唐,時至今日,滄海桑田,他對酒的情懷,對青山綠水的癡迷,醞釀成了千年不朽的詩詞,在歲月的更迭中源遠流長。

歡愉兮,興哉!我生於這亙古未有的盛唐王朝。酒、樂、詩、風……讓我迷醉其中。舉手可近月,前行若無山。去無雲中跡,緬彼鶴上仙。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傾三百杯。只有在這曲水流觴之中,纔能有這種沖霄凌雲的豪情……醉眼看人生,人生纔有了詩意;朦朧看世界,世界才顯得純清!看來,我應該是醉了!“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

浩瀚的疆土,留下了多少詩人的思緒;繁華的國都,又有多少無言的悲泣。飲酒、做詩,談古論今,遊走四方……是處江湖之遠?是居廟堂之高?總免不了的,是那份俠骨柔情。

縱觀“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獨得醉中趣,不爲醒者傳。酒入愁腸,七分化作月光,三分呼爲劍氣,秀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我醉了,滾滾紅塵閱盡千古風流事,然餘隻知青梅煮酒放浪形骸。此謂人生之意。快哉!快哉!

安史之亂,改變了他的命運,最終挫敗了他的仕途之路。時運不濟,命途多舛,卻未改他的高傲品格。倘若一定要在他身上找到一點兒變化,也無非是多了幾許感時傷懷罷了。

國忠兄,林甫兄……拿酒來!我還沒有醉……你們享盡世間的繁華,而我卻只能把酒臨風,癡醉於世間罷了。可不醉又能怎樣?“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廟堂之上結黨營私,荼毒黎庶,賣官鬻爵,中飽私囊,霍亂朝廷。四野夷狄,紛繁擾攘……哪一個不是盼着我們的李唐江山改朝換代呀!雖說“君爲輕,社稷次之,民爲重”,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爲人之臣,咱也得明白個“君爲臣綱”!醉嘍!我有屬於我的歡樂,而你們卻一無所有。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我醉了,我醉了,醉的心甘情願!

隱的最高境界是在於市井。亂世之中,獨正其身。能陪伴他的只有那夜色中的寧靜,能正真懂得他的也只有那青天明月。

仰望蒼穹,繁星浩渺,銀鉤西掛。“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裏”。遙想當年,我李太白,五歲通六甲,十歲知百家。“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人盡皆知我乃長庚下凡間。桂宮仙子,你何不也翩然而至。你看,我確是醉了。若今時不能得見,我必是去做那水中抱月之人。明月之下,獨醉千年。酒醉凡塵,世間雅態,雖不得識。然月可見,酒可飲,詩亦可雲……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15

村校現在不辦了,只有校舍還靜靜地凋零在濃濃的樹蔭下。

我回鄉下,夕陽西下的時候,五叔一人坐在門前的銀杏樹下,盯着不遠處的村校在發愣,在出神。我喊他,他擡頭看看,並不理我,繼續盯着遠處。

村校是五叔一磚一瓦親手壘起來的。

五叔的家挨着村校並不遠,原來就隔着幾十米遠的操場,後來村校不辦了,留下了空蕩蕩的房子,操場很快就被改作農田種莊稼了。五叔的兒子種了幾年的“操場”,後來又撂給了別人種。五叔一輩子是泥瓦匠。五叔從不下地種糧植棉做農活,有時忙得五嬸在地裏遠遠的喊:你哪裏就不能下田來幫幫忙呀!五叔照例不理不睬。五叔的職業就是建房,許多人說他比專家還專家,小村莊上沒有哪一戶的房子是沒有五叔參與建的。

村校曾經有我童年的快樂時光。

回想起來,我在村校念一二年級的時候,恐怕都是玩的。每個學期上不了多長時間的課,我的語文和算術兩本書就弄壞了,就弄丟了,到學期結束時我是沒有書的。那個叫夏啓旺的老師雖然很嚴厲,但許多學生並不怕他。我們要麼推鐵環,推到操場外的大路上老遠處,要麼打陀螺,上課哨子吹了幾遍,還有學生不回課堂,有一次夏老師走到我的背後大喝一聲:“把光棍(陀螺)給我沒收了!”1961年元旦那一天,天氣特別冷,我加入少先隊,只記得爲了趕往操場去排隊,我跌破了鼻子鮮血直流。後來夏老師還表揚過我,說我雖然玩得把書弄沒了,但紅領巾是一直堅持戴的。直到上三年級,新調來了王駿老師,他叫我用報紙把語文書和算術書包起來,要我愛護課本,他總誓勵我大聲朗讀課文,終於在三年級的什麼時候我好象纔開了竅。

村校曾經有我19歲的浪漫詩意和夢想。

1973年的春節一過,主要是耐不住農活的勞累和艱苦,我逃離了生產隊,來到村校當上了民辦教師。那時在我的心中,村校纔是我放飛夢想的地方,那塊黑板纔是我展示個性與才華的舞臺。當我到學校上班的時候,生產隊已經派人把幾節插秧抽水用的槽桶擡到了學校當課桌,50多個學生自帶小板凳來上課,濟濟一堂,一二三年級大複式,語文算術音體美,我一個人包教一個班。五叔把他的兩個兒子也送到我班上來,還對我說:“你教得好還能轉正呢。”這讓我好生感動。老校長李雲“躲”在教室門外聽我的課,每週評課時給了很大的鼓勵。公社文委李元祥親自來看我上課,還安排我暑期到縣教師進修學校研修培訓。寒來暑往,四載春秋,學生們的笑聲和家長的讚譽是我最大的快樂。

村校,對上個世紀70年代的小村莊來說,一直是走在時代前沿的地方,可以說村校就是小村莊的文化中心,教師就是小村莊的文化精英。現在,村校也許已經完成了她的歷史使命。村校的房子還在,路也依舊,樹仍在長。當年的文化精英們都離開了那裏,我的學生們,包括五叔的兩個兒子,大多也都離開了小村莊,就連五叔的孫子也進城了。

一切都在發生變化。一切都在匆匆忙忙。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變化的理由。過度懷舊,只能讓我們無端的平添傷感。

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女生版 篇16

《永生的眼睛》

1965年炎夏的一天,母親被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奪去了生命。那會兒,我的內心一直籠罩着巨大的悲哀與苦痛。一想到從此以後我再也得不到媽媽的呵護了,淚水便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我無法面對沒有媽媽的孤零零的生活。

當天下午,一位警官來到我們家,爲醫院要取母親的眼睛角膜而徵求父親的意見。我驚呆了,不明白那些醫生爲什麼要將母親的角膜給予他人,而父親居然回答"可以"。我痛苦難忍,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怎麼能讓他們這樣對待媽媽!"我衝着父親哭喊,"媽媽完整地來到世上,也應該完整地離去。""琳達,"父親平靜地摟着我,"你所能給予他人的最珍貴的東西莫過於你自身的一部分。很久以前,你媽媽和我就認爲,如果我們的死亡之軀能有助於他人健康的恢復,我們的死就是有意義的。"他說,他們早已決定死後捐贈器官了。父親的話語給我上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課。

多少年過去了,我結了婚並有了自己的家。1980年,父親患嚴重肺氣腫,搬來和我們同住。他愉快地告訴我,他去世後要捐贈所有尚完好的器官,尤其是眼睛。"如果一個盲童能夠藉助我們的幫助重見光明,並像你女兒溫迪一樣畫出栩栩如生的馬兒,那有多美妙!"溫迪自幼酷愛畫馬,她的作品屢屢獲獎,"想想看,另一對父母如果看到他們的女兒也像溫迪一樣,將會多麼高興。"父親說,"當你們得知我的眼睛起了作用,你們將會多麼自豪!"

我告訴溫迪她外公的心願。孩子熱淚盈眶,過去緊緊地擁抱外公。她14歲,恰恰是當年我首次聽說捐贈器官時的年齡。

1986年的一天,父親與世長辭了,我們遵從他的遺願捐贈了他的眼睛。溫迪告訴我:"媽媽,我真爲作爲外公所做的一切感到驕傲。""這令你驕傲嗎?"我問。"當然,你想過什麼也看不見會有多麼痛苦嗎!我死後,也學外公將眼睛送給失明的人。"在這一刻,我領悟到父親所留下的遠非一副角膜,他所遺留的是輝映在我女兒的眼睛裏的一種驕傲!

那天我緊緊地摟着溫迪,沒有想到,僅僅是兩週之後,我再一次爲器官捐獻組織簽署了同意書。

我的可愛的女兒,才華橫溢的小溫迪,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喪生了……當我簽字時,她的話兒繚繞在我耳際:"你想過什麼也看不見會有多麼痛苦嗎!"

溫迪去世兩週後,我收到一封來自俄勒岡勇敢者角膜中心的信。信上寫道:‘"角膜移植非常成功。現在,兩位昔日盲人已重見天日。他們成爲您女兒——一位極其熱愛生命的女孩的活的紀念,並有幸分享她的美麗……"

我的金髮的溫迪手中的畫筆依舊不輟地揮動着,她的碧眼仍然閃爍着驕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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