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逝世一週年感想隨筆心得體會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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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的10月30日,武俠泰斗金庸先生逝世,享年94歲,今天是老先生的一週年祭。這裏給大家分享一些感想體會,供大家參考。

金庸逝世一週年感想隨筆心得體會5篇

20xx金庸逝世一週年感想

10月29日晚,張紀中通過微博發表長文並曬出與金庸先生的合影,紀念先生逝世一週年。

張紀中在微博中寫道:“査先生,這一年來,我總是思念你,時常想跟你說說話。你雖離去了,可你的精神早已融入祖國的山川大地,融入了我們每個人的心中。我想,你與我一樣堅信,俠是中國人骨中的風神、心裏的情懷,武俠精神是真正的中國精神!我也將在你的指引下,用作品傳承武俠精神,終生沿着弘揚武俠精神的道路走下去!”

張紀中的長文中寫道自己一直不敢相信金庸已離去,直到媒體朋友提及讓他紀念先生逝去一週年,才把這個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了面前。催眠了三百多天的武功,終於破了。長文滿是對金庸先生無盡的思念和對武俠精神的讚歎。張紀中從“俠,別是一家”“俠,是中國人的骨中風神,心裏情懷”“武俠片應永遠以傳承中國精神爲本”三個方面講述金庸的武俠風,來紀念查先生。

文末還對拍攝《飛狐外傳》做出承諾,稱:“《飛狐》一路遭遇諸多變動、障礙重重,其中心焦難以言說。而俠情俠骨當前,自該百折不撓,我們一定會將這部《飛狐外傳》創作好,拍攝好,呈現給觀衆!”可見張紀中的情深意重,令網友感動。

20xx年10月30日,據香港媒體報道,武俠小說泰斗金庸(原名查良鏞)於20xx年10月30日下午在香港養和醫院逝世,享年94歲。金庸先生是當代武俠小說作家、新聞學家、企業家,著有《神鵰俠侶》《倚天屠龍記》《天龍八部》等。

20xx金庸逝世一週年有感

20xx年10月30日,農曆九月廿二,一代武俠小說泰斗金庸去世,享年94歲。

“凡是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讀者。”去年今日,襄陽城爲金庸點亮燭光,無數讀者在網上表達追思。參演金庸小說改編影視劇的演員們,也以角色之名送別大師。

金庸葬禮上的那副橫聯“一覽衆生”,表達着他對芸芸衆生的體察。猶如他的兩支筆:一支寫武俠,雕刻人生百態;一支寫社論,道盡世間冷暖。

年輕時,金庸曾以林歡爲筆名,爲長城電影公司編寫劇本;也曾以姚馥蘭爲筆名撰寫電影評論。後來,他與梁羽生定下武俠小說之約,將名字中的“鏞”字一分爲二,就有了我們現在熟悉的名字。

自30歲左右創作《書劍恩仇錄》開始,到1972年的《鹿鼎記》正式封筆,金庸共創作了15部長、中、短篇小說。“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只有14個字,卻是幾代人的青春記憶。

除了小說家,金庸還是學者,是報人。“做學問是自己得益的,可以有快樂的。”金庸曾說,“學問不夠,是我人生的一大缺陷”。

20xx年,81歲的金庸爲修讀英國劍橋大學博士學位,特地飛赴當地上課,引起不少關注。20xx年,他獲得劍橋大學哲學博士學位。

而至於辦報,則從更早的時候就開始了。中學時,金庸開始向東南地區的一家大報《東南日報》投稿。

他早年曾在上海《大公報》、香港《大公報》及《新晚報》任記者、翻譯、編輯。1959年他創辦香港《明報》,任主編兼社長曆35年。

他曾說,自己“辦報是真正拼了性命來辦的,寫小說是玩玩”。

20xx年10月29日晚,曾拍過《射鵰英雄傳》《天龍八部》《神鵰俠侶》的導演張紀中,在微博上發表長文悼念金庸逝世一週年。他寫道,你雖離去了,可你的精神早已融入祖國的山川大地,融入了我們每個人的心中。“我想,你與我一樣堅信,俠是中國人骨中的風神、心裏的情懷,武俠精神是真正的中國精神。”

其實,俠客精神在中國源遠流長。司馬遷在《史記》中專門寫《遊俠列傳》,李白寫《俠客行》,施耐庵寫《水滸傳》,清代有《三俠五義》。俠客們被世人嚮往、尊重,也讓江湖充滿了個性的光輝。

都說武俠是成年人的童話,而金庸的作品讓俠客精神在當代得以流傳並重新演繹。在書裏,金庸爲讀者構建了一個武俠江湖。有《笑傲江湖》的波詭雲譎,有《天龍八部》的義薄雲天,也有《白馬嘯西風》裏簡簡單單的兒女情長…他的作品,還曾被多次拍攝、製作成影視作品,影響好幾代人。

俠是什麼?是道義,是家國。而在金庸小說裏,它有了一個個具體的人物,是有情有義的喬峯,是孝義愛國的郭靖,是豪邁不羈的令狐沖……

有網友說:“我對江湖的憧憬以及個人身上的俠氣都是因爲先生。”馬雲也曾在微博上悼念,“若無先生,不知是否還會有阿里。”他還敬上輓聯,“一人江湖,江湖一人”。

有人曾經問金庸:“人生應如何度過?”他也有一個俠客式的回答:“大鬧一場,悄然離去。”

一年過去了,先生雖逝,俠義永存。

20xx金庸逝世一週年體會

金庸,原名查良鏞,生於浙江省海寧市,1948年移居香港。當代知名武俠小說作家、新聞學家、企業家、政治評論家、社會活動家,而他本人曾被譽爲“香港四大才子”之一。

金庸,原名是查良鏞,他的筆名金庸就是把自己本名的鏞字一分爲二而成。他自稱金庸二字“沒有什麼含意的”。

作爲一個時代的神話,金庸被稱爲“文壇聖俠”,是武俠小說作家界的“武林泰斗”,還被稱作是香港“良知的燈塔”。

20xx年,國際天文學聯合會小天體命名委員會把一顆總編號爲10930的小行星命名爲“金庸星”,以表彰金庸的貢獻。據說,這是我國唯一一顆以文學家名字來命名的小行星。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金庸說這14個字,便是他的整個青春。他椽筆一揮,就勾勒出一個個江湖,那裏月白風清、古風猶存,迴響着整個文化中國的餘韻。

1955年2月8日,金庸在《新晚報》的“天方夜譚”版開始連載《書劍恩仇錄》,每天一段,一共連載了574天。直至1972年金庸一共創作了十五部長、中、短篇小說。

他在1972年底公開宣佈封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鹿鼎記》是我最後的一部武俠小說了。”

封筆之後,金庸把自己近20xx年來所寫的武俠小說逐字逐句地修改。經過20xx年的修訂,一套15種共36冊《金庸武俠小說全集》出版。

他曾經說過,如果有天他去世了,他的墓碑上會這樣寫:“這裏躺着一個人,在20世紀、21世紀,他寫過幾十部武俠小說,這些小說爲幾億人喜歡。”

金庸的武俠小說已風靡了半個多世紀,堪稱粉絲遍天下。

牟宗三最喜歡《鹿鼎記》,余英時最愛《射鵰英雄傳》,陳世驤則是《天龍八部》的粉絲,曾評價該書“有情皆孽,無人不冤”。

李開復就曾在自傳中寫到他對於金庸的喜愛,他在美國上學期間一直在看金庸的小說,把每一本金庸小說都讀了整整五遍。

20xx年,阿里巴巴創始人馬雲託朋友代自己在香港約見自己的偶像金庸,他說當時自己激動了幾天,買了他的書,興沖沖地期待着與金庸見面和簽字。後來兩人相談3小時後成爲忘年交。

金庸還送給馬雲別號“馬天行”,意指天馬行雲,但從不踏空。馬雲則用金庸小說中的武林聖地來命名公司房間,辦公室叫“桃花島”,會議室叫“光明頂”。

有一次,馬雲到金庸澳大利亞的家裏做客,看到他家中滿滿一間的書,問:“這些書你全都看完了嗎?”金庸笑道自己從不看書。但是在閒聊時金庸卻能對各種歷史話題完完整整娓娓道來,讓聽者目瞪口呆。

馬雲問了金庸的太太后才知道,原來金庸所說的“從來不看書”,是因爲他早已把這一屋子的書都看完了。

這麼多年來,金庸的武俠故事陪伴了一代人的成長,他筆下書寫的不僅僅是一個又一個跌宕起伏的傳奇故事,也不僅僅是讓人難以忘懷的一個又一個的英雄人物,而更多的是一種俠骨柔腸的情懷,一種對於快意恩仇的嚮往。

20xx金庸逝世一週年心得

金庸先生曾說,他只是個講故事的人。這話謙遜,卻也真實。人類需要故事,如同需要米麪。每個人從小就習慣於聽故事或看故事,只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明白,故事滋養我們的靈魂,甚至能決定我們將成爲什麼樣的人。

故事聽得多了,看得多了,自然就會知道,好故事有多麼難得。好故事如開放公園,有多種解讀的可能性,不同的路徑可見不同的風景,正如魯迅先生說《紅樓夢》:經學家看見易,道學家看見淫,公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在金庸先生去世一週年之際,讓我們一起來探討,爲什麼金庸和他的作品如此迷人。

金庸的故事很迷人。證據之一,是金庸小說暢銷多年,流播廣遠。證據之二,是根據金庸小說改編的電影、電視劇作品層出不窮。改編金庸的投資者趨之若鶩,是因爲金庸故事向來不愁沒有觀衆和市場。市場檢驗故事的品質成色,勝於任何個人的權威獨斷。金庸小說改編幾年一翻新,從另一個角度看,亦可解釋爲,迄今爲止,還沒有任何一部改編作品形神兼備至不可逾越。

金庸的故事很迷人,在於它說不盡,甚至說不清。說它是通俗類型小說,固然不錯,它本就是武俠傳奇故事;但嚴家炎先生說,金庸小說是精英文學對通俗文學改編的全能冠軍,這話似乎更有道理。因爲金庸的小說,既是武俠之書,也是情感之書,也是成長故事之書,也是歷史演繹之書,也是文化思想之書。說金庸小說有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主題,當然很對,《書劍恩仇錄》的紅花會羣雄及《射鵰英雄傳》的主人公郭靖的奮鬥目標,就是保衛民族利益,彰顯國家情懷。但是,說金庸小說超越了民族主義、愛國主義,卻也不錯,因爲《天龍八部》的思想主題,就是超越狹隘民族立場的國際主義與和平主義。說金庸小說是傳統文化的美麗結晶,當然很對,因爲金庸小說中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典章文物構成的古典文化風貌,可慰藉現代讀者的潛在鄉愁;若說金庸小說有對文化傳統的批判鋒芒,卻也不錯,《神鵰俠侶》中楊過的反抗,《笑傲江湖》中令狐沖的追求,全都是針對禮教傳統及其權力體系;《鹿鼎記》中韋小寶頑皮狡黠的大笑,更足以震裂農耕文明的琉璃屋,並徹底打亂專制傳統的夢幻牧歌。

要對金庸小說做全面價值評估,需具備足夠的認知複雜度。

金庸本人的故事,也很迷人。在他逝世後,李以建發表了《金庸的功夫,世人只識得一半》,該文重點是,金庸不僅是作家,也是時事評論家,作品包括30多年的《明報》社評,將近8000篇;以及署名徐慧之的“明窗小札”將近20xx篇;以及發表於《明報》“自由談”專欄的“論祖國問題”系列文章(後結集爲《論祖國問題》出版,作者署名黃愛華)。金庸時事評論文章,接近1萬篇,論題包括中國大陸、香港地區、臺灣地區、海外華僑,以及有關蘇聯及共產主義、有關當時國際熱點問題,內容涉及政治、經濟、社會、文化、民生、意識形態和國際關係。

金庸還是譯者。他曾在譯文雜誌《時與潮》兼職,發表過大量譯作。1950年後,他陸續翻譯出版的作品包括:美國記者傑克·貝爾登有關中國解放戰爭的長篇紀實報道《中國震撼着世界》,英國記者R·湯珊遜寫的長篇紀實報道《朝鮮血戰內幕》等。

金庸曾是影人。作爲影評人,他曾以蕭子嘉、姚嘉衣、嘉衣、嘉等筆名,在香港《大公報》開設“每日影壇”專欄,發表650篇以上影評;又以姚馥蘭、林子暢等筆名,在《新晚報》開設“馥蘭影話”、“子暢影話”專欄,發表影評140餘篇;進而,還以林歡、姚馥蘭、林子暢、鏞等筆名,在《長城畫報》上發表70餘篇關於電影的討論文章。作爲電影編劇,創作過20多個電影劇本,其中7個劇本被拍成電影。作爲電影導演,他曾與老導演程步高聯合導演過《有女懷春》,又與胡小峯聯合導演了越劇影片《王老虎搶親》。作爲電影歌詞作家,他創作並發表過《門邊一樹碧桃花》等十多首電影歌曲的詞作。

金庸的故事所以迷人,簡單說,是因爲他有講故事的天賦,有坎坷而豐富的人生經歷,以及對人性的敏感與深刻洞察力。此外還有些不可忽視的因素,即,因爲書寫時事評論,從而有深度的人世現實關切;因爲他翻譯外文作品,從而有廣闊的全球文化視野;因爲他研究戲劇和電影,從而有精湛的故事敘事技藝。

20xx金庸逝世一週年緬懷

“你瞧這些白雲,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離合,亦復如斯。”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

20xx年10月30日,金庸先生在香港辭世,享年94歲。人的一生,註定是一場漫長的告別,而在終極別離到來之前,金庸先生用八個字回味了他的一生:大鬧一場,悄然離去。

金庸出生於曾經“一門七進士,叔侄兩翰林”的浙江海寧查家,查氏宗祠還有康熙皇帝曾親筆題封:“唐宋以來巨族,江南有數人家。”

得益於家中藏書頗豐,金庸八歲就看了第一部武俠小說《荒江女俠》,看完後感嘆“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好看的書。”他同時還熟讀歷史尤其是清史,精通英文也懂日文和法文,這些都成爲他後來辦報、寫小說的基礎。

也許是因爲自學能力過於強大,金庸的求學之路並不順利。考上高中以後,金庸因爲寫文章嘲諷訓育主任被勒令退學,後來考入中心政治大學外文系,又因投訴學校而被迫轉學,最後在東吳大學法學院插班學習國際法,但畢業時正趕上內戰,沒有拿到畢業證。

但學歷始終是金庸心中難以放下的執念。20xx年,他以81歲高齡遠赴劍橋攻讀歷史學碩士、博士,20xx年,他又以86歲高齡獲得哲學博士學位,創下劍橋在校生中年紀最大的記錄。

沒有什麼來不及,現在永遠都是最好的開始!

金庸先生曾說,他只是個講故事的人。

如此謙遜儒雅大家風範,連同他的武俠小說,成了一座難以比肩的高峯。

的確,金庸先生筆下的江湖,快意恩仇,念癡情,蕩清波。最終,成就了他在我們心目中的地位。

這個時代需要好故事,給更多迷茫的人希望。

有很多人都喜歡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不單單是因爲這些故事滋養着靈魂,更是因爲他對中國文學創作以及當代許多文人有着更深刻的啓發。

比如《射鵰英雄傳》、《神鵰俠侶》和《鹿鼎記》等,都是好故事,都有着多種解讀的可能性。

在不同年齡階段,都會品讀出不同的味道。

那麼就像是一部作品,寫着的人和編輯的人,甚至是讀書的人,都在故事之中。

這很難得。

作爲中國俠文化文學讀本的武俠小說,追根溯源,可以從研究《史記》中的《刺客列傳》和《遊俠列傳》。這些文字記載着爲主人賣命的俠客和崇尚自我精神的俠客。

因此,再看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他的主要貢獻也在於將中國傳統文化的儒、墨、道、佛以及國民文化緊密融合,流露出的俠義精神和文化形態各異的人物,恰如其分地表達了他所堅守的價值觀,而這些都是被人津津樂道的所在。

有人曾讚譽:“凡是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讀者。”

經久不衰的作品不多,能跨越時空打破界限,又保持着與俗世的距離。

上世紀80年代初,金庸的武俠小說在大陸“解禁”,一紙風行。

中國古典四大名著裏,《紅樓夢》哀婉悽絕,《三國演義》奇謀疊出,《水滸傳》豪氣干雲,《西遊記》捨生取義。而金庸的十幾部小說,幾乎每一部都成爲經典,每一部都能在中國文學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他最膾炙人口的幾部小說,在長篇小說領域被奉爲圭皋。

而金庸的影響力,又何止在文學方面?如同蜘蛛俠、鋼鐵俠之於美國人一樣,金庸的小說就是華人文化圈的超級大IP,帶動了影視、歌曲、遊戲等多個領域的繁榮興盛。

金庸的小說創造了影視劇中的初代偶像。上世紀80年代初的《射鵰英雄傳》,在大陸、香港、臺灣等地都帶來了萬人空巷的轟動效果。尤其是在彼時娛樂業不發達的情況下,黃日華版的郭靖、翁美玲版的黃蓉,更是成了萬千少年的偶像。那個時候的學生,有誰沒在自己的作業本上貼過那些劇照的貼紙呢?

隨着《射鵰英雄傳》的大獲成功,更多經典的金庸劇被創造出來。而古天樂、李若彤等一大批港臺演員,至今被奉爲劇迷們的心頭好。

金庸的小說一再被改編,就是因爲其故事講得好,而主人公的形象更是在長篇鉅著中被摹畫得栩栩如生,幾乎要從書頁中飛躍而出。在中國導演普遍被詬病不會講故事的情況下,直接改編金庸的小說自然成了影視界的“保命祕籍”。

隨着影視劇一起誕生的,還有劇中的主題曲。龔先生記得,在大學校園裏的一個午後,一個男生在宿舍用收錄機放着《射鵰英雄傳》主題曲,隨着高亢激昂的音樂響起,奔騰的馬蹄聲猶如撞擊在心間,羅文的男中音和甄妮的女高音,瞬間點燃了一個宿舍樓的激情——“嚯!”“哈!”幾乎一整棟樓的男生都在隨着音樂嘶吼。那樣美好的午後,那樣昂揚的青春,都在音樂聲中肆意揮灑在了大學校園裏——而這一切,都拜金庸的小說所賜。

不管是影視、歌曲,還是遊戲,帶上“金庸”兩個字就能火,這最終都要歸結到金庸小說的超級魔力中來。

金庸的小說,不激烈、不過火,主人公身上從來都附着中國傳統文化倡導的俠義、堅貞、善良等美好品質。而在武俠之外,金庸小說更是將愛情刻畫得蕩氣迴腸、令人神往。郭靖和黃蓉、楊過和小龍女、令狐沖和任盈盈,無不是經歷千般險阻,最終得以結成神仙眷侶。

在社會發展越來越快、很多人壓力山大的當下,金庸的小說不啻是提供了一個快意恩仇的精神高地——在那裏,“江湖事江湖了,江湖兒女江湖老”,哪還管得三五斗米的煩人瑣事?

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展現充滿魅力的武俠世界,那是神祕的世界,所以故事好看了,韻味也悠長了,也讓人生豐厚了。

我們感恩他筆下的江湖世界,更感恩當代無數前輩耕耘的文壇,望後繼者無數,也能盡顯快意恩仇。

今天,我們懷念金庸先生!再次重溫經典,再次感懷前輩,再次用心聆聽他用文字傳承至今的俠義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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